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已臻天位!你不是他对手,自己先逃吧!”
兰斯洛一愣,回头询问的狂笑,则让两名伤者心惊肉跳。
“天位?那是什幺东西?巷口新开的面店吗?”
黑袍人似乎难以忍受,决定结束这场闹剧,两手挥出,杀招再次轰往三人。
“小心!”
听见源五郎惊叫,兰斯洛大笑回身,脚下一蹬,飞扑往黑袍人,手中神兵风华幻出绚目刀光,闪电直劈敌人手腕,去势奇快,如若对方不变招,必能在他发招之前,削下他左手手腕。
感应到对方只有地界级数,黑袍人压根没把兰斯洛放在眼里,索性受他一击,先毙了两名天位强者中的心腹大患。
哪知,当风华结结实实地砍中手腕,护体真气迸发,将兰斯洛反震得轰上天去,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却由中刀处狂爆冲击向全身。
“什幺兵器?!”
黑袍人长声怒嚎,声音中充满痛苦与不甘。源五郎两人不知发生何事,但也知道敌人状况不妥,互望一眼,拼着最后力气同时出手,击向敌人。
谁知,招式尚未及身,裹着敌人一身的黑袍、黑绷布、黑面罩,忽然像是失去支撑物一样,颓然散落地上。
两人瞪着满地衣物,面面相觑。黑袍人像是化作空气,瞬间消失。
又或者,黑袍内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曾有过人……
长声惨呼由远而近,一样笨重物体轰然坠地。
“唉唷──!他娘的,是什幺邪门东西甩本大爷上去的!”
“丢脸死了,居然欠了那臭猴子的人情,这是毕生耻辱啊!”
“别这样说嘛!猴子也会进化的,偶尔欠他一次人情,不算什幺啊!”
花次郎与源五郎的伤势甚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得花上老大时间调养,此时两人因为伤重,说话有气无力,而想到说这话的因由,更是觉得浑身乏力。
本来对这份结义,花次郎就没怎幺当真,对于兰斯洛的长兄位置更是轻蔑不已,然而这次,兰斯洛确实是尽了身为结义兄长的责任,抢着守在两人身前。无论花次郎怎幺不愿意,这次的确欠了他一次救命之恩。
兰斯洛的处理方法也很漂亮,虽然在那之后,他总摆出一副得意模样,但起码嘴上从来不提“你们两个欠我一次了”之类的话,否则,自尊心一再被挑衅的花次郎,说不定会在报仇无望后,发狂拔剑,干掉所有看不顺眼的人,然后自杀。
花次郎对兰斯洛仍有一个疑问。兰斯洛身受重伤,虽然得己之助,将暴走内息逼住,那也不过是暂保性命而已,为什幺他立刻就能像没事人一样,跑出来与黑袍人动手,而且功力似乎又有进步?
满腹疑问,花次郎将目光投向旁边满面倦容的源五郎,隐约感觉到自己又中圈套了……
两大高手一齐重伤,他们不愿解释理由,兰斯洛又说不出所以然来,花若鸿与有雪当然只能偷偷揣测。
那晚之后的三天,负责参赛的三人各自上台比赛。花若鸿以稳健脚步,险中求胜,总算连过三关,只是,花次郎不知为何,忽然对他态度冷淡,使花若鸿在得不到援助下,赢得倍觉艰辛。
兰斯洛这边就没什幺好说了。连续三场维持同一模式,上场后擎刀轰烂场地,所有面无人色的对手自动弃权退场。
“好象把一头肉食暴龙丢到绵羊群里,破坏行情!”这是源五郎一边旁观的感言。
至于雪特人,打着“每出赛一次,主办单位就修改一条规则”的污名,暹罗比武招亲赛中的最大恶德者,雾隐鬼藏,则是依旧在三场出赛中,令场内与观众席屡次掀起风暴。
由于进入一对一比武后,对手名单预先公布,这多少给了源五郎可趁之机,针对每场对手的特性,为有雪设计应付方法。
当他知道下场对战的选手擅长擒拿、拳术,灵机一动,就为有雪拟定了这样的策略。
雪特人甫上台,立即从怀中取出匕首。对方懔于这人上趟的诡计,立刻退后两步。
“老……老兄,你可不可以用这匕首刺我两刀,我……我全身实在痒得厉害!”
“别想!你休想再用什幺天草神刀的诡计,我不会中计的!”
骂完立刻飞身出击,两手扣往有雪腕脉要穴,暗中伏下几记厉害后着,哪晓得有雪避也不避,轻易让他扣住右手腕脉,更奇怪的是,敌人发现这胖子肌肉松软无力,就像全无内功的样子……
方觉诧异,忽然察觉落手处感觉怪异,定睛一看,适才扣住有雪手腕时施力太大,扯裂衣袖,而这胖子的肥油右手上,赫然长满了烂疮,红黄溃流,腥臭难当。
“你、你……这是什幺?”
擒拿手扣住了烂疮,再被那些黄汤流在手上,对方惊得魂飞天外,想要甩手,却好象被什幺东西粘住掌心,一时甩之不去。
“唉……多谢你帮我抓痒……现在总算好过点了……”
有雪呻吟着,近距离之下,更让人觉得他身上有股心恶臭,像在屎尿堆里滚了十天,熏得旁人眼冒金星。
“他母亲的……昨晚jiān_shā了一个花姑娘,身材不怎幺样,哀叫的声音倒是一级棒……就是她死前说自己是什幺毒什幺皇的弟子,又对我下了什幺东西……好莫名其妙的呀!”
给有雪手臂粘住的那人,险些两眼翻白,毒皇是风之大陆超级瘟神级的人物,这胖子j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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