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南本来就是疯婆子,这不是废话吗?看着梁惠凯身上一道红印,像是六月的晚风柔和清爽,像是情人节收到了鲜艳的玫瑰芳醇甜蜜,像是快乐的源泉,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啊?她更加兴奋起来,不理会梁惠凯喊什么,接连抽了十多皮带,一边喊着:“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皮带抽在身上生疼生疼,梁慧凯心想,我是不是你的不重要,该解气了吧?却见她面红如潮,精神亢/奋,那小眼神更别提了,像饥饿的乞丐看着盘中的烧鸡,像小时候在集市上看到心爱的玩具,目光里满是兴奋、贪婪、渴望!梁惠凯忽然意识到,坏了,她哪是报仇?犯病了!这个疯婆子不仅有点儿受虐的倾向,还有点儿虐待的倾向!
看她没有住手的意思,梁惠凯喝道:“别打了,再打我就生气了!”秦楠楠愣了一下,见梁惠凯一脸不悦,心想,玩儿过了!但是不能服输呀,嘿嘿一笑,扔掉手中的皮带,蹲下去盯着梁惠凯的眼睛说道:“你还生气了?”梁惠凯忽地又觉得她可恨、可笑、可怜、可爱,一时间百感交集,便说不出狠话来:“咱不是说好了玩玩就行吗?还没有解气?”
秦楠楠知道自己的毛病,一开始也有些自卑,所以特地研究过这方面的书籍,也知道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知道了女性之所以要用非正常的方式来对待男性,很显然是爱意太盛,需要太强,感受太好。如果不是这样,女性完全可以采取漠然置之的态度,我喜欢你才这样的!
有了“理论”支撑,秦楠楠振振有词:“西方有一句格言说,真正的爱是畸形的。嘻嘻,你打我屁屁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感觉,自己像是成为世界的国王、公主、骑士了?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但是有也不能说呀,那样她还不得寸进尺?梁惠凯说:“没有。”
秦楠楠才不信呢,啐道:“打你几下就受不了了?我看还是打的少!你知道不,人的骨子里都有潜在的奴性。小日本被老美的原子弹炸怕了,便把老美当爹,女人被老美大兵随便糟蹋,也不会被绳之以法;当初苏联在外蒙搞清洗,杀了近八分之一的人口,从此以后外蒙无人敢忤逆战斗民族的意志,反而仇恨我们。所以呀,多打几次你就适应了,嘻嘻。”
梁惠凯说:“别胡扯了,照你的意思就没有屈打成招这一说了?”秦楠楠也觉得难以自圆其说,亲了一口嗔道:“你打我的时候咋就那么痛快呢?”梁惠凯心说,那不是你乐意吗?叹口气说道:“楠楠,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咱们都不能再玩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秦楠楠还沉浸在兴奋之中,说道:“回头是岸不过是让我们渐行渐远,我愿意为你沦陷,诉说自己如何心甘情愿。”梁惠凯说:“但是我没有能力负责任,再说就显得废话了。”秦楠楠脸色一变,怒斥道:“你总是惹我不开心!是不是我竭力的讨好你,你反倒不珍惜?”
梁惠凯心里一软,说道:“楠楠,我是真心对你才这么说的,你这么聪明,还想不明白吗?”秦楠楠质问道:“这么说,你是再玩儿王冬冬?”梁惠凯和王冬冬之间的事儿那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也懒得解释,说道:“冬冬愿意不记名分跟着我,你行吗?我对待爱情是贪婪的,自私的,你该知道。”
这些天来,秦楠楠何尝不是天天处在矛盾之中?正是:“斜倚门儿立,人来侧目随。托腮并咬指,无故整衣裳。坐立频摇腿,无人曲唱低。开窗推户牖,停针不语时。”所以,一旦听她哥说,梁惠凯晚上要来便什么都忘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一直在停车场等着他们。
可听梁惠凯装模作样说这些,心中的怒火像潮水般涌来,用力掐着梁惠凯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掐死你算了!”使劲掐了半天,虽然没掐死,倒是消了不少怨气,秦楠楠哀叹一声:“我咋就这么贱呢!”见他身上被打的伤痕未消,小手轻轻的摩挲着,心里一热,亲了上去。
今宵何夕?月痕初照。等闲间一见犹难,平白地两边凑巧。向灯前见她,向灯前见他,一似梦中来到。何曾心料,他怕人瞧。惊脸儿红还白,热心儿火样烧。两个没羞没臊的人又在一起鬼混了一夜。只是秦楠楠战斗力惊人,像饿了二十多年的大鲨鱼突然闻到了血腥味儿,索取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梁惠凯。
空庭高楼月,非复三五圆,何须照床里,终是一对眠。强壮如梁惠凯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折腾,睡醒时天已大亮。看着女人还在酣睡,他不敢多留,悄悄地穿上衣服溜走了。
接下来就要开始申办开采证。申办开采证就绕不开国土局,首先要先和领导见个面儿,联络联络感情。领导们比较忙,要趁他上班之前把他堵到办公室。吃完早点,拿了两万块钱现金,用信封装好揣在兜里去了县国土局。
新官上任,崔大福还是很注意形象,八点钟准时来了。梁惠凯一看,面熟,李桂芝的闺女王玉兰通知书下来时,林海带着他去慰问过。梁惠凯说道:“崔局,你来啦?”崔大福看了他一眼,装作不认识,冷冰冰的问道:“你谁呀?有什么事?”
那天林海拉着梁惠凯说了半天话,又有电视台的采访,这刚几天,他不可能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吧?梁惠凯低三下四的说道:“领导,我叫梁惠凯,二十亩地村的那个矿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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