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菲惊讶的看着纪尘,“这都信!”
纪尘淡淡一笑,“为什么不信?”
看着纪尘那肯定的眼神,云菲顿时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如果我说我会看相,你信么?”
“看相,真的假的,别不是豁(骗)我的哟!”
“儿豁!”
“好吧!就算你会看相,难道看相还能看出是不是chù_nǚ!”云菲一脸不信。
“基操,勿六!”
云菲直接把手伸在纪尘面前,“那你帮我看看我的运势。”
“我不看手相。”
“那你看哪里?”
“面相!”
“面相?”
“没错!相由心生,每个人的一生都写在脸上,从出生到死亡都被安排得好好的,你这一生会有多少钱,会有多少灾难,会吃多少苦,会和谁结婚,会出几次轨,会被绿多少次,孩子是不是亲生的,都早已命中经注定。而且都写在脸上,看相不过是通过这张脸照本宣科而已。”
“这么玄乎,那你帮我看看。”
纪尘看着云菲脸上的浓妆,摇了摇头,“腻子刮的太厚了,遮住了纹理,看不清。”
云菲一个趔趄,脸差点磕在栏杆上,杯里的红酒洒出少许,掉落到楼下,惹得楼下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楼上是哪个瓜婆娘,扯鸡爪疯嗦……”
(楼上是哪个傻逼娘们,你丫不想活了是不是!)
云菲干脆整杯红酒到了下去。
楼下瞬间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日你个瘟伤…你个撇火药…”
(我干,你丫得了瘟病是不是?傻叉!)
导致的结果就是云菲把整只杯子直接扔了下去。
楼下的骂声瞬间停止,怕是再骂下去,指不定就是一张桌子楔下来。
“犯贱……”
云菲嘟囔了一句,然后狐疑的看着纪尘,“你不是豁我的吧!你真会看相?”
“儿豁!”
纪尘顺着云菲脸颊往下看去,两条修长的锁骨缠绕在洁白的脖颈上。
下面是一对王炸,能把衣服都撑起来的,一般都比较有料。
目光继续往下,最后停在了云菲腿上。
“在你左边大腿根部,有一个红痣...”
“我……艹……你……你偷窥我……”
云菲顿时目瞪口呆,脸色通红的瞪着纪尘。
大腿根部的红痣,除了她妈和她姐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所以她第一想法就是纪尘偷窥过她。
纪尘依旧轻轻的摇晃着红酒杯,不慌不忙的说道:“以你的身份,你觉我能偷窥的到你么?”
云菲愣了一下,想想觉得也是,真要是能被人偷窥到她那里,她早被人给摩擦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真会看相?”
她曾听人说过,有些方外高人能够凭借相貌看穿一个人的全身,就连水田边上的毛毛是基数还是偶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纪尘微微一笑,道:“当然,如果我说我不但会看相,还做过妇产科医生你信不信,就连你都是我接生的。”
云菲愕然,随后噗嗤笑了出来,她觉得纪尘太逗了,简直就是一逗比。
你曾经做过妇产科医生,还我都是你接生的,你今年才多大,十八还是十九,跟我一样大吧!
纪尘继续道:“非但你是我接生的,你姐也是我接生的,你妈是我接生的,你姑姑是我接生的,你小姨是我接生,总之你们全家女性都是我接生的。”
“我……日……”
云菲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合着你这是拐着弯骂人呢!按照你这意思我们全家女性都被你看光摸光了呗。
姑娘本想骂回去,但憋了半天,愣是没有从纪尘的话里找出骂人的字眼。
丫头幽怨的看着纪尘,我知道你骂我,但我就是找不到证据。
“最后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香蕉可以打结。”
“噗……”
云菲直接喷了。
“哈哈!你大爷的……你成功逗笑我了。”
姑娘觉得跟纪尘聊天很有意思,我知道你想泡我,但麻烦你换个方式好不好,虽然我是送上门来的,但吹牛逼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纪尘侧头看着云菲,“你不信?要不我们打个赌?”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打结,你要是输了,我今晚随即处置。”
“丫头,记住了,以后不要随便跟别人赌,你输不起。”
纪尘说着便拉起云菲的手,准备离找地方打结。
“走就走……”
云菲压根儿就信,她还从未听说过谁能打结,你以为你那是什么。
她觉得纪尘在引诱她,把她引到没人的地方,带她装逼带她飞,带她一起嘿嘿嘿……
她到要看看纪尘怎么打结,至于危险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姑娘我的鹰爪功擒蛇功是白练的嗦。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平头中年人从楼梯走上来,拦在了纪尘和云菲面前。
“小姐,大小姐让你回去。”
云菲淡淡的看了平头中年一眼,没好气道:“没看见我正钓凯子么,没空。”
丫头反拉起纪尘的手,绕过平头中年朝楼下走去,“走,我要看你打结。”
平头中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目瞪口呆的看着云菲。
你要看啥?
见云菲已经走远,他连忙朝着她和纪尘的背影喊道:“大小姐的车已经在门口了
“知道了,给我十分钟。”云菲的脚步根本没有停下,动作快点,十分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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