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校园生活平淡无奇,波澜不惊。但我却深刻的认识到南利同学的“险恶用心”。
“南利,你确定我是在为组织干活,不是给你这个周扒皮打工吗?”我放下手里正要搬运的原石,不满的问道。
“当然是给组织工作呢啊。”南利叫嚷着,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但是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心虚。
“牛子,你不行休息会吧,我来。”朱晨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
“还行兄弟关心我啊。”我说了一句,然后问道:“请问这位鉴宝社团编外人员,是什么支持你来搬运如此沉重的石头?是爱?是爱?还是爱呢?”
“我好心帮你,你还奚落我。”朱晨显得有些生气,但是很显然是装出来的。
“牛犇,你可别瞎说,我和朱晨...”南利抗辩道。
我猜到南利要说什么,忙打断她,说道:“得得得,我不瞎说,咱们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要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就贫吧,那么有力气,自己接着搬吧。”朱晨一边说,一边继续卖力的搬运着。
“南利,你这些石头,都是要拿出来拍卖的?”我好奇的问道。
“不是的,就是多搬过去一些,造造声势。翡翠本身就不是池中之物,不在寻常百姓家。赌石嘛,更加神秘,只是个噱头罢了。”南利说着。
“原来,你是拿同学们寻开心啊!”我打抱不平道。
“不是啊,如果有人买,那自然更好,活动效果更佳。当然,我捐赠慈善也是没问题的啊,毕竟,这些石头基本都是砖头料。”南利无所谓道。
“靠,你个奸商,居然无良到把陷阱挖到同学面前!”我听完,更是不爽。
“大哥,翡翠赌石,你又不是没玩过。要是人人跟你一样踩狗屎,我怎么办啊?”南利无奈的说着。
朱晨听着我们说话,但手里不闲着,毫不停歇的搬运着一堆堆的原石。
“朱晨,你歇会行不,你还真是大自然的搬运工啊。”我对着敬业的朱晨喊道。
“你歇着吧,我接着帮南利搬了。”朱晨好像是永动机一样,一点不知道累。
我暗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让人如此着迷。但心里却有些不舒服,看来光哥说得对,朱晨只是南利的备胎。
“行吧,我去买点水。半天了,这当老板的也不知道给买点水喝。”突然,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便出言说道。
“你别去啊,朱晨,能帮我买点水吗?”南利冲着朱晨喊道。
南利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让朱晨马上回过身,但是可能是因为脱力,手里正搬着的那块石头砸到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朱晨,没砸到吧!”
巨大的响声,引来的不是南利的关心,而是苛责。“我靠,老大,你弄不了就别弄,这石头万一...”
我定睛看去,掉在地上的原石,至少有几十斤重。而此时的朱晨,已经胳膊都在颤抖,明显是用力过猛的样子。
“南利,对不起。”朱晨道着歉。
我无名火起,“南利,没你这样的,朱晨是帮你忙。”
“我也没求他啊,他自愿的。”南利理直气壮的说着。
“你!”我指着南利的鼻子,准备开骂。我从没想过,我会这么讨厌一个女生。
“牛子,别。是我没拿稳,把原石摔了。”朱晨忙打着圆场,“南利,你来看看,这原石有事没事,如果摔坏了,我买下来。”
南利噗嗤一笑,“大哥,你知道这原石多钱吗,你就买下来。”
我懒得去争吵,毕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便无意间用余光扫到那块石头。
一抹绿意映入我的眼帘。“这是什么品种?”我问道。
“我说帝王绿玻璃种你信吗?”南利也有些生气,没好气的说着。
“嘿。”我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爱说不说,不说拉倒。”然后转过头,不再理她。
谁知,看我生气,南利却笑了起来,说道:“饶了你了。这叫铁龙生”
“铁龙生?”我重复了一句,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
“你复读机啊?”南利调侃我道,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我想起来了,“铁龙生翡翠,一般产于龙肯矿区,这种翡翠的特点是翠色很艳,可制作成满绿饰品,但总体透明度很差和质地松软因而又受到局限。结构粒状较粗,结合方式比较松散、透光性比较差、硬度较差,是低档的翡翠。”
“这要是铁龙生,那能值什么钱,别说摔不坏,就算摔坏了,还能让朱晨赔你啊。”我说道。
“嘿,好歹也是正经龙肯敞口里的翡翠原石好吗?稳稳的出翡翠,颜色那么诱人,给初学者当教学不好吗?”南利反驳道。
“好,你有理,那南老板,我想采访您一下,这么好的一块翡翠原石,您定价几何呢?”我也不再生气,毕竟感情这东西,不管怎样,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一个外人掺和不了的。
“1000吧。”南里说道。
“我靠,这么贵。”我大呼出来。
“这么打块,怎么看也能卖1000吧?几个同学一起合伙买了也行啊。”南利说道。
“他们买完了呢,切开全是废料。即便有品质好点的,你回收还是帮他们加工?”我觉得商人自古逐利,但也不能坑害同窗啊。
“您就别操那婆婆心了行吗?我不坑人,你放心。”南利说道。
这时,朱晨把我叫道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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