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到底做不出见死不救的事,所以还是给徐文礼做了抢救。
但是徐文礼的情况实在不太好,他最多也就能暂时保住徐文礼的命,可是徐文礼能够撑多久,他看不敢保证了。
所以太医抢救完后,给徐文礼开了调养的药,然后就对徐家人说道:“徐大人这情况,只能听天由命了,老夫医术有限,实在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又替徐玠处理了手上的伤,然后不顾徐家人的挽留,叹息着离开了。
他走后,徐家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
徐珊傻愣愣地问道:“娘,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无能为力?爹他……爹他难道救不好吗?”
“啪!”
她刚说完,就被徐玠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还有脸说!”徐玠赤红着双眼,恼羞成怒地瞪着她,“要不是你,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徐珊捂着脸,已经被打懵了。
好半晌,她才大哭着反驳:“大哥!你居然打我!爹变成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件事情,你也是同意的啊?而且……而且那件事不是你亲自安排的吗?我只是跟你提议,又没有真的做什么。”
这话一出,一旁的徐瑛就傻眼了:“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那件事情?”
说到这里,他看向徐玠,接着问道:“你们做了什么?苏信被人算计,是你们……”
“不是!”徐玠连忙打断他,铁青着脸反驳道,“你别瞎猜了,珊珊就是脑子糊涂了,在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徐瑛却不肯相信:“没做过?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做,爹怎么会被雷劈?他当初发的那个毒誓,说的就是徐家有人做了,他便要受天打五雷轰。
结果他刚发完毒誓没多久就被雷劈了!现在你跟我说你们什么都没做?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要瞒着我吗?你做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爹?
爹要是知道你做了什么,怎么会当众发下那样的毒誓?大哥,你这样做,对得起爹吗?咳咳咳……”
徐瑛声嘶力竭地说完,突然激动地咳了起来。
他那次落水后受了凉,直接就病倒了。之后徐文礼被雷劈,他心里一直最惴不安,生怕剩下的三道雷会接着落下。
直到好几天过去,徐文礼都没再被雷劈,他才松了口气。
谁知今天又被劈了。
徐瑛怄得想吐血。
他这些天总是提心吊胆,身体也缠绵病榻,总是不见好。
要不是今天徐文礼又被雷劈,家里还着了火,他忙着救火,这会儿他还躺在床上养病呢。
哪里想到,他遭了这样的罪,父亲也出了事。
罪魁祸首,竟然是大哥和小妹!
大哥真是瞒得他好苦啊!
现在父亲还病危了,能不能撑到他科举都难说。
要是父亲真的去了,他还怎么参加今年的春闱?
徐瑛想到这里,心里一激动,顿时咳得更厉害了,最后竟是连血都咳了出来。
吓得他母亲蒋氏惊慌不已,慌忙喊人再去请太医。
徐家再次人仰马翻。
太医来给徐瑛看了诊,结果自然怒急攻心,肝火太旺,需要卧床静养,不能再受刺激。
接着也开了调养的药,让徐瑛先吃着。
等太医走后,蒋氏就彻底坐不住了,直接叫了徐玠商量事情。
蒋氏坐在椅子上,头疼地用手撑着脑袋,叹气道:“玠儿,家里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就问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徐玠听到这话,心里突然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才试探着问道:“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蒋氏便说道:“现在太医对你爹的病情无能为力,所以我想,不如请那位孙神医来试试。他既然有神医之名,医术肯定不用说,或许有办法救你爹。”
徐玠一听这话,悄悄松了口气。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
这时蒋氏又接着说道:“可惜孙神医在武阳侯府,就怕他们不肯放人。”
徐玠立刻说道:“娘放心,这事交给我。我亲自去武阳侯府请人,武阳侯府要是不肯放人,我就跪在他们门口!就不信,他们敢一直不放人。”
“那怎么行?”蒋氏一听他要下跪,脸色瞬间就变了,“那一家子土匪,凭什么让你跪他们?你可是探花郎!他们配吗?”
徐玠脸色一沉。
他当然不愿意给苏家人下跪,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不愿意又能如何?
徐玠安慰蒋氏:“娘别急,这只是权宜之计。我若是当真跪在武阳侯府大门口,只会让人觉得武阳侯府嚣张跋扈,让他们的名声更臭。”
蒋氏却说:“那也不行!要跪也是我去跪,你不能跪!”
徐玠赶紧劝她:“不可,家里有我和弟弟在,岂能让娘去给苏家人下跪?您安心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去苏家要人,他们未必敢扣着人不放。”
要真是让蒋氏去给苏家人下跪,他却躲在家里等消息,这张脸以后往哪里搁?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他?
所以绝对不能让蒋氏去跪!
徐玠态度坚决,蒋氏拗不过他,只得让他去了。
然而徐玠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徐老夫人就派人将蒋氏叫了过去。
蒋氏到的时候,徐老夫人正靠坐在床上。
自从徐文礼被雷劈,她就吓得病倒了。病得也不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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