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琢磨不透田嘉志干嘛躲呀,一点也没省时间,还弄得累的慌:“你为什么不跟我摔,摔两下不就不会闹腾那么久了吗,我看着你跟三哥摔的时候,身手挺好的呀,跟我摔,也不见得谁输谁赢呢?”
田嘉志哼哼两声磨着牙:“我一个大老爷们,我赢了你我好看在哪?我输给你,那不是更没面子,我为什么要摔。以后都不会摔的。”
田野翻白眼。脑子这么清醒,怎么光干蠢事。早干什么去了。
田嘉志觉得被媳妇搓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现在他没感觉到两口子之间的距离还有疏远。
舔着脸过去:“要不人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你看搓我两圈咱们之间啥都没有了,管用。”
田野:“啥都没有了?”
田嘉志:“距离没有了。”
田野:“这个得”
田嘉志一把搂住田野,两人之间零距离接触:“真没有了,没有了吧”
谁来管管,一言不合就用贱招,田野表示扛不住呢。
田野:“哼,距离那是我给搓没的,也就是说我追过来的。甩脸色闹别扭的是你,舔着脸嚷嚷的哪都是的也是你,要和好的还是你。你好意思的呀。”
田嘉志一脸的沮丧:“我早就认识到错误了,你看我在大舅哥跟前也没落下好呀。”
田野:‘该’
田嘉志痛定思痛:“确实活该。”
田野气他没事找事:“本来也没多大事,你非得闹腾。”
田嘉志这会还觉得委屈呢:“你让我说的呀。”
这还要伸冤不成,田野:“我还堵着你嘴了。”
田嘉志:“那你说,你都让我去那屋住去了,你是没生气吗?”这才是生气的根本呢好不好,欺负他不好意思跟大舅哥嚷嚷是吧。
田野:“你咋不在外人面前嚷嚷这个呢。”
田嘉志:“那我不是还要脸呢吗。你就是欺负我不好意思嚷嚷呢。”
田野:“你还知道要脸你呀?”没误会,就是讽刺。
田嘉志被收拾的老老实实的:“那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晾着我呢,我说你疏远我,我错了吗。两口子吵架,有你这样的吗,那就是冷暴力。冷暴力。”
田野:“咳咳,嚷嚷声大就占理呀。你那么没鼻子没脸的嚷我,我还不能有点脾气,我拦着你不让你追过来了吗,我把你捆上扔那屋的吗。”
田嘉志:“你什么意思,故意等我追过来呢。”
肯定没那个意思,不过现在要这么说不太占理。田野咬咬牙,赖皮一次那也不算卖老脸:“我可没那么说。”那就是这个意思了。
田嘉志桃花眼盯着田野,要说田野忽悠他,田野肯定不承认,前日之事不可追,咬咬牙,说以后吧:“那以后咱们两个在分居,你就是让我追着你哄呢,对吧。”
不对,田野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了:“你还想跟我生气,还有以后。”
田嘉志:“别转移话题,嫂子说了,两口子吵吵架有益家庭稳定健康,以后你只要不把我捆起来,那就是等我哄呢,没真生气对不对。”
肯定是不对,没这么坑自己的。
田野坚决回避这个问题的:“你这关还没过呢,就敢想以后了。”
田嘉志那是个什么人呀,能软能硬:“你真舍得跟我生气呀?”
田野不上当:“要是这么说你比我舍得,生气的从来都是你。”
田嘉志难得说了一句特别认真的:“我那是气你心里没我,没把我当回事。”
说了半天,这才是生气的根本原因呢。田嘉志不说,那是不好意思嚷嚷,他好歹是爷们,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矫情。
说完自己就又耿耿着脖子那边呆着去了。特别在意这个问题。
挺应景的,人家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白薯干,现在家里没有门槛子了,人蹲门口那啃呢。
这要是在来个望月嚎叫,都有点孤狼的凄惨劲儿了。这还真等着哄呀。
田野想说文艺点,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血了呼啦的,那也没有这个科学技术呀。
再看田嘉志那个蹲姿,遭禁自己给他烫出来的裤子。肯定打褶子了。
这场景让田野想到当初蹲在门槛子上啃白薯干的田嘉志了。那是愉快中带着酸涩的回忆。
田野过去:“喂,干嘛呢,又生气呀。”
田嘉志:“没有,我就想静静,没人疼嘛,从小习惯了。”
田野拿着马札坐田嘉志边上:“我跟你说,你这话往后可不能轻易往外说,我都有理由怀疑你谋财害命的。”
田嘉志扭头瞪眼,有这么歪曲事实人的吗。跟人命能扯得上关系吗。
田野:“咳咳,你看哈,这心里有人没人,咱们说了也不算,这我要是掏心挖肺的给你看,眼下也没有这科学技术保证我能活着把心在按回去是不是,我要是个实诚人,真这么办了,你年轻轻的媳妇就没了。你也就成了老光棍了。”
田嘉志:“合着全天下说这话的男人都是等着死老婆的,田野你还能在掰远点不。”
田野忧愁的望着田嘉志,非得说起鸡皮疙瘩的肉麻情话吗,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爱好怎么那么娘呢:“那就是全天下说这话的男人都是闲的蛋疼的。”
田嘉志气的肺疼:“你哄我说句好听的那么难吗。有那么难吗。”
田野扯扯耳朵,还自带回荡重复的:“好日子撑的你就作吧。”
一把拉起田嘉志:“有那功夫咱们做点实在的,有益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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