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嫂子:“婶子呀,田连长的爱人对您多孝顺呀,知道您爱吃面条,特意去食堂那边给您淘换小黄瓜呢。田营长家里平时可从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去食堂那边找东西的,最最讲究的性子了。可见婶子在田营长爱人心里位置多重。”
朱大娘这个气呀,合着,她过来一趟,还给丧门星刷名声了,我呸,谁用她去给自己找黄瓜了,谁家吃面条非得配着黄瓜呀。
哪来的臭讲究。
再说了,他们都吃大米饭,就给我吃面条汤,还成了她孝顺了。
朱大娘气的心口疼,抬手顺顺自己的心口,可真是气死自己了。
无意中让田野踩着她刷名声了,这是朱大娘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也就是那么回事。”
那边的嫂子看着朱大娘表情有点纠结:“婶子,我们知道你身体不好,不过这万事还得往好处想,田营长两口子对你可是很不错了,田营长昨天根本就走不开的,还特意请假陪着您看大夫呢。”
朱大娘那耷拉脸根本就不用特意的甩人,说出来的话那就是要怎么凉薄怎么凉薄:“我愿意让他请假陪着了吗。”
那边的嫂子让朱大娘这话给镇住了。
昨天田营长媳妇还笑呵呵的陪着她呢,还以为这婶子脾气多好呢,原来性子这么左,哎呦你说人田营长的爱人性子该多好呀,这样的婆婆还耐心的陪着,在外面一句婆婆不好都不讲。
人田野可真有涵养,要不说娶媳妇得娶性子好的呢。
朱大娘好歹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这点脸色真看的出来,可惜田野做了初一,她做不了十五,她现在说什么,人家都先入为主的认定了自己性子不好,外人面前讲究儿媳妇。
你说这亏吃的,这个窝囊呀。这辈子的憋屈都在这几天使了。朱大娘心里叫嚣着,丧门星给她下套了呢。
朱大娘这么多年了,就没这么憋屈过呢。
恨不得甩袖子就走,偏偏这女人还拉着她说话,眼看着那边又来了两个女人,朱大娘更走不开了。
田野要是看到朱大娘眼下的情形,就知道那天被人拉着看同冯兰对面的情景了,这大院的女人实在是没事闲的呀。专门凑事的。
朱大娘头晕脑混的回去的,被一群女人拉着劝往开了想,没有治不好的病的,要把心放宽。
还有更过分的,说什么最最不好的情况真的发生了,那不是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吗,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活一天捞一天,这么阴郁着心情那不是亏了吗。
再让他们说说,她就是死人了。
朱大娘膈应透了,太晦气了。
磨着牙盯着围着自己的一圈女人,别让她知道他们家在哪,等她有闲功夫了,非得堵着他们家大门骂上两天,咒我死,我给你们家门口烧两张纸。
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去的。
田野:“婶子,你出去遛弯了呀,有没有认识说的来的婶子大娘什么的,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
朱大娘:“我不用你假好心,别以为你那点小心眼我不知道,你孝顺不孝顺天知道,你也不怕天雷轰了你。”
田野笑的特别好看:“婶子,我孝顺不孝顺,不光天知道,我爸妈也知道呀,婶子呀,老二也想孝顺你呢,可惜他被分出来了,不好越过家里大哥去。我倒是想着不管不顾的多孝顺你们呢,也可惜呀,婶子你忌讳我,不稀罕我孝顺呀。”多戳心呀。
朱大娘指着田野眼睛瞪的跟电灯泡是的:“你个恶毒的女人。”
田野指着自己怪冤枉的:“我就是想,大环境也不准许呀,再说了,咱们是两家人,我恶毒不到婶子头上呀。”很遗憾的呢。
朱铁柱:“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老二媳妇呀,以后别说分不分出来这话,生分。”
要说还是朱铁柱会膈应人,田野都觉得怪恶心的:“叔呀,说不说也就那样。对了叔呀,家里公社那边,闹腾着要抓倒买倒卖呢,听说叔跟婶子自己也弄了个小摊位,不碍事吧。”
老两口子就那么被田野这话给僵住了。然后朱铁柱僵硬的摇摇头:“不碍事,不碍事。”
朱大娘反应过度‘熬’的一声:“抓就抓呗,你跟我们说做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朱铁柱青着脸:“你嚷什么嚷。”
小声地说道:“唯恐别人不知道是吧。”
朱大娘气的直哆嗦,进屋了。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整个下午,两口子都没出屋。
田野该干什么干什么,到是没有什么影响。
朱大娘那脸色可不光是气的,还是吓的。
前阵子,公社的路边的小摊就有被抓的。他们没当回事,回头朱老大媳妇就跟老两口子说,公社这边抓倒买倒卖,这样的小买卖都算,好的抓起来罚点钱就放出来了,严重的要抓进去关起来呢。
朱大娘害怕了,跟朱老大媳妇打听:“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朱老大媳妇说:“不知道,可能看挣钱多少吧。挣得多,肯定是倒卖的多呗。”
朱大娘:“那怎么办?”
朱老大媳妇:“能怎么办呀,先躲躲吧,街上好多的小摊,最近都躲起来了。”
就这样,老两口子数数兜里的钱,第二天就跑了。他们没少挣钱,肯定是被抓起来那波的。
听到,田野这话,吓的脸色都白了。
朱大娘:“他爸,你说那丧门星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呀。”
朱铁柱:“不能,多远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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