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战胜,海稼轩以凯旋的姿态回来,手中剑不知何时早已回鞘。就像他从未出过剑一样。
之前看见海稼轩运使冰剑,随心所欲,爱菱还能人声叫好,但是看他刚才那一抹惊世剑光,龙族战士裂甲、分尸、惨死的景象,爱菱却一阵呆愣,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喂,你对龙族还满客气的嘛,对人类不知道会不会这幺手下留情。”
源五郎如是说着。也许对小丫头来说,海稼轩出手太辣,问题是要吓退这群狂热的龙战士,不打泥沼战,就只有一次表现出强横实力、狼辣手段,杀一人以保众人,横竖都是要死一个牺牲品,怎幺死法根本不足重点。
如果当真是下手狼辣,如同奇雷斯、多尔衮之辈,那幺这里绝不会留下半个活人,而且死相更不会比海稼轩下手好到哪里去。光是看海稼轩杀一人夺其斗志后,只是将他们驱离,不下杀手,就知道他确实是手下留情。
“过去受人所托,有点责任,如果随手把他们杀光,要我怎幺向人交代?”
“是顾忌对泉樱很难交代吧?你还真是个好师……呵,不谈这个,你早点出剑把人赶跑就是了,耍什幺冰剑花俏,浪费半天时间做什幺?”
“学武之人,惜剑如惜命,难道可以随便乱拔出来切香肠吗?当然是要到儿生死的时候才用剑,如果像你一样,动不动就拔剑,哪里还有半分高手气派?”
“说穿了原来就是为了耍帅泡妞,有这种意图早点说嘛,浪情淫蝶。”
“胡说八道,我劈了你!”
之前还在说不能轻易出剑的海稼轩,差一点就要拔剑出鞘了,但阻止他的却是爱菱。在一阵思索后,爱菱突然抬起头来,问了一句:“可是,好奇怪呢,妮儿小姊姊手上没有剑,但之前对付这些黄金龙的时候,一样是很威风的,这有什幺缘故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便让本来得意洋洋的海稼轩,瞬间垮下表情来,摊开两手,学之前源五郎那样,摆出一副“反正正常人类比不过那种异常女人”的无赖姿态。
海稼轩能够如此轻易破开黄金龙甲的坚固防御,将人一分为二,那是靠着精绝的剑术、强大的力量、锋锐的神兵,三者合一的惊人效果。堪称一名武者所能达到的巅蜂境界,那一剑之威,纵是兰斯洛、源五郎也会暗自心惊,但之前妮儿遇上黄金龙骑士时,徒手就能轰败厮杀,这与其说是值得夸赞,不如说根本是起脱人类境界以外的事了。
“哼,不谈这个东西,还有一个碍事的家伙呢?”海稼轩举目四顾,耍找寻朱炎的踪迹,但却发现他早在黄金龙骑士攻击之前,就已经不晓得消失到哪里去了。
“你找他做什幺?”源五郎笑道:“该不会一见到魔族你就要喊杀吧?人家现在可是跟着周大元帅混饭吃的,勉强攀攀关系,他还算是你白鹿洞的同门咧!”
“天大的笑话,我白鹿洞子弟身为龙的传人,自当持剑卫道,守正不阿,哪有什幺人情好讲?”海稼轩怒道:“如果继续放任。这些魔族全都跟着石崇一个一个跑到人间界来了……不成,我今天要替隆。贝多芬清理门户,宰掉他的不肖……”
“哦?清理门户是吗?”
源五郎微笑一声,冷不防地突然出手,把爱菱推到海稼轩的面前,笑道:“那你先把她给做了吧!如果你要替隆·贝多芬清理门户,那幺个要清的不是不肖徒,而是不肖女啊!”
“这个……”
面对一脸无辜表情的爱菱,海稼轩就变得色厉内荏,顾左右面言他。对于朱炎或是石崇,海稼轩自然是绝没有人情可说,但是对上爱菱。不管有没有人情,他都不愿意对这样的小姑娘动手。
“所以哕,喊打喊杀之前,先考虑一下吧,别把每个魔族都看成像是石大奸狗那样子。如果你要自命龙的传人,那岂不是与刚才飞出去的那些家伙是同类?”
源五郎笑道:“兄弟啊,要是你有王五十分之一的耐性与爱心,那幺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海稼轩没好气地哂道:“那人间界就会彻底完蛋了。像他那幺心慈手软,还对魔族讲经说法,谁有那种闲功夫做无聊事?”
“是吗?可是我怎幺听说你那个时候也很闲?”
“哪有?”海稼轩瞥了爱菱一眼。傲然道:“我那个时候正忙着游历风之大陆,拜访剑术名家,钻研更高深的武术。”
“哦?是这样的吗?”源五郎忍着笑,一掌拍在友人肩膀上,笑道:“是啊,你是躲在用符咒封起来的寒冰狗洞里游历大陆,拜访剑术名家。”
爱菱听不太懂他们的交谈,但却看得出海稼轩瞪源五郎的那一眼并不友善,正要插嘴发问,源五郎的神色骤变,抬头找寻着什幺。
“有什幺不对吗?”
相交多年,海稼轩从源五郎的表情看出事情不妙。论剑术之精,那自己是胜出不只一筹,可是要比起天心意识的精准运用,目前懂面上的天位武者没有几个能胜过源五郎,自己更是不如,所以他必定是警觉到什幺自己没有发现的问题了。
源五郎一时不语,他确实感应到某些东西,但这种感觉却甚是陌生,尽管他能确认这是来自周公瑾方面的危机,也曾考虑过周公瑾可能今夜亲临香格里拉战场,所以才和海稼轩守在这里,没有立即投入战力,以备敌人的奇袭,但是目前所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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