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翻了十几页，楚言发现，做过这个任务的弟子，每一个都是最开始几天认认真真记录，要不了多久，不耐烦起来。
翻完之后，楚言笑了笑，将本子擦了擦，折叠的书页抹平之后，挂回远处，转身望向鱼塘的这条怪鱼。
“四年没人换水，也不给你吃的，水居然这么清澈，你还活得好好的，看来的确值得观察一番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楚言的话，这条怪鱼此刻摆了摆尾巴，然后往下潜了过去。
时间一晃，五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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