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塞北书生又没说一定来,就算人家不来,也不算放你鸽子吧!”
“呵!我看他是不敢来吧。”
“少说点吧,我们再等等看,一个写小说的,你让人家过来和一帮和尚道士讨论佛道文化,人家能来才怪。这就好比你和杀猪的比赛谁杀的麻溜,他要是能来,我反而佩服死他了。”
“对,只要塞北书生能来,不管他输和赢,我都挺他。”
一点五十九分。
京都文化交流所的大门外,一个身穿灰色长袍,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来了。
来者戴着一双民国圆边黑框眼镜,蓄着八字胡,戴着一顶老民国的绅士礼貌,模样清秀,看上去二十七八岁,一派老学究的模样。
他慢悠悠地下车,将他那辆破旧的快要扔进历史博物馆的自行车缓缓地推在交流所的门旁空地上。
他一到来,便吸引了没有进场的一众观众和记者的注意,没办法,这造型太复古了,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尤其是胯下那二八大杠自行车,不说酷炫拽吧,那也是十年难遇的古董啊!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来人左右看了一会,然后从自行车杠上卸下了一把锁,小心翼翼地将自行车锁在了一旁的电线杆上。
众人绝倒!
尼玛!太有才了吧,大哥,要不要这样,就您这辆车,卖给收废品的你还得倒贴人家五块钱处理费呢。
来者一点也不在乎众人的反应,淡定地看了看自行车,又望了望在一旁张望的众人,显得非常的疑惑。
然后在众人疑惑地目光中,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锁,再次在车轮上加了一把锁,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下应该没人偷了吧。”
我去!
尼玛!
众人集体吐血。
大哥,我们看你可不是为了偷你的车啊。
来者压了压头上的帽檐,整了整灰色长袍,踢踏着一双京城老布鞋,迈开大步,向大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被保安给拦住了:
“这位爷爷……哦,小哥,大厅人满了,您要是想观看论战的话,请到外面的大屏幕看转播吧。”
“我不是来观看论战的啊!”
“那你是?”
“我是来参加论战的。”
“啊?”保安惊讶地看着来者:“不好意思,您是哪个道观的弟子?”
“我不是道士。”来者强调道。
“啊?”保安再次惊讶起来,“您……您是和尚?”
“我是塞北书生。”
“啊!!!”
保安震惊地长大了嘴巴,倒退了两三步,不敢置信地望着来者:“你……你说你是塞北书生,开什么玩笑!”
来者的话不仅震惊了在场的保安,就连一众的媒体新闻记者,场外的观众也吓傻了!
很快,率先反应过来的记者,一阵闪光灯闪烁。
“他是塞北书生?”
“怎么……怎么可能?塞北书生不是身价上亿么?”
“是啊,你见过哪个亿万富豪骑个二八大杠自行车?”
“……”
“您确定?”保安一时也拿捏不准,有些踌躇地问道。
问题来了,谁也没见过塞北书生,谁能证明面前的这个就是塞北书生呢?换言之,谁又敢说这不是塞北书生呢。
“当然。”
来者自信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塞北书生,何必来这里呢,要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谁冒充塞北书生,谁就是找死啊。”
保安一想,也是。
“那您跟我来吧。”
塞北书生跟着保安,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大厅,上了台。
场外的记者和观众已经不得不信了,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
“高人啊!这就是高人啊!”
“塞北书生先生的风范,果然是我等后生小辈难以理解的。”
“什么?你就是塞北书生?”听了保安的话,释信也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来者。
“我想我是的。”塞北书生点了点头,很有耐性地说道:“各位大师,不是要找我来谈经论道么?那我们可以开始么?”
“呃……”
释信有些犹豫,显然不敢相信:“那个……那个,这位施主,你能证明一下你是塞北书生么?”
不仅释信不信,就是场下的众人,记者,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肯相信这就是塞北书生啊。
这哪是塞北书生,这明显就是个老古董么?乍一看,还以为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呢。
你瞧瞧,这一身打扮,不伦不类,哪有一点文坛宗师的架子。
当然,很多文艺家都有一些复古情节,或者特殊的怪癖,但问题是,这个塞北书生才多大啊,这一身打扮,明显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古董,才会这么装扮自己的嘛!
难道越有才的人,就越古怪?
怎么证明自己呢?
这可难住了塞北书生,良久,他不确信地说道:“要不,我现场写一首诗?”
写诗?
这倒是个好办法?
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谁不知道,塞北书生是有名的大诗人,射雕三部曲里的古诗词秒杀当代所有诗人!
这让他现场写一首诗,好不好,一听就是那么回事。别人想冒充,也得有这才华啊!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塞北书生长袍一甩,略一沉吟,开口道:“马上七夕节了,那我就写一首关于爱情的小词吧。”
小词?关于爱情的?
现场的观众一听,就来了兴趣,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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