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万水不得不按照张狂所说的去做,毕竟已经被张狂的身份吓到精神崩溃了,生不起反抗的勇气。
他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比战神还要逆天的人物,又岂敢造次。
而庆鸿会被灭,杭城市民无不拍手叫好。
这颗杭城的毒瘤被拔掉了,对杭城来说,就是洗了一个热水澡,干净,舒服。
只不过,都不知道是谁让庆鸿会消失的,但杭城的市民也都竖起大拇指,感谢让庆鸿会消失的人。
一时间,报纸、新闻、杂志等等,都在宣传这件事。
张狂得知市民的态度后,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待事情归于平静后,张狂返回屋内,其余的人均是离去,要么惶恐张狂的身份,要么懊悔得罪张狂。
陈芹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手里拿着苹果正在削皮,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似乎在酝酿情绪。
小小见张狂回来,小脸上挂满了笑容,立刻丢了手里的玩具,马上迈着小腿跑过来,张开如莲藕一般的手臂。
“爸爸。”
“哎。”
张狂应答,将小小抱在怀里,刮了刮小小的翘鼻,笑道:“我的小宝贝在家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呀。”
“有的,小小最听话了。”
陈芹鄙视的眼神瞥向张狂,忽然语气夹杂着厌恶,呵斥道:“你出去做什么了?”
张狂抱着小小走过去坐下,回答:“出去处理事情了。廖仁杰举报了庆鸿会,让专业人员调查了,庆鸿会被捣毁。我们家欠的钱都还了,以后咱家就没债务的纠纷了。”
陈芹把削了一部分的苹果放在茶几上,极为认真的眼神看向张狂,道:“那你现在怎么想?”
“嗯?”张狂疑惑,“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找工作啊,拼事业啊,你难道要一直窝在家里当一个废物?吃软饭?”陈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是一个男人,你都不觉得丢脸吗?好,就算你脸皮厚,不要脸,但我女儿要脸,我们也要脸,你不要总是给我们丢脸行不行?”
张狂只觉疑惑,道:“妈,今天我没做错什么事情啊,您为什么发火啊,我还解决了债务的事情呢?而且,吃软饭没什么不好啊,老婆能挣钱了,我照顾女儿,照顾爸妈,不挺好吗?”
“啊?意思是我要感谢你?”陈芹怒了,站起身来,指着张狂谩骂,“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你错在哪儿啊。你以为你很牛?这次你运气好,能化解,完全因为廖仁杰的脑袋被打坏了,才会帮你,你个丢脸的玩意儿,还自我感觉良好。”
张狂无语,摇摇头道:“可是妈,结果最重要,不是吗?我解决了这次的事情啊,这是事实,我并没有觉得给您丢脸,给老婆丢脸啊。”
这句话,把陈芹心里的炸药引线点燃,便立刻冲着张狂怒而大骂:“好啊,你这个废物竟然敢反驳,吃软饭的想造反吗?吃我们家,喝我们家,用我们家,睡都睡我们家,你还有脸反驳?”
陈芹抓起沙发上早就准备好的内衣内裤直接砸在张狂身上。
“你这个废物既然这么不要脸,那就发挥一点在我们家的价值,把我和你爸的内衣内裤全部洗干净,还有房间,也要打扫干净,否则我把你赶出家门,看你怎么活。”
张狂沉默,捡起衣服便起身。
小小已然是被吓到了,小家伙也是很聪明,立刻去叫正在照顾苏霖的苏婉儿。
“妈妈,外婆又骂爸爸了,快点走,我们去救爸爸。”
小家伙拉着苏婉儿的玉手,用力向外拖拽。
苏婉儿无奈,心说这怎么又骂上了。
待苏婉儿走出去,便看到陈芹将许多的衣物全部找出来丢在浴室旁边,足足堆了两大堆。
“既然你喜欢当废物,那老娘就让你当个够。这些衣服,全部给我分类用手洗,要是敢把白色和黑色混着洗,我打死你。”
说完,陈芹便给了张狂一脚,再骂:“麻利点,你是没吃饭吗?”
张狂没说话,将衣物都分类,可就算这样,衣服也很多,若真手洗,这手肯定都要洗脱皮。
看得出来,这是陈芹故意在折磨张狂。
接着,陈芹又把各种打扫屋子的抹布、扫把、鸡毛掸子等等物品全部拿过去放在张狂的身边,指着张狂发出内心深处最具怨气的话语。
“都因为你,我们家受到了多少羞辱,出门都抬不起头来,而你还这么不上进。”
“呵呵,你说说你,是有多贱啊,才会甘愿没本事,当废物,吃软饭。你真是丢你祖宗十八代的脸!”
“你看看别的男人,再不济别人都出去上班,奋斗,挣钱。你个短命鬼,吃软饭上瘾是不是。这次廖仁杰怕你,那你就该叫他给你安排个铁饭碗工作,你就能给我女儿减轻压力了,可你这个废物,甘愿吃软饭,你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一边说着,陈芹还一边用拖把打张狂,足以看出,陈芹现在是恼火得很。
但张狂都一一咬牙忍受着,没有任何反应。
苏婉儿赶来,急忙拉住陈芹,护着张狂,大声质问:“妈,您这是发什么疯呢。今天,不,是从赵辰那时候开始,没有张狂,我们家早就完蛋了,今天张狂还解决了债务的事情,您怎么不由分说打他啊!”
陈芹气恼,将拖把摔在地上,指着张狂怒骂:“他和你结婚,就是我半个儿子,我儿子做的不对,我打错了?”
“这个不上进的东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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