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宁从四方居出去就直接上了轿子,然后叫下人抬她回去。
她不知道她的轿子升起之前,和门口出门办事的王旭升就路过四方局。
门客叫道:“那不是咱们皇子府的轿子吗?”
皇子府现在穷的只有一辆马车,好在主子少,所以王旭升和王婉宁出门都能做轿子,不然要走路了。
王旭升自己也看见了,并且看见了上轿子的王婉宁,王婉宁如今大着肚子,怎么还出门呢?!
关键问题,王婉宁从来没跟他说过今天要出门,更没说要去四方居干什么。
王旭升天生多疑,他让门客等人在不远处等他,待王婉宁轿子走后,自己走向四方居,他还没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于其说是熟悉的身影不如说是熟悉的衣物,凡事大户人家,下人服装都有固定样式,出来的是个男人,也就二十岁到头,脸皮白净如玉,五官精致文雅如女子,相貌是特别阴柔让人一见难忘的好看,关键他穿着王家管事的长跑。
王家人,王龙九家的人!
王旭升就更好奇了,王婉宁是他一顶小轿从皇子府后门抬进去的,王家当时王夫人闹离家出走,王龙九一门心思都放在夫人身上,根本不管王婉宁,只给了她二百两银子的嫁妆。
至于其他人,王婉宁不是亲生的,王龙九不器重她,所有人都避之她不及,更不会跟她来往,那么为什么她会和一个王家下人见面呢?!
王旭升放慢了脚步想要靠近那个男人,这时男人对面走来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两个人一见面,后来的那个就贱兮兮的笑道:“怎么又见面了?你不是告诉我夫人怀孕了,你们不是说不来往了嘛?”
相貌好看的男人摸着鬓角落下来的发丝,动作依然女性妩媚,他道:“是她离不开我,我有什么办法。”
另外一个小的猥琐道:“看不出,你娘们唧唧的还挺找人稀罕,是有什么诀窍嘛?”
“潘驴邓小闲,除了中间那样,其余的我都有……”
“哈哈……”
二人说笑着离去,王旭升的脸沉入深水,什么夫人,什么怀孕了,这不都是王婉宁嘛?难道王婉宁养兔爷?!
不对,不是兔爷,是王府的下人,那是不是说……
王旭升身体骇然一抖,很可能在王府的时候他们就勾搭上了,那孩子是不是他都两说。
“这个贱人!”王旭升攥紧了拳头恨很的骂了一句。
他直接迈开步子走进四方居。
到了柜台前,王旭升问掌柜的:“方才一个穿着红色比甲的妇人来过,对大着肚子的,她去的几楼,见的什么人?”
掌柜的四十多岁,很正派的样子,笑道:“客官,这是客人的隐私,咱们做买卖的可不能说。”
王旭升直接道:“我是那妇人的丈夫,我怀疑她背着我偷人,她见的是不是男人,很好看的男人?”
这年头,大家最容不下的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掌柜的也是男人,忙问道:“真的是令夫人?”
王旭升黑着脸,声音低沉:“这种事情我会跟你开玩笑嘛?”
掌柜忙不迭的点头:“那令夫人见的确实是个男人,特别好看的男人,他们在二楼的玫瑰厅,待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老情人见面,一盏茶的时间可能不够,但是王婉宁毕竟大着肚子什么都做不了。
王旭升又补脑,王婉宁说不定是约奸夫过来,只告诉奸夫一件事,她要生了,孩子是奸夫的,对,就是这样。
王旭升全身冰冷,双手不自觉的轻颤,他想弄死王婉宁是一回事,王婉宁欺骗他背叛他是另外一回事,绝对不能容忍。
目光冷的带着刀子,王旭升回头看着前方,走出四方居。
…………
一夜无话,一日也无话,又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下午,王婉宁来到李光尘所住的居所找李光尘。
当时李光尘正在睡觉,王婉宁观察看她的小腹,很平坦,还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慢慢走近李光尘,想掀开李光尘的裙子看看究竟,等她低头下去,骇然对上一双审视她的眼睛。
王婉宁吓了一跳,退后两步道:“你醒了怎么不说一声?”
李光尘觉得最近特别疲惫,而且呕吐每天发生,这种身体上的难过让她针术和掐算都退步了许多,不然不可能王婉宁到院子里她都没察觉。
她知道是胎气管的,什么药石都没有效果,只能挺着。
上辈子她没生育过,不知道原来生育这么痛苦煎熬不容易。
李光尘坐起来,本来没什么同情心的冷漠人,此刻再看同样怀有身孕的王婉宁,神色就缓和多了。
她问道:“你有什么事?”
王婉宁不客气但是谨慎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钱?我没有钱了,你拿给我一些钱花花!”
李光尘方才的和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她讥讽道:“要一两还是二两?还是十个铜板?”
她的意思,分明是在说王婉宁是乞丐。
王婉宁大怒,但看李光尘清冷的脸,她有所顾忌,那种怒意转化成仇恨落在心底,她冷笑道:“不给也行啊,但是你的丫鬟王依依你还要不要了?”
李光尘为愣,掐指一算,竟然算不出王依依的具体位置。
李光尘心中大骇,抬头审视王婉宁:“你对她做了什么?”
王婉宁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光尘脸上有畏惧的表情,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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