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弘吃的心满意足,兴致上头,与小七开始斗文。
两爷孙玩的不亦乐乎,柳茹月就拿着笔墨,在一旁记载他们对过的对联。
记载的匆忙,她也没太多心思去细细琢磨这些对联的意思,待得送走两人,她才惊叹纵使是上辈子没听说过的南宫弘,出的对子也十分精妙。
那个小七,也不愧是翰林,都能对的上,偶尔出的上联,也能难住南宫弘。
收拾好了桌椅,
老人却不依不饶,“不不不,我就要对对联。”
“要不,你今天对上,明天来吃?”
“不,我就要现在吃。”
“可是我今天上午刚买下店铺,下午才采购了一些生活物资,里面正在做卫生,现在让我做十二道菜,两壶酒、两道甜品,实在是做不出来。”柳茹月尝试和老人家讲道理。
她往后退了一步,让老者看到凳子全放在桌上、还没干的地板,“或者,你对上对联之后,今天我只做三道菜,剩下的酒菜,你以后随时来,我给你补上。
但因为这并非每天十副对联中的一桌,所以没办法全部给你免费,今天你能免费吃三道菜,之后,算你五折。”
“呵,老板娘对自己的厨艺还挺自信,若我不喜欢吃,后面我还不来了呢,五折?你给我全免,我也不来。”老者招招手,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凑到他跟前。
“老爷。”
“你回去,把小七叫来,说我找到好吃的了。”
“……”已经在呼朋唤友来吃饭了啊。
柳茹月十分无语,若不是这老者身上穿着并不落魄,她都怀疑他是来蹭吃蹭喝的了。
“是。”小厮转身就要走,被老头拉住袖子,“先把老爷我扶进去啊。”
“老爷,您还没对对联呢。”
“哦哦,老板娘,拿笔来。”
柳茹月将写了对联,还没干的砚台和毛笔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老头拿了笔,就来了精神,走到木板前,挥笔而就。
柳茹月写的上联曰: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老者对的下联曰: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老者的字,龙飞凤舞,比柳茹月的大气很多。
老者抬头挺胸,得意洋洋的摸着胡须,眼神闪着求夸奖的神色,“怎么样?”
谁会和老小孩儿计较这些,柳茹月夸道,“老先生对的好!”
夸了一句就喘上了老先生,将毛笔往小厮身上潇洒一扔,“这算什么。”
“我敢说,你出的对联,我全都能对的上。”他凑过来用说秘密一样的神情,却也保持着一段距离道,“我给你说啊,你做的菜若是好吃,我就给你免费出对联,这样,全京城也没多少人能对的上。”
瞟了老者的小厮一眼,他对老者的吹嘘并未出现心虚或是丢脸的表情,反倒有些与有荣焉,看来老者说的话不完全是假的。
但,出门在外,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儿的骗子呢。
柳茹月让老者进了门,干脆把另一边门也大打开,光明正大的让人看到店铺里还在收拾的情况。
将门口一桌桌上的凳子全都拿了下来,擦干了,伸手请老先生坐下。
“老先生说笑了,我开门做生意,又不是做学问了,把天下文人都难倒了,我这食肆还能拿个食神名头不成?到时候谁来吃我做的饭,所以这对联,不能太难,也不能太简单。”
然而她这一番话,却换来老先生身后小厮一句,“头发长,见识短。”
柳茹月心中一笑,他们上钩了,如果他们当真有本事,又是京城有身份的文人,倒是可以借他名气一用。
但这事儿,不能她上赶着求他。
现在她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也不好直接问,柳茹月嗔怪的看向那多嘴的小厮,“哦,你有何说法?”
小厮骄傲的扬着下巴,“我家老爷,可是当世大儒南宫越……”
什么,这个老头是南宫越?
纵使柳茹月上一世不常出门,也听说过此人的名号,天下士子谁不想拜在他门下做学问,朝中许多官员都曾被他点拨过。
她竟然运气这么好,食肆还没开张,就遇到了他?!
“的弟弟南宫弘。”
“……”说话大喘气儿,是病!
柳茹月想给这个小厮做一顿补气血、补肺的药膳给他灌下去。
南宫弘,抱歉,她没听说过。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你孤陋寡闻,看不上我家老爷?你是不是以为,我家老爷这么大的年龄还靠哥哥的名头在外面骗吃骗喝?”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自己说完了。
心里犯嘀咕,柳茹月赶紧找补,“我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小兄弟刚才说的南瓜月亮的,我听都没听说过。”
老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得比刚才真诚了许多,“就是,他学问再好,还以为天下人都认识他啊,呸,沽名钓誉。”
“呵呵。”别人家的事情,她不好插嘴,只好在一旁陪着笑。
“反正只要你把菜做得好,我就帮你出对联,你对外就说是我南宫弘出的,那些学子若是连我的对联都对不上,他们更没资格拜见我那个哥。”老头撇了撇嘴,年纪大,不影响他使小性儿。
南宫越来不了,来个南宫弘也不错,只要他是真的南宫越的弟弟,其实这一招也算有噱头了。
柳茹月狐疑的看着两人,“你们的名字,有用么?”
做足了一副无知小民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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