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星人抵达倒计时12个月。
一年后g星人大舰队就来了,地球人类社会,终于有那么点群魔乱舞的意思了。
阿三、马来、印尼、菲律宾这占了世界总人口近半的的四废,倒是依旧那样。
或者说其实他们的状况也是急转直下,但他们之前就已经一定程度适应了这种跳崖式的全面下跌,反而不显得怎样了。
当然,具体的现象其实还是挺触目惊心的,但凡人能想到的恶,基本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了。
悲哀的是,现在他们连靠这种猎奇向的噱头新闻吸引全球注意力的能力都没有了。因为人们现在没心情笑话别人了,稳了脚根。
在赵文睿的东方式的幸灾乐祸视角看,自然是充满了讽刺性的喜感。但身为苦主,那就真是一言难尽,难怪有人说,城市已经是难民的,郊区才是我们的。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欧洲的这些惊悚画面,灯塔国领袖各种闹也要在边境拉起墙,太特么惊悚了,和平演变进行时啊,这外来人口比例上来了,国家最后还不知道姓什么呢!
这也算另一种版本的劣币驱逐良币?反正黑人和墨人是真能生,越穷越生,越生越穷,但既然诞生了就会想尽办法求活,在国家的角度看就是高速增长,而主体名族的民众则越来越讨厌承担繁衍的义务,生育率连年走低……
这些问题其实在本源世界更凸显,而在这个世界,本来还没到全面浮出水面的阶段,毕竟才是2012,可灭世之灾的刺激,让大量的矛盾激化,让大量的问题显性。
欧洲白左对国家的影响的负面效果就出来了。主要是不合时宜。残酷点说,有些好心已经不能施,有些掉队的人已经不能救,因为并没有拯救的能力,救起来就得管后续,却又管不起,然后就会是升米恩斗米仇,施恩反成仇,都想活,以至于互相拖累一块儿死。
欧洲的社会局势的糜烂,核心就体现在这上面,白左仍旧没有发现危机,还在圣母的期盼着唤醒后进者心中的光明,还在试图玩一个都不能少。
本国的掉队者尚未解决,难民潮又来了。
原因也简单,灯塔国不是从中东撤了么,走了狮子,那么接下来就是群狼共舞。比较有钱的像中东王爷,酋长苏丹什么的,正忙着为自己和家人的下场奔波。他们有钱,不希望在g星人杀到后,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而这部分人其实代表了一个国,一个地区的大部分财富。当他们不计代价的用这些财富换取个人的好下场时,其他人该怎么办呢?
群狼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的。总是有能人的,也总是有人会想到通过暴力解决问题。
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本质,其实就是‘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大鱼们买避难所门票去了,小鱼们就开始闹,希望通过吃虾米、甚至吃泥,来整明白自己的下场。
但实际上事情的具体发展,从来都不是以个人意愿为主要方向的。主要是排不出老大老二来,玩‘我吃饱了,你可以开始了’的秩序进食,结果就是搜集上来的财富基本都用于彼此火拼了。
散碎财富收集变得越来越难,使得危机感提升,而彼此反复拼杀也使得仇怨加深,结果就是火拼越来越惨烈,而不再克制,甚至不再计较得失,只为意难平。
而这些消耗,其实一直都是由虾米承担,泥田沦为战场,虾米想稳定的吃口泥都做不到,就只能流亡,这就是难民。
而小鱼或者说群狼,则是军头,武装组织的领袖什么的。
所以自从g星人大舰队已经在路上,而大鱼们开始买门票,暴乱就已经开始酝酿并上演,到现在已经是血腥厮杀,烽烟满地的情形。
汹涌的难民潮跨越地中海那条相对风平浪静的大海沟,也有的逆向十字军东征路线,万里迢迢的进发。
对于这些难民,东欧各国表现的比较强硬和凶狠,他们在古代遭受过黄祸引发的驱赶式民族迁徙导致的苦。
蒙古人搞定了东哥特人,东哥特人搞定了西哥特人,西哥特再向西侵蚀……整个过程历时百多年,而这种迁徙,必然伴随着烧杀抢掠。
到了近现代,东欧各国又饱尝了灰色牲口的苦,现代则因为加入华约而有了一些老毛子的风气。
所以他们深知难民潮的危害,同时也能硬的起心肠,哪怕对方手无寸铁,大人孩子一起哭的场面看起来也相当可怜。
而中欧和西欧各国,态度就没那么坚决和硬朗了。
难民也是揣人头皮软硬发招,并且他们背负的是非常直观的生存压力,为了活下去,他们可以更没底线。
于是难民们开始冲击封锁线,负责守封锁线的军警没有接到上峰的命令,不敢无情射杀,也不太愿意当那个恶人。而领导层则表示关于这个问题还在商讨,处理意见没有统一。
然后难民就成功涌入了国家内部,为了生存他们扮演乞丐、小偷、强盗,走一路吃一路,他们杀人、伤人、打砸抢,但当军警捕获、击杀他们时,见到的往往则是其跟家人生离死别的一幕。
虽然真的是情有可原,但各国的物资在高速消耗,基础设施在迅速被摧毁也是不争的事实。
并且在暴力背景下,生活物资往往会造成极大的浪费,比如被毁坏的农田,保存不当而坏掉的食物,乃至抢夺过程中撒了的米面粮油。
中欧、西欧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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