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徒然此时,一名憔悴的妇人推开大门,朝着马大胆叫唤一声。
这名妇人,正是马大胆的老娘李氏。
“娘!”
马大胆脱口而出,连忙朝着李氏跑去,一把抱住李氏,马老六和马老五等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这个混蛋,终于肯回家了!”
“娘,对不起,大胆错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呜呜!”
母子相拥喜极而泣,马老六则是一脸诈异道:“你咋起了,你不是病了吗?”
李氏脱开马大胆,没好气的对着马老六斥责道:“我是病了,但我又没死,耳朵还听的见,还能下床,刚才老五,老七,老八说的话,你为什么不跟大胆解释解释!”
李氏是活生生被气下床的,因为她觉得,她再不出来,可能儿子就要答应老五等人的要求了,或许马老六会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帮他们一把,但李氏可不会。
风光的时候每天过来,不风光落魄的时候,看都不带看一眼,这种亲戚还帮什么,帮个屁!
马大胆听的一阵懵,“什么解释解释?”
老五、老七、老八不由低下头,马大胆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只听李氏冷着脸说道:“大胆,你是不知道,你五伯七叔八叔可不是一个东西,有好事的时候,从来不想着我们,还跟着外人奚落你爹和我!”
“我这个病,有一半是被他们气的,别人奚落咱们也就奚落了,可他们这种血亲都来奚落咱们,简直不能忍,大胆,你就当没有叔伯,这件事听娘的!”
“什么!”马大胆怒目圆睁!
“侄儿...”
“滚!!”
马大胆一个河东狮吼,吓的老五三人落荒而逃,一天逃了两次,也是没谁了。
“哎!”马老六一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李氏听闻马老六一叹,顿时忍不住骂道:“你这个缺心眼的,你想害死大胆不成!”
“你话别乱说,什么叫俺害死大胆,大胆是俺儿子,俺怎么会害死大胆!”马老六急红了脸!
“你这个缺心眼的,你也不想想,这老五、老七、老八都是势利眼,大胆要是把他们带进咸阳,定会仗着大胆的权势欺负别人,还有,大胆要是帮他们的儿子安排官事,那可是以权谋私,到时候被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李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马老六听完这番话,吓的冷汗淋漓!
老五、老七、老八是什么性子,他马老六可都见识过,当初马大胆封将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最跳的就是老五老七老八,这三人还有他们的儿子,仗着马大胆是将军,在村里为非作歹,作威作福!
马家村村民不爽马老六一家,大多数都是因为老五老七老八所作所为,所以非常乐意看到马老六一家落魄的样子,最过分的还不是这个,最过分的是这三人看到马老六失势,立即撇清关系,还跟其它村民冷嘲热讽。
常言道,喝井水不忘挖井人,这老五老七老八靠着马老六一家带来的威势,作威作福不说,还转头攻击马老六,这种亲戚,也就心软的马老六能忍受,要不是李氏身子弱,恐怕已经拿着菜刀追着这三人跑了。
“娘,算了吧,爹也不是故意的!”马大胆哭笑不得的说道。
“哼!”李氏冷哼一声,瞪了一眼马老六,“要是不是大胆在这里,我非得跟你没完!”
马老六站在一旁不敢回话,而李氏仿佛把力气都抽干净,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马大胆连忙保住李氏,小心翼翼的将李氏抱进屋内,马老六则是煎药。
第二天一早,马大胆亲自去了一趟合县,得知马大胆来到合县,合县县令连忙带领官员迎接,并且准备摆一个小宴席宴请马大胆,马大胆拒绝了宴席邀请,并拿出一百两黄金,分给当初集资为马老六建砖瓦房的官员。
一百两黄金,足以盖一百座砖瓦房,真正的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除了给钱之外,马大胆还将马水马秋父子二人的罪行告知合县县令,县令二话不说,直接让县尉亲自带着官兵去抓马水马秋父子,可以说,马水马秋父子彻底完蛋了,必死无疑!
处理马秋马水二人之后,马大胆就买了一辆马车,于天黑前赶回马家村,然后在第三天早上,马大胆就带着马老六和李氏返回咸阳,为了确保李氏一路平安,马大胆还雇了合县最厉害的郎中,专门照顾身体虚弱的李氏。
这次回马家村,马大胆还是特别失望的,他专门带五百铁骑回乡,就是为了给爹娘涨脸,结果事与愿违,闹了不痛快,不过这些不痛快的事再也不会有了,这个马家村,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马大胆一家人走后,马家村村民情绪复杂,有可惜,有庆幸,有后悔,最后悔的莫过于马老五,老七,老八了,他们一天到晚都在悔哭,后悔当初所作所为,如果一直跟马老六一家走在同一条船上,恐怕去咸阳城享福的,不仅仅是马老六和李氏,还有他们三家。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而相对于马大胆的不痛快,赵哗以及魔鬼十八骑一回村,就受到全村乡亲父老的欢迎,特别是得知十八骑各个封为将领,村民一个个笑的合不拢嘴,从赵哗家开始摆流水宴,连续摆了十九天,都在庆祝封将之事。
赵家村一村十九将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令赵家村闻名于河东郡,令不少人为之羡慕,甚至一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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