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生缘2020年8月24日字数:10189冷月芳到底怎么了呢?为什么总是让母亲如此害怕,害怕成为她那样的结局。
我想去看看。
鱼得水地下室我倒也是去过两回,只知道一个像是监狱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她的模样,甚至已经基本不具备“人”的标准了。
女人的身体全裸,被铁项圈困住脖颈,身材算上丰韵,五官倒是还算良好,可是两只肿的不行的rǔ_tóu上却总是新伤添后伤,一直血流不止,像是刚起的疮疤又被生生的揭开。rǔ_tóu肿的有一个香梨这么大,rǔ_tóu这块肉之间还能隐约看到有个小孔,此时正插着几个铁环。
我想这大概是供男人“rǔ_tóu交”娱乐的产品。
女人的下体已经变形的不成样子,整个胯部都似乎要是被股线分割开似的,yīn_dào和pì_yǎn两个位置就已经占据了胯部一大半的位置。我想我的拳头再粗大一倍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这个女人的下体,甚至,用小孩子的脑袋也未尝不可。
之前几次都没有仔细看,走了几圈才发现地下室过道的旁边有个狗笼,里面有一只眼睛反射着我的手电筒照射进去的光——这是一只全身毛色萎靡的大黑狗。
视线跟着光源走,才发现这个狗笼是和女人的铁笼是通过一扇半人高的铁门相通的。
女人大部分时间都保持同一个姿势侧躺在塑料地板上,一动不动,见谁更是不说半句话。
我捡起地上角落里的土坷垃,丢向了那条大黑狗。
大黑狗有声无力的再次把目光照射向我,不过这次不再趴在地上休息了。而是起身抖了抖身上苍老的狗毛,在一阵皮毛乱飞的躁动中顶开了半人高的铁门,进入到了女人的铁笼子里。
大黑狗用鼻子闻了闻女人的屁股(全裸),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的下体,干燥的空气好像是寒冷蚀骨的恶意,让这只年迈的老黑狗的动作都是这么缓慢,和安静。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不然我甚至以为这就是一具尸体……女人扭了几下,把身体平躺,然后张开大腿,成了一个“m”字形,以方便这只黑狗更舒爽的舔舐。
没几下,女人继续换着体位,这次转了个身,擦屁股高高在上的举着。黑狗见女人配合,于是跨在了女人屁股,前爪一跃而起,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黑狗又粗又壮的大jī_bā便直接没入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没有想象中女人的呻吟,只有平淡无奇和地下室里的静谧,听不到外界的喧哗,也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幕为我准备好的人兽春宫图。
地下室里的墙壁还是生石灰掺合着泥巴涂抹在墙上的那种,一撞就掉一大片的那种。黑狗的屁股向前撞击女人的屁股,向后撞击阴暗的墙壁面,导致这一片被岁月腐蚀墙面一下下的掉渣……女人还是长发,只不过这个时候头发上偶尔佩戴几个纸碎屑。长发也在她背腰撅起屁股的时候完整的遮盖住了她的脑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打开铁门,走进去观看。黑狗居然一点也不怕人的打扰,只是舌头伸得更长了,眼角的泪也更多了。
我伸手拨开了女人的头发,握住女人的下巴,强行暴力的把女人的脸扯到我面前。
女人的眼角和黑狗一样,不知道是肮脏的环境不允许她洗漱,眼屎和眼泪一起踊跃在眼角,但我并没有觉得恶心,仅仅只是觉得震撼……女人身后的黑狗还在夸张的挺动着身体,女人面无表情,眼神中早已经没有对于生活的期待的那种光。也是,整日生存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和一只上了年纪的黑狗住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被gǒu_cāo……这种生活如何称得上是生活呢。
酝酿了几次语言,我还是出口问道:“你是冷月芳?”
女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涣散的目光开始重新聚焦了。等到冷月芳把眼神聚焦到我的脸上,我才放下了她。
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我问了一句:“你女儿呢?”
转过身背手,看着这个悲催的女人。
提起冷月芳的女儿,冷月芳的情绪终于开始有了较大的起伏,看样子像是在抽泣哽咽。而后她仰起头看着我……用一双让我害怕的眼神,说道。
“她,被……陆永平……给做成……人体宴了……”
我一愣,不由得下意识问:“什么是人体宴……”
女人没有再接着回答我,而是推开了身后的大黑狗,自己把整只手都插进了pì_yǎn里,然后身体几下子的抽搐,便从gāng_mén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看。
我看到这一小节东西,越看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女人泪眼朦胧,把这一小节东西像是珍宝一样握住,结巴着张口说:“婉青……婉青的手指……”
什么?手指!
人的手指!
我一阵子恶寒,几乎要立马吐了出来。
于是匆忙逃跑离开了鱼得水地下室。
找到了李经理,我把地下室的钥匙还给了她,还让她给我找了几瓶冰冻的饮料,我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才勉强强行压制下去体内的恶心感。
我扶着墙,把目光放远,直到昏暗的天际线,喃喃道:“陆永平……”
——我回到家,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我越来越觉得,母亲很可能拥有冷月芳级别的危险……如果真是那样,真是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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