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抓住了机会:“老怪物,你是不是怕他?”
池老怪物露出了一个很狼狈的表情:“你个二百五知道什么?我怕他……我一点不怕!”
接着就看向了我:“你就算想找,那你也找不到,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银河大院。”
池老怪物一看我稀松平常的说出这么句话来,跟看傻子一样:“你们家人拿什么把你给养大的——这么大的胆子?”
“你就跟我说说,那人是干什么的?”
十八阿鼻狱,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个外号。
池老怪物看我这么一意孤行的,摇摇头:“行啊,告诉你也不要紧——那也是风水行的,是个老怪物。”
别人都还管你叫老怪物呢,你跟人家叫老怪物,这真是有一种煤块说石油黑的感觉。
池老怪物自己则对这个微妙的违和感浑然不觉:“怎么说呢——就说他这个外号,你知道怎么来的吗?”
我摇摇头。
“这是因为,翻番是得罪他的人,都消失了。”
消失?
池老怪物跺了跺脚,一伸下巴:“不管掘地三尺,都找不到,而消失的人家里亲属,往往还会做梦,梦到失踪的亲人满头血污,求家里人给打点些烧纸,自己在底下受罪呢!所有人人说,他能耐通天地,是把那些得罪他的人,塞到了十八层地狱了,这才得了这个名字。”
阿鼻地狱,也就是传说之中的无间地狱——这个无间可不是没时间的意思,是永恒受苦,一秒也不间断的意思。
配得上这个外号,能耐可见一斑啊!
我猜了个差不多:“他擅长摆阵法?”
池老怪物点了点头:“要说摆阵,一个是苏家,不过苏家据说已经没人了,剩下唯一出名的,就是阿鼻刘了。”
这么说,得罪他的人,是被困在了他的阵法里,一辈子出不来?
我心里悚然一动,那得多可怕?
程星河也听明白了:“可他那么厉害,怎么不是十二天阶?”
“你这不是废话吗?”池老怪物板着脸说道:“十二天阶,也怕哪天忽然丢几个。”
哪怕十二天阶,都忌惮的存在?
那不是跟公孙统皇甫球差不多了?
程星河吸了口气:“那银河大院……”
“当然是犯了大罪过了。”池老怪物侧头吹着绑在耳畔的手指头:“当年,有一次,行当内的人去开一个秘密集会,可这一去,就没回来,集体离奇失踪,这都不是善茬,不乏一些名扬四海的先生,大概七八十人,能一下把这七八十人害了的,可没几个——其中一个,就是这个阿鼻刘。”
而阿鼻刘平时就心狠手辣,自然就成了头号嫌疑人。
没有一个打虎客或者天师敢去单枪匹马抓他,后来,把当时最年富力强的一批先生集中起来,才在西川把他给截住了——他当时正在西川找野生蘑菇。
我和程星河都跟着紧张了起来——下面,肯定是一个旷世大战:“死伤了不少?”
池老怪物答道:“死伤?这倒没多少,一百来人。”
一百来人,是没多少?行当年富力强的先生才多少个啊。
程星河就更别提了,立马说道:“那跟我家七星差不多,不过如此,当初七星有几次,也跟这阵仗差不离——可七星心狠手辣,自己被抠,转挠两把,绝不吃亏。”
我听你这话不像是夸人。
池老怪物一听,眨巴了眨巴眼睛:“你懂个啥,告诉你们,那些先生围捕他之前,大部分把遗嘱都写好了——小部分家里没人,没遗嘱可写。”
二姑娘也听得入了迷:“你倒是接着说啊……”
池老怪物这答道:“二百五,你急什么——你找婆家怎么不着急?听我说,那是赶巧了,他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吃西川的蘑菇。”
结果那天他吃错了,嘴里冒着泡就被抓了。
我们心里悚然一动——蘑菇中毒我们都知道,那是致命的。
可他吃了毒蘑菇,还能伤一百个年富力强的人。
都是人,怎么会有神的能耐?
我立刻问道:“那抓住了他之后,他有没有说过,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些人给害了?”
池老怪物摇摇头:“他不说——也没人能从他嘴里把秘密给抠出来。死去先生的家属,倒是往他身上扔了不少臭鸡蛋,也没砸开他的嘴。”
“那后来……”
“行当里当然人人自危,这么个邪乎的人,没准哪儿天就拿着自己,或者自己家里人开刀了,能留他吗?杀也不敢杀——万一他从地府里逃出来,是多大的祸患,就扔到银河大院里去了。不过也怪,”池老怪物接着说道:“他被抓进银河大院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只是笑,还撂下一句——早晚有人求他出来。”
求他?
程星河看了我一样:“人家是不是提前把你给算上了。”
银河大院是什么地方,如雷贯耳,我能把他放出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伯祖让我去找十层阿鼻狱,难不成,是因为有能力用阵法护住潇湘,免得被上头找到的,只有他一个人?
池老怪物瞅着我,皱起了眉头。
我对这种眼神,简直太熟悉了,加上之前从江辰那窃听来的消息,立刻问道:“我是不是要摊上事儿了?”
池老怪物一乐:“你小子有点自知之明啊!”
没这个自知之明,我活不到今天。
池老怪物接着说道:“有一位,已经盯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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