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第一次排练的地方，是在京城某个舞蹈教室里。
这是秦未央通过私人关系，找来的地方。这
个舞蹈教室很大，足有上百平方米。即
使是几十人同时在这里又打又跳，也没有任何问题。来
到这里参加排练的，除了秦未央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国内两个著名武校的学生，足有六十多人。
这两个武校显然也都是很有来头的，否则根本就得不到这样一个机会。要
知道，等这个节目在春晚上正式表演的时候，字幕会打出演员名单，武校的名字也是会出现在那里的。
这个广告效果，就算拿个几百上千万，都买不来。
这也充分证明了，能上春晚的每一个人，都是有些来头的。能
让人上春晚，绝对是一个很大的权力，这个权力，央视绝对会牢牢抓在手里不放松。
不过陆凡是不知道这些，这会，他正让那六十来个武校的学生在他面前表演他们的本事。
“嘿！”
“哈！”“
哟！”武
校的学生们都是些青年小伙子小姑娘，他们朝气蓬勃，训练有素，表演看起来也有模有样。毕
竟他们学的就是这些表演，能被选上春晚来，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但是这些表演在陆凡的眼中，只有一个评价，华而不实。
“暂停一下！”他终于拍了拍手，止住了这个在他看来有些像笑话的表演。
大家都停了手，站在了原地。
“这就是你们的武术表演吗？还是说，你们表演的是舞蹈？”陆凡冷着脸。一
群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说话。其
实，他们的表演，和舞蹈的区别，并不是很大。都
是事先编排好的动作，甚至还有严格规定的节奏，就连所谓的对打都是彼此之间的配合，说是舞蹈，又有什么问题呢？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表演的，但是今年，我们要求的是真功夫！”陆凡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可是，如果是真功夫的话，表演可能会出问题的。”站在所有人前面的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终于说话了。
“会出什么问题？”陆凡问道。“
俗话说拳脚无眼，真功夫表演谈不上配合，一切都是凭着大家的功夫，自然就会出现很多意外，甚至还有可能出现受伤等演出事故。”领队对这个，也不是没有研究。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没有说出来。那
就是，他们这里的绝大部分人，甚至可以说是所有人都没什么真功夫。
“你是说，会失误，对吗？”陆凡帮他总结了一下。
“是的。”领队点点头。
“你觉得，为什么会有失误呢？”陆凡又问道。
“为什么会失误？这哪有为什么？就是我之前说的拳脚无眼啊！”领队答不上来了。
他也只是个学武术表演的年轻人，又不是辩论家，哪里能解释得了这个问题。
“我来告诉你吧，你们之所以会失误，是因为你们太弱了。”陆凡给出了他的答案。这
话一出，所有人都有些哗然。虽
然大家学的武术只是用来表演，并没有什么实战价值。可
是，常年的练习锻炼，也让他们的力量速度平衡性柔韧性强于普通人，真要打架的话，他们的战斗力绝对远远超过普通人。
如果他们这些人还是太弱了的话，那得什么样的人才算是不弱呢？
只有秦未央，仿佛是若有所思，并没有说话。“
怎么？看起来你们对我的说法并不是很同意？”陆凡倒是显得很轻松，并没有因为人群激动而有什么想法。
“是的！”领队大声说道。
“我们这些人，都是我们两家武校学员里的佼佼者，即使是全国的武校里，也找不出多少比我们更强的！所以，我们不能接受你的说法！”能
够被选中来参加春晚，这些年轻人们的各方面，都是很不错的。所
以他们也很自信。他
们相信，他们绝对不弱。如
果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秦未央带来的话，他们只怕早就忍不住，要用拳头来说话，告诉这家伙到底谁才弱。“
不能接受也不要紧，你们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陆凡笑了笑。“
你们走路会失误吗？”走
路失误也就是摔倒了。大
家都是身体健康没病没灾的年轻人，谁走路会摔倒呢？“
不会！”所有人一起喊了起来。
“很好，不容易。”陆凡点点头。“
走路不会失误，说明你们的能力，远远高于正常走路所需要的，所以才不会失误。可是，你说，真功夫表演就会失误，这是为什么？”一
时间，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了。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好了。”陆凡干脆自问自答。“
这是因为，你们的能力，并没有达到或者高于真功夫表演需要的能力，所以才会失误，对吗？”还
是没有人说话。
但是，大家的表情已经说明，他们对于这个回答，还是认可的。之
所以会失误，不就是能力不够么。
“所以我说你们太弱了，还有问题吗？”陆凡扫视了所有人。
还是没有人答话。因
为问题已经很清楚了，你要是不想承认自己弱，那就来一段真功夫，证明一下自己。
来不了，那就只能承认自己弱了。
“可是，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嘲讽我们的吗？”领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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