“苏生,我猜不出来,你快告诉我吧!”
唐子君真的没想出原因,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不要天下第五的身份。
“等等,你是为了保密,不能高调行事?猜对了吧!”
“你是认真的吗?我好像没承认过自己是九筒剑客吧!好了,就你那冰块疙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生摇头,又说:“我现在要去准备给明月看病,你呢,是去公司加个班,还是回家早点睡觉?”
“一起!”
“一起睡觉?”苏生冲女人眨了眨眼,其实是可以的。
“屁……你是伤了脑子吧!”
唐子君咬着银牙,你就那么想把我支开,去见你的明月妹妹吗?那我就算生气,也不会走,今天盯着你一整天。
“那你自己注意点,等我一旦开始治病,顾不上你。”
他的语气尽显大男子主意,但却也没有隐瞒有那么一点操蛋的关心。
“谁要你照顾了?你又不是九筒剑客。”
唐子君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却是想到之前这个男人狼狈摔倒的一幕,之前是担心,现在回味过来,是好笑,难得能看到这等糗事。
“我……”
苏生竟然无言以对,所以男人真的不能败,尤其在女人面前,一旦败了,就拥有了家里的扫帚权,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
懒得管这个冰山,他端详着手里的剑,古朴大气,重逾百斤,不是非常的锋利,但无论是硬度还是任性,但是他见过最好的剑,而且这柄剑比寻常所见稍微要长一些,与他的身高很搭。
好吧,看对眼了,怎么看都会喜欢,想到这里,他的余光看着旁边的女人,还记得在民政局的那条小巷子,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冰山,当时他好像就说了三个字、
“领证吧!”
唐子君想到了初次见到这个男人的场景,男人说的那三个字,而那时她说了些什么呢?
“钱我来付!”
呵!苏生摇头,现在想想,那时两人说的话,就决定了之后的相处方式,他那三个字,还有一句没出口的前缀,“我可以收留你,领证吧!”
呼!唐子君轻呼一口气,看向窗外,那时她的话很伤人吧,但还有后缀没有说出口,“钱我来付,但要你以后听我的话。”
“唐子君,我会收留你一辈子,因为你不会再遇到我这样完美的男人!你是我苏生的女人。”
“苏生,你真的有可能会听我的话吗?但求不要在气我。因为我也有骄傲,不会是你的附庸,你是我唐子君的男人。”
“算了。”
“什么算了?”
唐子君回过头来,那只苏生正看着这边,忽然间四目相对,但她这会只有疑惑,什么叫算了,你又要开始让人多重解读了吗?
卧槽,不会吧,这都不来电?
苏生有点蒙啊,这女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坚若磐石,莫非听到他说算了,都能毫无波澜?
“算了,告诉你们吧,那个黑衣人是我爹,也是你们的公爹。”
等等,他是故意这般说,一句话带上了郑梅,冰山你不是不来电吗,那这话肯定也无所谓了。
“啊!”
两女都是大惊,郑梅有留意到你们两个字,她也可以跟着叫公爹吗?
唐子君却在惊讶那个黑衣人竟然会是公公,是自家男人的父亲圣手阎罗,那为什么会冒充儿子出现在这里呢,还和苏生打得那么厉害。
“所以了,打不下去的,至于他要做什么,你们不要问,我也不知道。”
苏生摇着头,真的是被老爹给坑惨了,你玩消失就消失吧,为什么偶尔还要出来一趟坑人。
两女都沉默了,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信息,苏生也在出声,他闭目养身,不得不说之前一战对他的启发非常大,虽然不想走老爹指点的王者之路,不想停下来静坐闭关,去感悟提升心境。
但路不通,目的地却是一样,先天,他要踏入先天,拥有过才能谈战无不胜,才能在规则之外。
“苏先生!”
澹台明月从车上下来,见到苏生一身破烂的衣服,也丝毫没把要换身行头的打算,这真的与别的男人不一样,这份洒脱,这份豪情,世间难寻。
“嗯,你这地儿不错啊!”
苏生手里握着剑,放弃了之前的竹剑,改用老爹给的古剑,这没毛病,而且他一直以来,并没有真正专属于自己的兵器,所以往往都放在藏品室里,是外物,哪怕掉了,坏了,也不过一声叹息就完事。
但这把剑,他不仅喜欢,又是老爹给的,意义不同,再也不能随便让别人帮着拿着,他第一次对兵器有了新的理解,原来不仅仅只是战斗利器,也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感。
“临时落脚的地方,我就喜欢这面湖。”
这是一处湖边的建筑,即不是别墅,也非庄园,更像是一处民宿,古色古香的风格,湖景相伴,青山绿水,倒是附合澹台明月的心境。
可是你作为澹台家的嫡女,你母亲又是贵夫人,你若不争,等到下代家主上位,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苏生对家族无敬畏,却是早在当初给澹台明月看病时,就看出了端倪,似这种大家族,从来都是内部的问题大于外部的威胁。
所以他推测,澹台明月舍不得又要舍弃什么,所以就会越在乎什么,这也包括他吗?不经意间撩动了一位病美人?
为何这种魅力在自家冰山老婆这里并没有什么效果?
“喜欢,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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