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身边这群妮子一个个都是天云学园培养出来的精英，她们既然提出来了这个问题，那就一定有着大概的想法。
“这倒也不是，人和人之间的约定，会随着力量对比的变化而存在被打破的风险，或者会被人钻空子，解决办法是找到绝对不会有空子可钻的制约措施，并且这个措施拥有绝对的限制性，也就是说个人甚至一部分群体的力量绝对没有超越的可能。”
“绝对没有超越的可能，绝对没有空子可钻……这样的措施存在么？”
唐雨白看着面前的这群妮子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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