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瘦了不下二十几斤。
在人参以及自己持之以恒的苦练下,他体内的灵气已经充盈,实实在在填满了问法境初期的修为……
又是十数天过去,徐醒翻过一座山顶,四周的温度越来越低,植被也开始改变,以针叶林为主。
这种地方动物和可食用的植物越来越少,徐醒原本便饥一顿饱一顿,如今已经整整两天没有找到任何食物。
欠缺经验的他早便该转向其它方向,可本能的,徐醒只想朝村子反方向走,越远越好,心中的阴影始终罩在脑海。
眼下他只能依靠野草树皮维持,不管能不能吃,肚子疼痛数天,已经分不清是吃坏东西,还是饥饿造成的。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冒金星,独自行走在这种地方,如此长时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绝对算是奇迹。
“咕咚!”
终于,徐醒承受不住饥饿,蓦然倒在地上。
“嗯?”朦胧间,徐醒蹙眉,前方丘陵中间似乎有黑点在移动。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嗓子干疼终于还是没有半个字吐出来……
“爷爷,这里有个人!”
“艾琳,小心点,我看看的!嗯?是个小胖子,还有气,快来人……!”
……
隐约间,徐醒似乎听到了嘈杂的呼喊以及议论声,随后便是一片漆黑彻底昏了过去。
“噼啪!噼啪!……”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间的柴火噼啪爆响,驱散寒冷,暖意包裹,从里到外的舒服。
“嗯……”徐醒忍不住呻吟出声,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暖床,那种温馨,那种舒适,让他泪水忍不住滑落。
心中的委屈、痛苦渐渐发泄而出,自己又回到童年了?实在太好了,做了一场噩梦,也许睁开眼又回到了曾经。
泪水越流越多,呜呜抽泣。隐隐间,一双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头顶。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这声音苍老中透着些许无奈,似乎能够理解其中的痛苦,然而徐醒听到声音却立即清醒不少,因为那是陌生人。
渐渐止住泪水,睁眼,昏暗的帐篷内坐着两个人。
没有任何烛火,完全靠外面篝火透进来的光芒。
刚刚用手抚摸自己头的是个秃顶老头,眼窝深陷,蓝眼珠,鼻梁高挺,皱纹密布脸庞,身上穿着破布褂,胸前的纽扣掉落,用草绳权且系住,肩膀、胸口、膝盖、裤腿等数个地方都缝着补丁。
老头旁边则坐着位金发少女,五官深邃,白皙的脸上挂着淡淡雀斑,样貌说不上好看却也柔和,胜在青春活力。
她的衣服俨然比老头规整,虽然仍旧朴素破旧,却没有补丁摞补丁。
“嗯?”徐醒蹙眉,这两人比村里还有教堂里的人看起来都血统纯正,全是高鼻梁大眼睛,只是发色各异。
“你们是……?”他虚弱的问,这么长时间,自己终于见到外面人了。
“我叫艾琳,艾琳.亚莉克。这是我爷爷埃布尔.亚莉克。”少女声音轻柔,蓝色眼眸透着真诚。
“艾琳?埃布尔?”徐醒讷讷自语,这才反应过来,感激道:“是你们救了我?谢谢!”
他现在没法动,但脸上却久违的露出了笑容,对于救命恩人,心中还是颇为感激。
另外重要的是自己在这平日总是漆黑的丛林内,终于感受到了人气,换做没经受过风浪的孩子恐怕早已经崩溃。
能够再见到同类,心中快乐可想而知。
“生在这混乱的大地就是罪恶,我们每个人都是罪人,但神是慈悲的,他会给我们指明方向……”埃布尔苍老的声音里透着怜悯,双手互握,端于胸前,眼眸中充满了慈爱与虔诚。
在其张手的瞬间,这才露出掌心的十字架。
“啊……”徐醒张了张口,这十字架和张语茜所住的“教堂”标志一样,看来这东西并非罕见。
老头埃布尔似乎看出了他的好奇,眼冒光芒,探头问道:“怎么?你想要了解仁慈的神?呵呵呵……太好了!太好了!怎么你以前难道没听说过?”
“爷爷,你还没问他叫什么呢。”艾琳撅了噘嘴,对于爷爷的絮叨表示不满。
“哦!”埃布尔拍了拍头呵呵笑了,老脸微红,挠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年轻人,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
徐醒同样缓了缓心情,自己从小没出过村子,对外面的世界可以说一无所知,眼下还得一点点探索。
“我叫徐醒。”徐醒径直诉说,望了望帐篷外道:“我出生成长在西边的地门村,那里原本很宁静,距离这里步行大概要一个多月的距离……”
他没有继续多言,每次提起地门村,对自己都是一次挑战。
眼下徐醒能够张口说出这地方的名字可以说鼓足了勇气,这还是因为对方救了自己,不愿欺骗对方。
“地门村?西边一个多月距离……?独自……?”然而听到这名字埃布尔蓦然间一愣,脸上疑窦丛生,甚至露出淡淡的惊惧之色。
只见他和艾琳对视了一眼,思考了半天,这才讷讷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孩子你一个人行走在山林里一个多月,还从西边山里来?你是不是饿糊涂了?”
艾琳则叹了口气,不等徐醒回答,率先说道:“估计是,当然也有可能是迷路所以方向记错了,山里很容易发生这种情况。”
“嗯?”徐醒蹙眉,对方话里是满满的质疑,可就算再虚弱,自己也知道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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