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羽确实不想寻什么武术起源,她现在只想吃吃喝喝,再回家睡个美容觉。
在等待打包的同时,她看着坐姿端端正正,犹如一尊跪坐美女雕像的神木姑娘,不由打个趣,“从进来到现在,你动都没动过,佩服佩服。我就不行了……”
摊手,瞧瞧自己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的身形。除了练功,在日常生活中还要端着实在太累,她做不到。
神木不解,低头瞅瞅自身,不明白她说这番话啥意思。
“个人追求不同,你们认为追溯起源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可对我来说,日常活得自在最有意义。我爸学那几招纯粹出于兴趣,我跟我哥是为了防身。
才几招而已,不敢说发扬光大,那我爸也想找个传承,所以到武馆工作寻找资质好的人,结果……”
“我很抱歉。”神木歉意道。
“我不是怪你,梁展博的所为同样是他个人的追求。只是我爸年纪大了,不宜受打击。所以,我希望你们的追求不要影响我家人的生活。”
“那是自然,我们姐弟接管华夏业务不久,但五家后人相聚一堂是经过两代人的努力,实在不容易。如今又多了一家,我们只会倍加珍惜这难得的缘分。”
华夏有句话,同姓之人五百年前是一家。他们这五家,啊不,是六家,说不定也是如此。
至于为嘛是六家,有很多因素的。几百年了,除了神木的先祖,剩下那四位弟子不知收了多少徒弟。每逢朝代着一名年轻的男子,也站在旁边目送那女生走远。
“姐……”
神木手微扬,男子闭嘴不语,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店内,直接回到三楼一间清静办公室。
“听出什么?”
“没有。”
两人面对面坐下,男的,也就是神木的弟弟真一看着她,“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听不出半点心虚或者疑虑的迹象,大家认为她说的是真心话。”
神木梨香意外发现罗家姑娘在隔壁,他们立刻在另一个包间做了准备。就在方才,在这三楼的办公室坐着两名心理专家,从拍到的视频与对话判断真假。
“根据我们之前查到的消息,罗小先生对武术确实不感兴趣,而罗老先生教梁展博的招数,其他学生都学过。罗小姐更离谱,她的学生几乎都会基本功……”
如果肯听她的话勤加练习,将来碰到意外或许能救她们一命。不要钱似的到处乱撒,可见罗家人真的没把这些功夫放在心上。
谁想学,直接到华兴武馆报名即可,神木家完全不必偷学或者使其他手段。况且,华兴武馆已经跟他们的东藏武馆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
双方的精英弟子定期切磋,交流,学对方的功夫轻而易举。
“……至于罗小姐的轻功,”神木真一沉吟片刻,客观判断,“据他们周围的人说,她从小每天清早跟父亲一同锻炼,有这种效果不奇怪。”
他也有,他也会,他也是从小练大的。自己做不到的,别人或许能做到。自己能做到的,别人能做到就更不奇怪了。
神木梨香静静听着,不发一语,给自己倒杯茶浅喝一小口。
神木真一瞅瞅她的神色,迟疑道:“如果姐姐不放心,我再叫人去查……”
“不必了,就这样吧。”神木梨香这才说话,同时起身,到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回到茶桌前,“你看看。”
神木真一疑惑地拿过来,打开信封一看,一张a4纸竟只有一句话:外宾入境,安分守己,无任欢迎。
这句话很官方,很客气有礼。
但华夏本来就欢迎外宾,何必多此一举?除非另有用意。
“这是……”
他正待相问,却见姐姐打开手机的一张图片推到跟前,道:“这是当时的信封。”一封本色牛皮纸信封,封口用一小坨红泥粘住,上边似乎有一个图案。
那个图案,还似乎印有“八一”两字。
“姐,这是……”
“华夏官方的警告信。”神木梨香神色平静,“我取出信件不到五秒便自燃了。”
警告已到达,证据已销毁,销毁时间精确到秒,暗示姐弟俩的一言一行皆在某些部门的掌握中。
“证明罗家的确有问题?”神木真一扬扬眉梢,面有喜色。
他姐姐叹了下,放下茶杯,“罗小姐的大哥是警察,这是表面资料,详情我们查不到,意味着他曾执行过重要任务,国家对他以及家属有一定保护措施。”
哪个国家都差不多,所以,被警告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明查暗访都行不通,那我找机会接近罗小姐,看能不能探出些什么。”他的美男计蛮有用的。
“不必了,”他姐姐摇摇头,“安心做好你的本分工作,过几天是母亲生辰,我们一起回去。”
秘籍里提到的五名弟子后人齐了,另外四家的功夫已被神木家全部学到手,圆了那位先祖的心愿。
至于罗家,那位罗老先生的得意弟子正在为神木家效劳,神木家的下一代就在东藏武馆里接受他的指导。
虽然有些可惜,得不到罗老先生的亲自指点。
“罗小姐挺好说话的,不如请她指点一二?”
“她呀……”神木梨香微微笑了下,抬头凝望窗外走廊的盆栽,“再说吧。”
……
说回罗青羽,拎着外卖回到丁家,大门依旧敞开着。丁寒娜趴在办公桌歇息,里边已经没有客人。
“除了那几位,整个下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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