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周第一天清晨,桐生和马梦见警察把自己的爱刀送回来了。
他兴奋的蹦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是梦。
今天又是见不到爱刀的一天。
这就是男人对曾经托付性命的武器的感情吗?
和马记得上辈子的时候,看过一个讲美军对吉普车感情的漫画,画的是美军含泪枪毙抛锚的爱车。
和马站起来穿好衣服,照例来到厨房,拿起千代子准备好的麦茶。
“今天去芥川道场吗?”千代子一边在灶台前忙碌,一边问和马,“带着伤去找人比试,会不会给人一种你没认真的感觉啊?”
“管我认真不认真,我赢了不就好了。”和马不以为意的说。
“人家是女孩子,老哥你下手轻点!”千代子瞪了和马一眼,“还有,你可不要学那些傻缺剑道男,专门瞄准胸部打。”
和马应了一声,应完才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于是他赶忙问妹妹:“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有剑道男盯着胸部打?”
千代子拍了和马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们越川女子,为了增强实力,会和其他学校的男子剑道部搞练习赛。
“那帮男子部员,一个个都对着胸来,还笑嘻嘻说什么打这里你们最不痛。其实隔着护具都痛得要死,毕竟这个地方绷得最紧,打腹部反而好受很多。”
和马怒发冲冠:“哪个学校的剑道部?老子剑道大赛上打死他们这帮龟孙!冠军我不要了,一个牙突飞一个,全打飞为止。”
千代子看和马这怒气冲冲的样子,笑起来:“好啦老哥!多大点事。你还不如和南条学姐切磋的时候,下手狠一点,她平时训练我的时候可严格了,打得我可疼了。”
“哦,南条是吧,哼,我记住了,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切磋的时候看我一个……”
“不要用你那个牙突!禁止!”千代子放下正在煎鱼的锅,两手在空中交叉。
日本这边,试卷上画圈代表你这题对了,打叉倒是和中国一样,代表“错误”。
和马:“你鱼不会糊了吗?”
“放心,我有数。”千代子赶忙又拿起锅,小心意义的把鱼翻面。
这可是桐生家重要的食量,浪费不得。
和马看着千代子煎鱼的样子,忽然一阵后怕:妈蛋,该不会是因为我穿越之后拿那位愚者玩梗,所以我也要一辈子贫穷吧?
不要啊,我不想一辈子都只能吃煎鱼啊!
和马最近一直陪着千代子去商店街买食材,他终于明白自家为什么餐桌看起来还算丰富了——是因为千代子深受商店街老街坊的喜爱,每天去了都能白拿好多他们卖不掉的鱼和蔬菜什么的。
要是换个人去买菜,要维持现在的丰盛餐桌,只怕开销立刻就要上升一截。
不行,得振作起来,赶快把道场的经营恢复。先从那些不良少年下手好了,找那种被我的正义之姿打动,打算洗心革面的小伙来练剑,顺便交钱!
和马正盘算呢,就听到门铃响——是的,桐生家的大门经过白峰会的关联施工队两天的抢修,已经完成重建了。
这速度,让和马感叹,这个年代的日本果然和2020年的中国好像。
这基建速度!
门铃声响过一次之后,就停下了。
千代子疑惑的问:“今天假日,谁会这么早过来啊?会不会是附近的小孩子闹着玩?所以才响一次就不响了。”
和马挠挠头,这时候门铃响了第二次。
感觉不像是按了就跑的小孩,而是很有礼貌的拜访者刻意避免过快的按动门铃。
和马:“我去看看。”
“等一下,我拿木刀给你!”千代子关火之后飞奔出厨房,片刻之后拿着木刀进来,塞进和马手里。
和马虽然觉得应该不至于是极道又来搞事,但以防万一还是拿上了。
作为一个道场的师范代,平时在自己家拿一把木刀到处走,也是很合理的对吧?
和马把木刀扛肩上,大摇大摆的走向玄关。
新造的玄关铺了新的木地板,用料十分的考究,和原本的木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分界线,看着有点怪。
另一个很怪的就是之前事故中唯一幸存下来的鞋柜,看起来和崭新的玄关十分的不搭调。
和马无视了这些槽点,来到新的大门前,握住雕花有些浮夸的门把,把门拉开。
极道们还给桐生道场整了那种挂在门外的小旗子,上面写着桐生二字。
看着居然还挺气派的。
毕竟极道,靠气势吃饭,特别注重这方面。
和马开了屋门,往院门那边看了眼,他这个时候的想法是:可能是警察把刀送回来了。
他就想着他的刀了。
然而门外是一辆林肯。
一名看起来贼有面子贼有派头的老管家站在门外,一看和马扛着木刀出来,老管家微微挑了挑眉毛。
和马则习惯性的——对,习惯性的——往老管家头顶看。
这一看他吓一跳,冲绳松原流67级……
记得冲绳松原流是空手道的流派吧?
67级,还好没别的特殊词条,不然这就是肉身高达啊!
和马这样想着,这才仔细看老人的脸,嗯?感觉好像见过?
这时候和马才注意到有个公主发型的妹子在老管家身后探头探脑。
是南条小姐。
同和马对上目光的瞬间,这姑娘就笑起来,那笑容像紫阳花一样温暖可人。
和马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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