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不过是主持军备和营田,哪里都有多少真正的干系呢?”
“就算是在这儿受了处罚,那也是为了大都督所需的干系!”
“老夫毕竟早年是引兵抗拒过义军,手里沾上不少血的旧朝守臣啊!”
“当初在安南为了亲族家人计,才不得已降从了义军;侥幸得以身居此位,老夫心理始终那个不安啊!”
“现在总算是好了,受了这个申斥,老夫就有名正言顺大展拳脚,做一把招人怨恨的快刀,好好收拾那些不开眼的货色了。。”
“老夫余生在世,已然无须在乎这些毁誉和风评;剩下的也不过是那些许价值和用处,尚可以为子孙计某一条新朝的出身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花儿?”
而在喝酒吃菜兼做自顾自地说话的李瓒身旁,却只有一只毛色油光水亮的玳瑁花色狸奴;半蹲半趴在几子上舔舐着爪子、摆动着尾巴,一边对着李瓒倾诉的话语,时不时发出轻柔的喵呜声来,仿若是在温和回应着他这番的心声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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