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矛号的三层还有一个特征,是他归纳的,那就是生产作业止于此。
二层是包括官署在内的功能设施。
如果将海矛号看做某公司的办公楼,那么二层就是高管扎堆的区域,包括舰长,都住在这一层。
至于一层往上,则都是军事区域。
他之前在海中游弋,尚未接近海矛号上,远远的就看到了海矛号炮塔层叠、炮管林立的唬人情形,吸收了马丁的记忆后才知晓,感情近半的蒸汽巨炮,已然报废,还真就是唬人用的。
更准确说,是唬海兽用的。舰岛的主要敌人并非彼此,而是各式各样的海中巨兽,这些巨兽随便拉出来一条,跟地球的蓝鲸比,都是肥猫与家鼠的差距,大型犬与家鼠比例差距的都有!
正因为大海中有着巨大的威胁,舰岛成为安全保障,就连社会制度也讲究先军后民,军用设施是具有崇高地位的,哪怕是舰长之流,都不能越线行使私权侵占,比如将自己的宫殿建立在军事区什么的,否则全舰的人都不答应。
同样的原因,也导致海矛号交易场所的no·1就设立在第三层,称之为‘十字街’。
二层和五层也各自有个交易所,但前者是富人们光顾的高档场所,有质无量,后者是贫民们的生活物资交易所,有量无质。
只有这第三层,兼顾质与量,像医生,制衣,精致器物售卖等等,都在这一层。
这也是为什么地守能拦住衣衫褴褛的贫民吃拿卡要的一个重要原因,比如说病的厉害,需要买药,就只能来三层,但底层人士在规定时间之外在三层晃荡,就要有被地守刁难的觉悟,
毫无疑问,在赵文睿的眼里,贫穷在这个世界已然是一种错误,这种错让人宛如活在地狱中。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种对比后的认知,让他在感叹那句‘没有吃不了的苦’的同时,也对这里的底层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钦佩。
苦中作乐,心怀希望。真的是说易行难,尤其是在这个世界。
“要不要来一场革命?”他忍不住这般想。
作为生于红旗下,成长于赶英超美的时代里的一代人,赵文睿还是很有些输出革命的心思的。
只不过这种事不是三五年能搞定的,得引领一代人、甚至两代人去实践前行,才能将新的生产关系稳固,上轨道,形成惯性,而不至于被轻易复辟或发生人亡政息等情况。
所以光是一个时间条件,他就无力满足。光有破坏,没有建设,那不叫革命,那就搞事害命。
但现在他已经摆脱了主神契约,别说是几十年,百年对他而言,就不是个事儿。
更重要的是,他所掌握的技术,他所拥有的力量,完全支持他任**一回。
哪怕他是个假革命,根本做不到太祖之流的红色先驱们的严于律己、以身作则。他仍旧能两面三刀的把相关工作做好。
比如小资情结触动时,就让分身顶上去,自己去享受。
温饱思**,享受的日子过腻歪了,就再回去跟革命者们同甘共甘苦,充实精神。
人民公仆当的烦了,就让米兰诺顶上去,开国大典之类的荣耀时刻,再把自己换上去,享受和品味……
总而言之,实力够,就可以任性妄为,于别人而言是关系自身和子孙后代的正经事,于他而言就可以是一个游戏,一场玩闹。
这里边固然是有些投入的,甚至为了加快节奏,会适当的开挂。当中后期也是可以连本带利都赚回来嘛。
比如说扮演技术先进的势力,然后让革命者们一亿件衬衣换飞机什么的……
有人或许觉得这是屈辱,不应该拿之开玩笑。
赵文睿却觉得,这种事符合‘多难兴邦’的概念。
落后就要挨打。这个说法能刻骨铭心,那么就不会缺少奋进的动力。
它适用于个人,也使用团体,乃至一个民族,一个种群。
正边走边瞎琢磨着,一缕特殊感知引起了他的注意。
“似乎是……旧日支配者……”
他忽然就有种大街上偶遇野爹的尴尬。
说实话,这么些年来,他还真就没认真考虑过自己跟旧日支配者算是什么关系,又该如何相处。
理论上他有两个野爹,一个是凯恩一系,一个是旧日支配者,只不过凯恩一系他没有相关记忆,也就没什么想法。
而正是因为缺少凯恩一系的相关记忆,他也不清楚自己咋就有了旧支血脉的。
在完全继承了旧支知识后,他非常清楚想要做到这一点有多难。
最合理的解释是,他的父亲或母亲,是神级的存在,然后成为了莎布尼古拉斯的面首,并且是颇为受宠的那种。
受宠到莎布愿意与之诞下共有的后代,哪怕这种做法就像龙日了一头猪般是对自身血脉的一种亵渎(旧支的血脉逼格的确够高,古老且拥有很多唯一特质,而一般的神最多也就是某单体宇宙的一方霸主。)。
而这个后代,又像龙般好淫,且跟各类物种没有生殖隔离,并于某种情况下跟人媾和了,由人诞下一个混种。
这个混种理论上跟正常的人区别还是很大的,需要再度跟人结合,稀释血脉,才能诞下外表看起来正常些的类人。
而这就是他的祖先,然后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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