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弟子缓缓走过去,一步三回头,待临近了柳如卿,不由得结结巴巴地开口。
“用最怂的语气说最强硬的话,自从来到第一重天后,你好像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这种小东西。”
林南合起手中折扇,轻轻敲打左手,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那名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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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怂的语气说最强硬的话,自从来到第一重天后,你好像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这种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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