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趴在他怀里一阵,便听到他把自己的婚事安排得妥妥当当,无语至极。
“你想什么呢?”罗青羽推开他,哭笑不得,“我是那种到什么年纪做什么事的人吗?我会因为怕老妈催婚就跑去染.指杰出青年?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农伯年被她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摊手,“那你干嘛伤心?”不是黯然神伤,扑他怀里求安慰吗?
“我伤心?像吗?”罗青羽抬脸,让他看看自己充满阳光的表情,而后伸手勾住他的臂弯,继续走着,“我是高兴。”
唉,农伯年无奈随行,“高兴什么?”女孩的心思他别猜,猜不明白啊。
“高兴有一群爱玩、能玩,可以一起花钱的朋友。”如果高曼琳申请成功,不管多少钱,只要她有都可以出一份,“还有你,不用操心我感情方面的事,我又不是七岁小孩……”
更不是未经事的女人,上辈子被家庭责任束缚着,今世的她天高海阔任飞翔,哪能被老妈催两下就急得哇哇叫?
“我妈要是催得紧,大不了我换一座山住,用得着你和干妈在别人面前委曲求全?”他们肯,她还不乐意呢,“除了父母和孩子,我不会为别人委屈自己。”
所以,她要谨慎,哪怕不婚。
更不会为了真爱委屈家人,何况她现在对温远修只有朋友之谊。
“真心话?”农伯年挑挑眉,瞅她一眼,不太相信。
“要不我发誓?”罗青羽举起手,“男人发誓当放.屁,我不会,我是女人,可信度高。”
哈,农伯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谬论。”女人心海底针,十句话里顶多有一句是真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个加起来七十多岁的人了……你笑什么?”听到身边的笑声,罗青羽不悦地瞪他一眼,“这是事实,你还不止呢。”
那倒是,农伯年好笑之余,感慨万分,“一眨眼,二十年了。”
“是啊。”罗青羽环顾四下的环境,“我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年哥,你呢?”
“还行。”
诶?罗青羽望着他,“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话说,他对她的人生好像了如指掌,而她对他的前世一无所知。化妆师吗?很难想象他给别的女人化妆的场景。
“新的人生,有新的目标,哪能都如愿?”农伯年微喟,拍拍挂在他臂弯里的纤纤玉手,“人活着,总有能力达不到的地方。而你的难处对我来说不难,懂吗?”
她亲哥有女朋友了,将来会组成一个小家庭,对妹子难免顾不到。所以,她日后遇到困难可以找他,用不着自己硬扛。
罗青羽:“……这话我听着怪怪的。”啥叫她的难处对他来说不难?
“忠言逆耳,接受现实就不怪了。”农伯年一本正经道。
“你自恋要有个限度,”罗青羽鄙夷吐槽,“总之,感情的事我作主。倒是你,我哥有女朋友了,你呢?三十而立,你事业有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
“刚还劝我少管闲事,转眼倒管起我的事,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揶揄道。
“不是管,我好奇你们这些高智人士对待感情的态度。或者在你们眼里只有国家大义,没有儿女私情?”
“你跟我有什么不同?你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女伴总有吧?呃,男伴也行……”她能接受。
“……”看把她闲的,他瞥来一眼,“我列的清单你玩过几样?”
“啊?哦,我哪有时间玩?”
“晚上不是时间?”
“晚上我要休息。”
“五点下班,六点半到家,吃个饭顶多七点半,你休息时间在凌晨之后,至少还有四个多小时的活动时间……”
“哎哎,年哥,年哥,你看那边,有只小鹰在飞。”
他望了一眼,哑言,什么鹰?分明是只野山鸡,她家的山头也有,“少拿无知当有趣岔开话题,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舍不得花钱,我是没伴。”
“丁家那小姑娘呢?”
“我有钱不代表她有钱,人家小姑娘自尊心强,老花我的钱怕她以为我在炫富。”朋友之间不能老谈钱,也不能完全不谈,言多必失,物极必反。
农伯年沉吟了下,安慰道:“行吧,我以后找时间陪你逛。”
“年哥,我本质上今年七十多了,不用人陪。”
噗哧,她的一再强调,使农伯年忍俊不禁,摸摸她的脑袋:“再怎么说我也比你大几岁,应该的。”每每被她提醒自己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感觉很奇妙。
可他的时间安排紧凑,无法陪她逗留太久。既然她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自己留在这里玩两天不成问题。
“不行不行,我也走。”罗青羽收拾行李,“还有几天就走了,抓紧时间找好吃的。”
这是最后一周,却不是最后一天,舞蹈班还有两天的课程。
只是,在等待比斗的日子里,她食不知味,夜不成寐,错过很多宝贵的时光,这两天要好好补回来。
七十多岁的人还有这份乐趣,农伯年喜闻乐见,等她一起坐直升机离开这个临时竟技场。
客人都走光了,不消一顿饭的功夫,这栋别墅便恢复了昔日的清闲。今早那些冰冷的器械不复存在,曾经多人进驻的痕迹被抹得一干二净,一尘不染……
年哥一直送她回到丁家的门口,下车,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罗青羽才收回视线。刚转身便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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