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份的药材,太医院也不多。”
“民间就算是有,大多数也都是藏起来的。”
太医令满头大汗:“药材挖出来,都是卖给了那些商人,那些商人大多数都不缺钱财的。”
“这些百年份的药材可是稀罕,他们都喜欢藏着,以备不时之需,或是关键时候拿出来,讨好某些贵人。”
太医令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对于那些商人而言,钱财是赚不完的,相反,这些珍稀的药材甚至是一些自古流传下来的书画等等,这些才是真正千金难求。
而且,很多时候,直接送钱财太过庸俗,甚至旁人未必会收下,相反,若是送书画甚至是珍惜药材,这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尤其是若有急需救命的时候,拿出珍贵的药材,这可就并非是钱财能够衡量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救命之恩了。
“张贴皇榜。”
魏洪孝沉声开口,吩咐内侍。
“回去候着吧。”
魏洪孝这话,自然是冲着太医令所说,张贴皇榜,绝非是太医院平常收购药材能比的。
且不说魏洪孝这位大魏皇帝如何想要寻求强身健体。
苏安这几天一直在凤鸣城内呆着,而且已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平时就是出去四处走动,打听消息。
若是寻常人,这么连续多日打听曾经苏府的消息,恐怕早就惹来一阵传言了。
可苏安不同,他打听完消息,有些人似乎是在梦中,根本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刚才见了什么。
从打听的这些消息整体而言,苏府虽然是商人,且家财万贯,甚至有言苏府钱财惊人,但不管如何,苏府并没有什么坏名声。
甚至,苏府的名声还算是很不错的,曾在灾年带头开粥棚施舍百姓,甚至是减免租子等等。
最起码,苏安所打听的这些消息里面,竟然没有一人说苏家的坏话的,这实为难得。
“国舅府。”
“也不知如今,宫中那位还是否皇帝是宠妃了。”
苏安站在国舅府外,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自古宫中多红颜。
宫中的那些妃子,若是不能趁着年轻貌美的时候,诞下龙子凤女,一旦年纪稍微大一些,肯定是要失去宠爱的。
而国舅府,也只有皇后及妃子的弟弟才能被称之为国舅,至于等级在低些的,她们虽然伺候皇帝,从某种意义上,她们的弟弟也算是国舅,可其实也就是不愁吃不愁喝罢了,真出了门,是不敢以国舅自居的。
而这位钱国舅的府邸,就是苏安之前打听出来的,和苏家搬离京城有关的那位权贵,也可以称之为皇亲国戚。
至于其中的原因,外面传言也颇多,苏安也没放在心上,原因很简单,他只需要来这位钱国舅的府上一趟,事情的始末也就清楚了,没必要去从民间传言中推测那么多。
一步踏出,苏安已经跃过了国舅府高高的围墙,落在了院内。
院内有侍卫巡逻,可以称得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对此,苏安没有丝毫的担忧,他就站在院内,巡逻的侍卫从旁边经过,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就连端着托盘的丫环从他身前走过,也是急匆匆的,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根本不存在他这个人一般。
修行之人的隐身术,绝非是那么简单就能被世俗之人看破的。
的确有那么个说法,百战兵丁气血如虹,可以压制修士和妖魔等物。
可对于真正得道高人而言,此法并无太大的作用,只是这些真正的得道高人不愿意多造杀孽罢了。
而且,国舅府的这些巡逻侍卫可算不上是百战兵丁,在了钱国舅的跟前。
“妖、妖,仙长,仙长。”
钱国舅看着凭空出现在他跟前的苏安,差点喊出了妖怪二字。
妖物、妖怪其实都是对那些未化形和化形妖物等等的称呼,只不过,各地的称呼不大相同罢了。
“国舅无须心惊,苏某只是问一件事而来,还请国舅一解苏某心中疑惑。”
苏安很是自然的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根本就没去看国舅的脸色。
“仙长请问,在下知无不言。”
钱国舅虽然年纪不是太大,可见的世面多,这会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可其实也多少有了自己的算计。
“钱国舅听了苏某的姓氏,不觉得熟悉么?”
苏安满脸含笑,说了两个字:“苏府。”
“苏府。”
钱国舅嘴里轻声念叨,神色不变,可眼中却多了几分慌乱之色,被苏安尽数收在了眼底。
“仙长是苏家的人?”
钱国舅小心翼翼的开口,眼中虽然仍旧有慌乱之色,可心中却多了几分任谁都不知道的喜意。
“说你的就是。”
苏安态度很是随和,只不过饶是如此,钱国舅问完之后,额头也有汗渍。
“仙长既能到了小的府上,肯定是已经听到了什么消息,可外界传闻,并非真实。”
“小的和苏府虽算不上至交好友,可关系还是不错的。”
“苏府为何要搬回老家,这个小的的确是不知,但这其中,小的并无加害。”
钱国舅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双眼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安。
“抬头看着我。”
苏安声音清冷,没有丝毫的怒意,可偏偏让钱国舅不敢拒绝,若是从前,他或许会喊人,可前些日子,见识了大安寺的漫天佛光,如今整个凤鸣城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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