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可恨老二那个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不然凭他什么身份,那也的对咱们低头。”
是呀,媳妇是他们家的,不客气点,这年头婆婆就给儿媳妇气受。
可人家田嘉志从来都没拿他们当回事过。这招不好使。拿捏田野,两人也就想想。
朱大娘:“你说这丫头咋就还有亲人在呢。”
朱铁柱心说,我问谁去呀。朱大娘一拍大腿:“不然咱们就不去,进城,找老大去。”
朱铁柱看向婆娘,老大那个窝囊玩意还能回家镇场子?
朱大娘:“我早就想收拾收拾老大媳妇了,别以为躲着不回家就当没事了。”
好吗,人家这是要转战战场。
朱铁柱:“不合适,在村里呢,他就是在横,还能翻天去。”是呀强龙不压地头蛇。
朱铁柱:“我去老兄弟家看看。”
朱大娘:“那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他要是心里有你,还能让你这个当哥的在小辈面前没脸。”
朱铁柱对朱会计心里也有点别扭,可这事总的先打探打探。
朱铁柱去朱会计家。朱会计看着老哥,说实话田野有今天,本该恭喜老哥的,当年眼光精准。
可眼下恭喜不出来呀:“咱们说什么不重要,今儿人家年轻的后生就在村里跟人唠嗑呢。”
然后补充一句:“牛家婆娘说的最多。”那还说啥呀。
不结仇就不错了,攀也得先看看,毕竟这事直接对着他们家的还是老二,他得看看田家对老二的态度,在做打算。
朱铁柱这算是把儿子给推到头里了。
朱铁柱:“他叔呀,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老大那边有点急事,我们两口子先去城里了,你跟亲家说一声,等我们回来在请亲家家里吃饭去。”
朱会计气的心口疼,人家在上岗村估计你们两口子就不敢回来了。
朱会计:“老哥,这事不能这么办,老二跟丫头的亲事多不容易走到今天呀,人家有长辈了,咱们为了老二也该该像点样,把脸面给孩子撑住,把该担的事情担过来。”
朱铁柱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他叔,我就一个乡下人,不懂那些大道理,老二早就招出去了,我还能管啥呀。”
今儿算是彻底见识到朱铁柱的凉薄了,当爸的,你咋就这么豁得出去儿子呀。
招出去你就不管了,你就没责任了,你咋就还知道跟人家要年节礼呢。
可朱会计骂不出来,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不过以前都是他们家婆娘闹腾的厉害。
朱会计:“老哥,咱们老了,孩子还小呢。”
谁知道以后都啥样呀,做人不能给自己断后路的。
朱铁柱:“有本事他们自己蹦跶去吧,你也知道这孩子我早就管不住了,做不了主的。”
朱会计想拿扫帚把人轰出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张大桌子,坐着田家爷两,大队长,朱会计,牛大叔还有三大爷。
田大业坐在桌子上威压很大,让田大队长说,这气势不是大奸就是大恶,都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田丰辈小,四处倒酒活络气氛。
田丰的客气让过来喝酒的人都松口气,至少人家面上挺和气的。
面对田大业那张严肃的脸,没人能真的放松。
朱会计就感慨,朱铁柱跑的对呀,不然这饭他真吃不下去。
田丰:“我们家距离这边远,我家田野这么多年多亏乡亲们帮衬。”
田大队长跟朱会计牛大叔三大爷都端起酒杯准备接收田丰的敬酒,就看着田大业绷着一张脸,同样端起酒杯。
几个人有些惶恐,这位看着就不是一般人,可真是荣幸。
田大业:“我田大业在这里感谢诸位,让我们叔侄还能活着见面。”
这酒没法喝了,啥意思呀,感谢不死之恩吗,他们没人杀人越货呀。
田大队长那心呀,跳的比旁人都快。这位不是善茬呀。
田丰愣了一下,跟着说道:“我妹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无父无母,能够活着等到我们,那都是咱们村里人厚道。真心实意的感谢。”
说完人家酒杯干了。田野在边上听的都抽抽。认真来说,人家这话没错。可要是仔细品味,这还真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田大队长朱会计那都是不太是滋味,这酒喝着噎人。
三大爷跟牛大叔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喝的痛快,就事论事的说,乡亲们确实厚道。
人性本善,人心险恶,最经不起的就是考验。
回过头去在看当初的不容易,除了看淡点,还能咋样。谁家养自家孩子都不容易,还能帮着你养孩子不成。没人该你的。
田大业:“我也是刚听田野说,这孩子都成亲好几年了。”
田大队长松口气,原来事在这呢。
朱会计心口紧了一下:“大兴兄弟他哥,他大爷,要说这事今天应该是二小子他爸过来,跟您见一面的。不巧我那隔房的老哥去城里了。”
咽口吐沫:“他大爷,这事,当初是我的媒人。不知道丫头还有长辈在,没跟你们招呼一声,实在是我们的不对。”
田野想替田大业同志吐血,说话就说话,开头都来个他大爷算怎么回事呀,这上岗村的地域文化,真闹心。
田大队长没法闷着了:“也是我大意,没问问丫头,还有亲人在不,就给当家作主了。”这话不软不硬的,你不在想要把你当个角,那也没法呀。
田大业脸色难看,就不知道,他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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