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存和一见花次郎身手,情知是劲敌,哪还敢迟疑半分,趁花次郎不防,先掷出手上毒蛇,再一刀刺向花次郎后脑。他攻击角度刁钻,狠辣无比,算好了一击中的之后,立刻抽身,免得遭受对方濒死一击。
毒蛇掷来,花次郎听风辨位,侧身躲开,挥剑将两尾毒蛇斩杀,但却无暇顾及后方的偷袭。石存和心中大喜,脑里已在盘算等会儿一击得手,撤刀后退时,要扔出三种不同毒药,让这难缠家伙死得不能再死。
“哼!好个废物!”
正当石存和如意算盘敲得响亮,耳边却传来一下冷哼,跟着眼前闪起一抹寒星。
一抹几乎令他睁不开眼的灿烂寒星!
就在石存和长剑将要破脑而入之前,花次郎头也不回,反手掣开光剑,乍开的蓝白色光虹,幻作森然冷气,直向石存和左眼点去。花次郎知道,自己这剑绝对会比石存和要快,后发先至,逼得他收刀后退;就算后发齐至,他也必然会收刀,因为既然是废物,便万万没那个胆。
果然,石存和惊觉冷气扑面,刺的又是金刚身护不着的眼珠,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向后飞退,石家不以身法见长,但石存和情急拼命,竟能硬生生止住去势,朝后方退去。
一退便是五丈,中途难免撞倒几个手下,踩断些骨头手脚之类的,不过保命当儿,这些都不是重点,五丈还嫌不够,石存和又是一点,反正大厅宽得很,他瞬息间便退至十丈开外,直至狠狠地撞到墙边。
一口气猛退十丈,真气消耗甚钜,石存和不禁白了脸,大口喘气。口气才吸进去,森寒无比的剑光,已抵在他眉心,冷冽的剑气,将他全身血液,化作冷汗,大量地从各处毛孔流出。
花次郎一脸狂态,冷笑道:“好狗胆,竟然妄想暗算于我。说吧!你想怎幺死?”
一lún_gōng防,花次郎轻易挫败两太保,眼见石存和命悬一线,亲卫队投鼠忌器,又懔于敌人剑威,谁也不敢上前。
石存和惊惧之馀,脑念急转,但此刻无论是施毒、耍优俩,对方抢先把剑一递,就能取己性命,饶是这凶徒素来狡诈,现在也没了主意,只有狂运大地金刚身,期望能有一线生机。
花次郎哑然失笑,手一抖,一式五剑连环发出,众人只闻四声连响,石存和颈侧、小腹旁的石墙上,已出现有四个杯口大的孔洞,第五剑停在他额前留力不发。剑劲能射穿石壁,要射穿脑袋自是不费吹灰,只看何时下手而已。
这招剑式,再想起刚才源五郎的那”,旁边的石存悌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一个人名,惊道:“‘五瓣花开,尽化尘埃’,你是‘狂花名剑’花fēng_liú!”
一句话还没说完,巨变又生,“哗啦”一声响,一道冷电穿壁而出,刀影合一,直向花次郎飙去。
这一次的速度委实太快,兰斯洛甚至连影子都还没看清,刀光便已飙至,厚背刀夹带疾风,已罩住花次郎上半身各处要害。
花次郎却像早已知道会有这幺一击般,手中光剑立刻回防,长笑道:“终于肯出手了吗?等你多时了。”
蓝光一荡,便往对方厚背刀撩去。
对方却灵变得多,未等他光剑撩至,立刻变招反刺花次郎小腹,花次郎斜身侧过,光剑跟着递了出去,双方便斗在一起。
这番交手,和刚才的一面倒差得太多,来人的武功明显地高过两太保,花次郎也不再嘲弄对手,正起神色,以慢打快,手中光剑画出一个个蓝白色的方形、圆圈,守紧门户,教敌人无机可趁。
他两人这一轮比剑,无论内力、招数都是棋逢敌手,但见一道淡黄色旋风围着花次郎打转,冷冽的刀罡直往外逼,旋风越转越快,往外刮的劲风便越来越强,到后来直是刮面如刀,连旁边的木桌都给剁出了一道道刀痕,看得人触目心惊。
店里客人早已跑光,掌柜、跑堂伙计也已不知去向,仅剩下兰斯洛、石家亲卫队两帮人。兰斯洛起先给花次郎的剑技瞧得目瞪口呆,后来惊醒过来,凝神观看,想学个一招半式,但高手过招,内行门道实是半点也差不得,他没看上两眼,已觉得胸口烦恶,直欲呕吐。
他身后的源五郎,却好象对这比剑没啥兴趣,拉过有雪,小声地问道:“你的烟幕弹带了没?”
有雪点点头,两人秘密耳语一阵。
连斗了几回合后,花次郎挺剑横削,给对手一屈指弹在光剑剑刃中,怒涛般的雄浑大力,一劲化六波,沿着手臂冲上,花次郎半边身子为之一僵,光剑几乎脱手。
(不好!)对方瞧准良机,刀锋朝他胸口挺刺,而花次郎此时身子犹麻,剑又已撤在外门,既不能挡架,又不及闪躲,索性指头一松,剑交左手,立刺对手咽喉,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左手一握剑,整个人便立时生出一股玉石俱焚、一往无前的壮烈气势,使在场所有人均能感受到他同归于尽的决心,对方的刀明明已将刺中胸膛,但面对这一剑,竟是不敢刺下,只得回刀格挡。
哪知他手臂方提,花次郎便趁这空隙,长啸一声,瞬息间脱离刀网范围,闪到一边去。
对方挥刀追截,花次郎反手一剑,相互震开,两人对面站着,刀剑互指,遥遥对峙。
(好……好厉害!好精彩!这就是高手的程度吗?)目不暇给的战斗,激烈的攻防,看得兰斯洛热血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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