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报官吧,必须报官!”
“对,师傅,报官,赔偿损失!”
众僧愤怒不已。
方丈冷着脸立在那里,手里拿着念珠拨了两颗,转头看向周青。
周青就道:“大师明鉴,我三叔绝不会是砸花棚的恶贼,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报官吧!”
周怀海冷哼,“你说不是就不是?人证物证确凿!这次看你怎么抵赖!”
这次两字,他咬的重重的。
周青挑眉看着周怀海,“到底是贼喊捉贼还是栽赃陷害,报官了就明了了!有些人可别是记吃不记打!”
周怀海脸色一青,“你在暗讽我?”
“不,明骂。”
方丈......
这传说中的拒婚姑娘果然有点刚啊!
瞧这样子,似乎是有戏看!
自从遁入佛门,多久没有看人撕了!
方丈手中佛珠一甩,“报官!”
立刻便有小沙弥领命而去。
小沙弥一边跑一边皱眉,怎么感觉师傅的声音有点幸灾乐祸内味儿。
县令正因为得了夫人的指派,要在家辅导儿子功课而惆怅的捶胸顿足。
得了消息,一阵风赶来。
只要不让他辅导孩子功课,做啥都行!
来了清泉寺,一眼看到周怀海,再看周青,县令顿时心头成吨的p翻滚而过。
我还不如辅导我儿子做功课呢!
这案件用审吗?
明显的栽赃陷害好吗!
可他既不能得罪周远将周怀海治罪,还不能冤屈了周青和周怀林。
真特娘的哔了狗了!
这到底特么的是在为难谁!
案发地查看了一圈,县令在花棚外的一处空地开堂审案。
“你可知罪?”
没有惊堂木,县令用手重重拍了一下旁边石桌。
心里有多气愤,用的力气就有多大。
呃~~~
好疼!
默默咬牙缩回了手,县令看向跪在那里的周怀林。
周怀林拼命摇头,“大人明察,不是草民,草民真的没有砸花棚,草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那里。”
一旁一个僧人便道:“胡言乱语,我们分明都看到你行凶,还狡辩!”
“就是!我们都看到了。”
其他僧人跟着附和。
“你们是亲眼看到他砸了?”
僧人摇头,“这倒没有,但是我们去的时候,他正提着锄头立在花棚里,不是他是谁。”
“这也就是说,没有亲眼看到他行凶。”
一个僧人便指了周怀海的护院,“他看到了。”
县令朝那护院看去,眼底泛着凌厉的光,连开口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加重的威慑。
“你亲眼看到他行凶?”
县令忽然语气加重,吓了那护院一跳,护院忍不住朝周怀海看去。
周怀海似有若无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护院便扑通跪下,“大人,草民亲眼看到,就是这人用锄头将花棚砸了。”
县令看了周怀海一眼,目光落向那护院。
“你看到他砸花棚,当时你喊人了吗?”
护院便道:“草民喊了,这几位小师傅就是草民喊来的。”
几个和尚立刻应了。
县令点了点头,朝周怀林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怀林急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花棚,草民正和草民的爹说话,说着说着就有些发晕,等醒来,人就在花棚了,锄头就在手里。”
“你爹?”县令说着,看向周怀海。
周怀海立刻一脸怒色。
“胡言乱语,我爹分明一直和我在一起。”
周怀林怒目瞪着周怀海,太阳穴突突的跳。
周怀海不理周怀林,朝县令道:“大人明察,草民今日是陪我爹来清泉寺听禅的,他自从上次被当街气的吐血,一直身子不好,全亏了听禅静心,才调养过来。”
顿了一下,周怀海转头恶狠狠瞪了周怀林一眼。
“可哪成想,今日来寺院就遇上他行凶,虽是断绝关系了,可到底也是亲生的,我爹受不住这个刺激,现在在禅房休息。”
县令便道:“去请。”
一个衙役领命,转头就去,不过须臾,周老爷子面色发白的被带了过来。
“大人,草民刚刚进寺院的时候,的确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可之后草民就在怀海的陪同下去听禅了。”
语落,气急败坏看了周怀林一眼,周老爷子满面痛心疾首。
“你怎么就干出这种事来,你缺银子和我说啊,难道我能眼睁睁看你饿死!”
周怀林......
事已至此,他若再看不出什么来,他就是傻子。
枉他顾念父子亲情,结果......
红着眼,周怀林瞪着周老爷子。
“爹,陷害我你就那么高兴吗?”
周老爷子心头有些钝痛,闭了闭眼,将头转过去。
周怀海则怒斥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抵赖吗!没想到你为了能卖出花,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上次周青打了他,他缺人证物证,不能将周青绳之以法,他认了。
这一次,看他们还要如何狡辩。
“请大人严惩恶贼!”
周怀海一带头,寺院的僧人跟着怒吼,群情愤怒。
“严惩恶贼!”
“赔偿损失!”
方丈一双眼睛,带着期盼的光,幽幽看向周青。
拒婚姑娘,上!
该你了!
县令瞧着周怀林,“你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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