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线德军的硬马硬桥大开大合相比,西线德军总指挥第三十五师师长劳伦斯·埃尔西就欲哭无泪。
第三十五师最开始也是乘坐火车增援多多马,但是在火车离开乌松布拉三十公里后,铁路就被荣耀堡部队破坏,劳伦斯·埃尔西不得不命令随行的仆从军开始修复铁路。
放在二十一世纪,在各种大型工程器械的辅助下,修铁路似乎是很简单。
但是在二十世纪初,在缺少工程机械,缺少工程人员,连铁轨都无法自产,又有荣耀堡部队持续骚扰的坦葛尼喀,修复铁路谈何容易,根本就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
有了专业的游击战专家指导,荣耀堡部队的那些非洲小黑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样,把非洲人骨子里的羁傲不逊简直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般情况下破坏铁路,直接把铁轨炸毁就算了。
非洲小黑们不这样,他们有时候当然也是直接埋炸药,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路基上做手脚,有些地段的铁路看上去没有问题,工人检查的时候也没有问题,但是只要火车开上去,路基马上就会塌陷,高速行驶的火车下场就格外凄惨。
这其实并不是志愿者们给出的建议,考虑到坦葛尼喀的未来,志愿者们其实给荣耀堡部队建议是,对铁路进行直接破坏,不搞这些看不见的小动作,直接把铁轨炸坏,甚至把铁轨卸掉抗走,都比现在这样更好,因为进行直接破坏,未来铁路还可以修复,现在这样搞,就算未来德国人撤走,这条铁路也无法继续使用。
小黑们却不在意,用他们的话说,铁路是德国人用来殖民坦葛尼喀的工具,坦葛尼喀人现在反对德国殖民,就应该摒弃德国人强加于他坦葛尼喀的任何东西。
结果就是这样,铁路或许是德国带给坦葛尼喀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这么被小黑们亲手破坏。
其实在铁路被破坏之后,劳伦斯·埃尔西就命令部队沿沙石公路前进,修复铁路旷日持久,劳伦斯·埃尔西可以不着急,多多马却没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公路的情况也很严重,整整一个星期,第三十五师前进的距离不超过一百公里,最严重的一天,前进距离连十公里都不到。
在劳伦斯·埃尔西看来,荣耀堡部队绝对可以和阴险、下流、卑鄙、无耻等等所有负面词汇联系起来,离开铁路走上公路的坦葛尼喀德军,依然要面对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袭击。
从最原始简陋的陷阱,到防不胜防千奇百怪的地雷,第三十五师一个星期来吃足了苦头,光是各种各样的地雷就收集了上百种。
实在是非洲人释放天性,思维根本无法掌握,游击战专家们给小黑们介绍了地雷的大概结构,然后小黑们就各种自由发挥,制造出来的地雷也绝对不是正常地雷应有的样子,千奇百怪各种各样都有。
而且关键是在欧洲白人眼中,坦葛尼喀非洲人长得也都差不多,所以这段时间才刚刚组建的坦葛尼喀仆从军内不知不觉就混进了很多同情荣耀堡部队的非洲人,甚至是藏匿身份的荣耀堡叛军。
六月二十二号,劳伦斯·埃尔西自己都险些被地雷炸伤,事后劳伦斯·埃尔西才知道,负责排雷的仆从军部队内有荣耀堡叛军成员,结果前面的部队负责排雷,后面的荣耀堡叛军成员又把地雷重新埋下去,结果在劳伦斯·埃尔西专车从地雷旁经过的时候爆炸。
劳伦斯·埃尔西要感谢勋爵汽车的安全保护,如果换成是其他汽车,那劳伦斯·埃尔西非死即伤。
埃里希·冯·法金汉去找罗克的时候,第三十五师距离多多马的直线距离还有近五百公里,按照目前的速度,第三十五师要抵达多多马至少需要两个月。
两个月!
坐船的话,都可以环绕大半个地球了。
所以埃里希·冯·法金汉来找罗克的时候,内心也是绝望的。
“洛克,你们尼亚萨兰是在玩火,你们打开了地狱的大门,释放出来的是一群恶魔,现在的坦葛尼喀,就是未来的尼亚萨兰,乃至整个南部非洲,玩火者必自焚,希望到时候你有足够的办法应对。”埃里希·冯·法金汉就差没有直接破口大骂。
“呵呵,法金汉将军,这个问题不需要你担心,现在你还是担心坦葛尼喀吧,你准备怎么处理坦葛尼喀境内的局面?”罗克不担心这个问题,游击战的精髓在于群众工作的基础,没有广泛的群众支持,游击队根本就无法坚持,非洲人在以华人为主的尼亚萨兰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支持,在以非洲人为主的纳塔尔,也同样占不到便宜,之前纳塔尔叛乱已经证明,罗德西亚北部师完全有能力对付任何形式的叛军。
那还是不满编的罗德西亚北部师,现在的罗德西亚北部师齐装满员一万八千人,就算南部非洲的所有非洲人都加入叛军,罗德西亚北部师也可以轻松应对。
连骑兵第一师都不用征调。
埃里希·冯·法金汉对目前的坦葛尼喀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有,坦葛尼喀的局面也不会崩坏到目前这个程度,埃里希·冯·法金汉也不用低调来到尤利塞斯。
所以埃里希·冯·法金汉给罗克的回答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罗克能够从埃里希·冯·法金汉的表情变幻上,看出埃里希·冯·法金汉的内心斗争很复杂。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坦葛尼喀可以给荣耀堡一个相对充分的生存空间,那么荣耀堡还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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