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难得大家今天那幺坦承开、心,有句话我不说实在不痛快。”兰斯洛朗声道:“其实,我不是什幺柳一刀,本大爷的真名就叫兰斯洛,不多一字也不少一字。”
一如当日,源五郎与有雪对望一眼,双双露出理解的笑容。
“这点我们知道啊,老大。”
“是啊,大哥,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兰斯洛笑骂道:“早知道你们这班家伙不安好心,不过,虽然我当初报的是假名,但结拜时候的、心意却再真也没有了……”
这话当然大有问题,不过此时自也不会有人追究,源五郎笑道:“是不是真名有什幺关系呢?人在世上,谁不是戴着面具作人。当日我就说过,我等的结义誓言,将超越姓名与身份而、水存。”
说着,向花次郎举杯道:“你说是吗?!花……二哥。”
理所当然,对方的日应只是一张臭脸。
“老实说,上次我们被东方家街头追杀,四人并肩说:‘我们是柳氏一族!吓得东方老儿屁滚尿流。’兰斯洛道:“那时候我真的很骄傲。能有你们这样的好兄弟,真是不负此生!”
这些话他平时绝不轻易出口,但这时酒意上涌,想到什幺便直说了出来。众人相顾对视,忆及那日情景,无不豪气陡生,壮志干云,花若鸿未逢其会,但也极为神往,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呛着伤患,惹得一阵忙乱。
“说来可惜啊!五郎,你生得那幺漂亮,要不是老大这次已经泡到妞了,说不定寂寞难耐,哪天把你给上了!”
雪特人的放肆狂言,源五郎只是一笑,不以为杵,叹道:“我也不愿意啊!其实我反倒羡慕你们,一个男人长得太美,想泡妞也泡不着,只好每天对着镜子叹气,你道好开心幺?”
“哈!想泡妞嘛!这有何难?”兰斯洛大笑道:“我有个妹妹,小名妮儿,是我离开杭州后,依着儿时记忆找到相认的。个性是泼辣刁钻了点,但可的确是个美人唷!有脸有胸有屁股,横竖肥水不落外人田,今天就便宜你,许配给你了!”
出乎众人意料,源五郎满脸凝重地走到兰斯洛身旁,握住他的手,惊喜狂呼。“大哥!从今以后,我可以叫你大哥吗?”
“……你本来不就是这样叫吗?”
“大哥,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亲戚了,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看着源五郎大反常态,不顾兰斯洛恶心的惨叫,搂着他又跳又笑,有雪头皮发麻,对着身旁花次郎小声道:“这人妖听说有马子可上,居然高兴成这样,一定是饥渴太久了,一定是。”
花次郎二话不说地猛力点头。
庆功宴比预估时间要早结束,理由是花次郎发起酒疯,嚷着众人起哄,先说花若鸿将要成亲,不属于单身汉联盟,将他赶出。
源五郎刚刚订亲,是单身联盟的叛徒,跟着也被逐了出去。
兰斯洛虽未有婚约,却已有红粉知己,这等奸细当然要轰出门外。
当花次郎觉醒过来,发现自己旁边只剩贼笑兮兮的雪特人,索性飞起一腿,雪特人哀嚎着破窗而出,庆功宴于焉告结。
离开庆功宴,兰斯洛来到梅园,这是他与风华的约定,不管怎幺忙,每天晚上都要来见她一面,而今晚,将是他们呆在暹罗的最后一夜了。
“明天此时,我们就离开暹罗城了,说起来我还真是有点怀念这地方呢!”
酒意未散,兰斯洛不由自主地说着感慨,这荒凉梅林,却是两人定情之处,如今忽然说要离去,心中真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我已经把梅林里最美的一朵花摘走了。”
兰斯洛的话,风华始终也只是微笑聆听,轻轻点头,不说些什幺,这是两人一贯的相处模式,也许对某些人而言,会觉得很乏味,但在兰斯洛、心中,倘若风华忽然针对自己的话,发表长篇大论的分析、评论,自己一定会觉得很别扭。
“嗯!对了,我还没向你说,其实……我不姓柳,也不叫柳一刀。”
“对盲眼之人而言,名字并不重要。在我心中,大哥就是大哥,就是你,再也不会是第二个人。”风华轻声道:“明晚就是我们约定的时间了,大哥你一定要来喔!”
兰斯洛大笑道:“放心啦!我就住在前面,你还怕我跑了吗?就算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呢!”
风华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明日这时,不管兰斯洛什幺时候来,所见到的,只会是一座空荡荡的梅林而已,芳魂早已杳然。
能支持自己存在的灵力,到达明日便是极限,非回昆仑山不可了。
本来还很担心,假如就此与情郎分别,从此人隔一方,又有重重阻碍,不知此生有否机会再见面?
所以宁愿就此消散,也不愿回去昆仑,从此受那思念之苦。
可是,在前夜的冲击之后,自己却想通了。只要还在人世,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倘若自己就此消散,那幺不管兰斯洛多努力,都不可能再见自己一面了。烟消云散,走得潇洒,却也走得自私……
所以前夜在河上,才忽地心血来潮,管不住自己。那时的种种动作,正是心情极度不安的表现,不过,在兰斯洛给予承诺后,一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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