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挑眉。
的确如此,此地已经到达尽头,在往下走,只能攀爬巨树,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说这树有多高,单凭其上的荧光生物也不可能让他们安然无事的上去。
只是。
此地,什么都没有。
张富贵心底不免有些失望,他到:“江先生,卜算子大师,还请两位多看看,这里可有什么门道?”
江黎扫了他一眼。
不语。
转身继续扫视四周,寻找不同,而卜算子则是拿出罗盘,在上面转了转。
最后的位置居然一直偏转,难以停靠。
“这是什么情况?”
“此地有地磁,会干扰罗盘的准确性。”
“所以?”
“手动去找,总会发现的。”卜算子道。
“……”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怪不得江黎不说话,而是一副看白痴一般的样子看着张富贵。
果然如此。
此刻。
众人分散开来,对着树洞进行仔细观察,企图寻找出一丝不同。
绿色生物退避,显然是有问题。
并且是大问题,绝不能在此地停留,否则经历九死一生,什么都没得到,怎么可能!
张富贵独自一人向前,朝着尽头走去。
而此刻,他身边是没有人守护的,张富贵觉得,这些人都是没脑子的存在,既然是机关,怎么可能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很显然是在墙壁上,不是么?
顺着这个思路。
张富贵摸着墙壁,缓缓前行。
某一刻。
他突然间摸到一片黏黏的东西,很湿润,还有些黏腻。
什么鬼?
张富贵皱眉。
却在此刻,那墙壁深处蔓延的石壁上,一根藤蔓垂钓下来,上面正是一个被缠绕成绿色粽子的“木乃伊”,而张富贵摸到的液体,正是从“木乃伊”身上倾斜而下。
草!
张富贵双目瞪的圆润。
差点没吓的心脏病复发,他下意识往后一跳,一脚踹在那“木乃伊”身上。
接着受力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而此刻。
他就穿着一件绿色碎布,那酸爽,张富贵脸色直接就绿了,尖叫出声。
树洞里传出两道尖叫声。
吸引众多工人的注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汇聚在两人身上,张富贵没脸,脸色铁青。
众人憋着笑。
转身看向另一人。
那人身上缠满藤蔓,不断撕扯,接着起身,满脸血色的向远处跑去,却是苏云龙。
此刻的苏云龙,浑身上下遍布血污,哪里还有一丝完美之地?
他在这里?
苏云龙目光惊恐,瞳孔丧失光泽,眼底尽是恐惧,不知遇到了什么恐怖之事。
“苏云龙,你特么给老子站住!”
张富贵暴喝一声,怒斥道。
这次,苏云龙让他颜面丢尽,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对方!
听到张富贵的话。
他向前奔跑,更欢。
却是意外中扯中一根老藤,接着便是人仰马翻。
偌大的藤蔓被拉扯。
如同揭开一张壁画一般。
整个树洞变得亮堂起来,树洞壁垒上沾染的藤蔓尽数落下,背后居然是一节节青色的石阶。
而在中央。
则是一座黑色的祭台。
上面放置着青铜棺椁,色泽偏黑,很是凝重。
苏云龙一头载到在棺椁之上,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音。
那声音,宛若大道轰鸣!
“给我抓住他。”
此刻的苏云龙彻底丧失行动力,被那带头的心腹直接控制起来,张富贵想都没想,上去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扇的苏云龙一脸懵逼。
“你特么的,谁让你跑的,谁允许你跑的?”
苏云龙目光呆滞,却是被张富贵一连十几个耳光扇的清醒过来。
“张,张总,您听我解释,当时我也只求自保,为了活着,仅此而已。”苏云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
张富贵可不管他为了什么。
总而言之,他在下属跟外人面前丢尽颜面,绝不能轻饶。
苏云龙目光垂了下去,暗淡无光。
张富贵发泄完毕,也没把苏云龙怎么着,而是把他如同一只死狗一般扔在地上,不闻不问。
就在此刻,那心腹挑开一条树根。
一群人将中央堆积起来的区域清理开来,里面居然是一口漆黑色的棺椁。
“这里,居然是一副棺椁!”
心腹惊呼道。
什么?
听到心腹的话。
张富贵浑身一震。
此地,此情,此景,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剥开浓雾见云天。
心情,别提有多高兴。
对此。
江黎沉默,春秋月担忧不已,卜算子眼神一凝,很是重视,而除却这三人,所有人眼底皆是一脸贪婪。
棺椁虽不是帝王将相裹。
却也是以青铜为鼎,草木为盖,葬于古树之中,俨然是不愿意让人打扰。
其上螺纹密布,线条勾勒,凹凸不平,走势很乱,没有中心。
这棺椁。
不像是葬死人的,反倒像是养尸。
在这古树之腔,如此放置,让人疑惑,从壁画来看,若此人当真是孙思邈,也算是当时当世最有话语权的人物之一,自然是受人爱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扔在此地?
这很不正常,极其不正常。
江黎想提醒。
却又觉得完全没必要。
因为张富贵这种人,看起来现在给他点脸色,事实上,若是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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