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这个词有时候可以和口蜜腹剑、貌合神离、虚情假意等相提并论。有时候可以和宁拆十座庙,要毁一桩亲划个等号。但是也有可以和情投意合、祸福同担、互帮互助、倾诉衷肠、心灵鸡汤等词相关联。
所以闺蜜这个词的复杂程度远超了同学、朋友、爱人等关键性的表明亲密关系的词汇。也可以说闺蜜这个词是为了表达世界上最为复杂关系而创立的。这个词不限男女。只不过需要在闺蜜前面标明个性别就可以了——男闺蜜、女闺蜜。
贺佳是葛兰的闺蜜。
和有钱又有闲的女人做闺蜜,真心累。
就像是一阵风一样,不到十五分钟,贺佳就到了,一边进门一边打电话:“我已经到了,你还不上来吗?赶紧的,就差你了。上班?上班哪有看帅哥有味道?这不是要下班了吗?赶紧的。在哪里?我说了半天,你居然不知道是吧?小义义这里,搬新家了。你不看朋友圈?熊大无眼的女人。”
挂了电话,贺佳也不穿拖鞋,赤着脚就跳进来了。张开手臂,对着迎过来的葛兰“啊啊啊”的乱叫,两人还笑着抱成一团。
两个女人有什么好抱的。
拼熊熊吗?
吴子义从厨房出来,和贺佳打招呼。
“哇——穿着围裙的样子都这么帅。”贺佳夸张的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就要往吴子义身上摸,被葛兰一把扯住了。
“别乱摸。”葛兰不悦。
“我摸了又咋地?”贺佳故意的伸手,非在吴子义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啪”一声,没摸到,被吴子义一巴掌拍下来。贺佳是不是该被教育教育了?动作的尺度越来越大了啊,女人有钱太闲,很容易滋生出有害病菌,危害思想健康,变得油腻嘴花。
葛兰撇嘴:“私人物品,不得随意触摸。”
“你们同居啦?”贺佳眼睛在吴子义身上乱转。
“你才同居呢!”葛兰骂,下不来脸,再怎么开玩笑,这个她还是没胆子说的。
“那我愿意啊,小义义,你愿不愿意啊?以后我住你这里,你就来个金屋藏娇。”贺佳敢说,还敢动手,又拿手指头去戳吴子义的胸。
“啪”被葛兰打掉伸出来的魔爪,吩咐吴子义,“去做饭,别杵这里,看见女人挪不开步。”
贺佳笑得花枝乱颤,这女人的笑点真低。
吴子义也笑了笑,回头对贺佳说:“用一座城市来形容你。”
“那座城市?”贺佳很感兴趣。
“昆明!”
吴子义说完就走进了厨房,开始做菜。
“多做两个菜,我叫了霞姐过来了。”贺佳高声对着厨房喊,又扭过头看着葛兰,面露疑惑的说道,“为什么我是用昆明来形容?我很好看吗?还是长得很漂亮?昆明啊,嘿嘿,四季如春,我就觉得小义义的眼光不错。”
葛兰面露古怪,然后看了看厨房,笑嘻嘻的过来拍了一下贺佳的臀,压低声音说道:“你没看电视吗?电视广告啥的?”
“我看电视干嘛?我还看东瀛片呢,多久没看那玩意儿了?这和广告什么关系?”贺佳也神神秘秘的附过身,对葛兰说,“你告诉我,我奖励你。”
“昆明,一座叫春的城市。”
“呸——”
贺佳就一口呸了出来,伸出手就抓葛兰的大熊熊,被葛兰拦住了,两个女人闹成一团,你想抓我的,我想抓你的,又各自伸一只手捂住,不敢松开,腰里摸一把,屁股掐一把,笑闹着一同倒在了沙发上。
贺佳还拿白嫩的脚掌撑住葛兰的大长腿。
两个女人已经绞成一团,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现在真的怀疑你这个便宜弟弟是不是真的才19岁,怎么调戏起女人来,这么熟练老道?我都能找了他的道儿,厉害啊。”
贺佳松开手问。
“是我老公,别扯关系。”
“呸,真是马不知脸长,你这老女人,怎么配得上小鲜肉?我还差不多,老公老公,你俩睡了?”
贺佳马上就反击,顺便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微微的汗在锁骨上浸出,,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显得顺从了点,“云鬓乱,未忺整”,倒是一种如实的写照了,更显得窈窕曲线的身材,正可谓是“杨柳腰,无物比妖娆”。
葛兰就禁不住“啧啧”的咋舌,两手又忍不住要去摸,被贺佳一把打掉。
打掉之后,又去摸,再次被贺佳不耐烦的打掉,“呸”道:“你怎么不向厨房里的小鲜肉下手啊,找我干嘛?我给你找根黄瓜吧!”
“滚——谁稀罕!”
葛兰呵斥一声,从沙发上爬起来,没防着被贺佳从后面拍了一击圆磨盘,回头嗔视一眼:“别烦我!”就朝着厨房走去。
贺佳也屁颠屁颠的赶过去。
吴子义正在做剁椒田螺。剁椒是吴子义自己制作的那种,很浓郁的香味和辛辣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即便是有抽油烟机,还是有点儿味道飘了出来。
“我喜欢,够辣!”葛兰就忍不住流口水,看着吴子义做菜的熟练的动作,她居然有些幸福感在胸腔中流转。
“小义义!”
“嗯!”
“小义义!”
“嗯!”
“小义义!”
“嗯呢!乖呢,听话,去客厅玩会儿,马上做好。”
吴子义很愿意配合葛兰,太熟了,任何玩笑似乎都在刻意承受的范围之内,毕竟多年来都是这样开着玩笑过来的,吴子义心里很敬重葛兰,对她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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