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叶余生眼珠子都红了。
真的是天阶功法,可惜,太可惜了,竟然是残篇,只有六鼎,第七鼎还未出现,场景就破碎了。
柳飞烟在一旁看着他在那里叹气,一语不发。
至于整个房间的功法,她连看上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功法再多又如何?
她瞧不上。
只有像叶余生这样的财迷才会见到好东西走不动步。
“唉!”
最后,叶余生叹息了一声,只能接受了这个不能接受的结果。
天阶功法啊,少了三鼎,也就是准天阶的层次,差不不是一点半点。
“走吧。”
心情的糟乱让他连看其他功法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了,眼不见心不烦。
“哼。”
柳飞烟冷哼一声,瞧不起他这副样子,走上了三楼的楼梯。
这小娘们,鸟屁谁呢?
气死个人。
算了,不跟个女人一般计较。
跟上柳飞烟的步伐,二人终于上了三楼。
刚一走上三楼,出现在二人面前就是一副惨烈的场景,这祖庙三层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反正此时被毁的一塌糊涂。
没有人影,但明显经历过激烈的战斗。
墙壁上,地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还有散落一地的兵器碎片,只是没有实体而已。
两人对视了一眼,开始在三楼搜索起来,想要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片刻后。
“这里。”
柳飞烟的声音在三楼的一个角落里传来。
叶余生连忙走过去,墙壁上有血迹干涸的痕迹,地面上也是,想来应该是有人受了重伤,靠坐在这里。
而在血迹的旁边,却有一点单独的血迹,血迹被描绘成了一个半字。
第一个是是假,第二个字是白……假白?
明显不通顺。
仔细一想,应该是‘假的’,而不是假白。
只是写字之人身后支撑到了极限,的字只写了一半就死了。
假的,假的什么?
或者说……什么是假的?
没头没尾的,很难猜测。
“走吧,暂时没有思绪。”
叶余生说道。
“嗯。”
……两人继续上行,四楼也是战场,战斗比三楼更加的激烈,看战斗的痕迹,能够和三楼的战场联系起来,应该是从上面开始打的,一直打到三楼。
这一发现,让两人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
按守村人所说,进来的人都是心甘情愿为暗护法付出生命的,明明这些人都已经有了死志,为何到最后有要逃?
没错,就是逃,不然也不会从四楼打到三楼。
可是……究竟是谁在追杀影族强者呢?
未知太多了。
继续上行,来到五楼,这里同样是战场,所有东西都被毁灭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是一座空旷的战场。
继续往上走。
这一次,两人身上多了一丝阻力,似乎有人想要阻止他们上去。
阻力虽然很强,但却拦不住他们两人,身体一震,便将阻力抵消,上了六楼。
“好臭。”
刚走上楼,两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六楼终于出现了除了战场痕迹之外的东西,这里竟然有一座巨大的血池,几乎撑满了整个六楼。
臭味就是从血池中传来的,这座血池还在不停的向外冒着血泡,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血池下喘气。
除此之外,血池中还有很多的残肢断臂漂浮着,应该就是那些甘愿赴死的影族人了。
血池边缘散落着很多兵器,有完好的,有破损的。
“桀桀!”
突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七楼……之前守村人跟两人说过,整个祖庙只有七层,而暗护法就在第七层。
千年前,暗护法回来后就将自己封在了第七层,除了暗护法本人外,再也没有人上去过,谁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笑声阴冷,回荡在两人耳边。
“暗护法?”
叶余生深色凝重,开口问道。
“竟然知道本座,是外面那群不肖子孙告诉你的吧?”
暗护法的声音从七楼传来。
“不肖子孙?”
好吧,您开心就好。
反正说的又不是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阴冷的风在六楼吹起,让整个楼层的臭味更加的浓郁,血池中的气泡鼓动、破碎的速度开始加快。
“那些不肖子孙,是让你来对付我的?”
暗护法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
叶余生点头。
在和暗护法对话的时候,他和柳飞烟二人不断的绕着血池行走。
这一观察下才发现,在六楼空间的墙壁上,竟存在着不起眼的血丝,仿佛血管般隐藏在墙壁内,不停的向上涌动着。
而血管的另一头,就是血池。
“你在吸收血池精华,来恢复自己的力量?”
叶余生看明白了,问道。
“没错。”
暗护法倒是很敞亮。
“那是不是说我可以崩碎墙壁,将里面的血管扯断,你就无法继续恢复力量了?”
“你可以试试。”
“轰。”
话音刚落,叶余生的拳头已经砸在墙壁上。
可当他的拳头落在墙壁上时,整个墙壁却突然蠕动了起来,如同活物般,将他的力量分散到整个祖庙,平摊了这一拳的力量。
叶余生:“……”凑,这货不会将这座七层祖庙变成了自己的身体吧?
“桀桀。”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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