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山和白玉鹰谈经论道,房间里时不时的就会传来笑声,直到深夜才结束。
博文道长有些疑惑,自己这位师兄是怎么了?将近十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兄这么开心过。
第二天一大早,陈山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博文道长的房门开着,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他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把整个紫竹观找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博文道长的身影,询问童子之下才知道,博文道长去了山下,具体什么事也没说。
道观的早饭有些清淡,只有稀粥,馒头,咸菜三样,可陈山却吃的津津有味。
正吃着,博文道长回来了,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这个人身穿阴阳道袍,身材高挑,头顶之中还有一小撮白发。
博文道长介绍道:“这位是孙道长,也是一位风水师,住在终南山上的云阳观,一身的风水术相当厉害,不在我之下。”
然后一指白玉鹰,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兄白玉鹰。”又一指陈山:“这位是陈山,师承陈大师。”
孙道长抱拳拱手道:“原来是白前辈,失敬失敬。”
从头到尾,他也只看了陈山一眼,随后就把目光收了回去。
没当回事。
实在是陈山岁数不大。
在他眼里被论定为一个没有能力的。
或者是博文道长晚辈之类的。
至于陈大师,没听说过。
陈山也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专心吃东西。
白玉鹰瞥了一眼,淡淡地回了一声:“嗯!”
孙道长有些尴尬,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博文道长也没想到自己师兄是这么一个态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云阳观?我听说过,你师父云阳道长我也见过几次,他传承的风水相术也不错。”白玉鹰道:“你应该是他唯一的徒弟了吧?”
“对,家师一生收徒极为严格,要求极高。”白玉鹰有些得意,“至于传承下来的风水术,更加厉害了,基本上没有失败过。”
“没有失败过?”白玉鹰笑了笑,“终南山山脚下的村子你去过没有?”
“新村?”
“对!”
白玉鹰点了点头。
“不瞒白前辈,我去过,但,但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孙道长脸色一红,想到自己刚刚夸下的“豪言”,有些羞愧,“那里的问题应该没有风水师能看出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博文道长一眼:“博文道友也去过,也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
他头低了低,心想:白前辈问我,说不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等会儿如果真是白前辈看出来的,也是正常,毕竟他是师父的朋友,连师父在生前也说过,不论是风水还是卜算之术,都不是白前辈的对手。
白玉鹰说道:“就在昨天,那座小村子的风水问题已经找到了……”
话没说我,孙道长打断了他的话,赶紧说道:“肯定是白前辈找出来的,我师父在生前就说过,在风水上,他也不是……”
“不是!”
白玉鹰突然开口。
“不是我看出来的。”白玉鹰继续说。
“啊!”
孙道长一愣,转而说道:“那必然是博文道友看出来的了。”
“也不是。”博文道长说道:“是陈山发现的,连我紫竹观的陈道长也没有发现。”
孙道长脸色又是一红,这才正视起陈山来。
这个孩子看上去这么年轻,恐怕连二十岁都没有,能发现风水问题。
怕不是学了几天的风水,看了几天的地摊书,随便说了两句,误打误撞说出来的吧?
虽然这样想,但白前辈毕竟说了,表面上要做做样子,对着陈山道:“原来这位……道友也会看风水,有时间要讨论一下。”
对一个孩子称呼道友,他心里那是一千个不情愿。
陈山微微一笑,说道:“我风水上的造诣没什么,到时候还需要孙道长主掌大局。”
孙道长笑笑,心里却不以为然。
白玉鹰皱了皱眉头,人老成精,自然看出了孙道长对陈山的不看重,再加上对自己风水术的吹嘘,心里不由得对孙道长厌恶了几分。
博文道长招呼着坐下吃饭。
饭桌上谁都没再说话,陈山和白玉鹰吃完后相继离开了。
“孙道长,你可千万别小看了陈山,他在风水上的造诣比我都强。”博文道长说道。
“博文道友,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就算风水上的造诣再强,又能有多强?”孙道长摇了摇头,“或许他只是歪打误撞发现了村子的问题而已。”
博文道长刚要说话,他继续说道:“他这种年纪,我猜测没超过二十岁吧?我在二十岁的时候还是个学徒呢,博文道友,你在二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听闻这话,博文道长把要说出来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自己在二十岁的时候也是一名学徒,还什么本事都没学呢。
但陈山才多大?只有十八岁,但是在风水的造诣上比大多数风水师都要强的多。
唉!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相道奇才呢,真是比不了。
陈大师也是有缘,找到了这样的妖孽。
想想也是,以陈山的天赋,不管传承了什么门派,恐怕都是妖孽。
不过看孙道长的样子,显然对陈山不怎么看重。
他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
有孙道长吃亏的时候。
不一会儿,陈道长来了。
一行人结伴下了山。
山路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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