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距离越临近时,各自产生的能量就越大,正要一触即发时,沈凌缓缓闭眼,他仿似用心在感悟剑势,就像段石川所说的那样,心念、剑念、势念相通,让一切成为感悟之剑。
两剑一触,一股风暴在两人之间弥漫,瞬间便将两人的身影给吞噬了,随后一柄长剑到飞而出,带着剑啸之声,重重的插在了台上,并发出嗡嗡直响的剑鸣声来。
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到飞了出去,重重得摔在台子的边缘处,口中和全身都是鲜血淋漓,而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哪道身影还在颤抖,这证明那人性命还在。
那道摔飞出去的身影便是安尹剑,而那倒插在台中的剑,也是安尹剑刚才手中的那柄长剑。
生死台台面都是由一整块硬石所造,表面毫无裂缝,能让长剑重重的插入台中,这需要何等的刚猛力道。
“败了?”
“败得如此的彻底,”众人惊张着口,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全宗内门榜上第三的安尹剑就这样败了,这给人的感觉有点不真实。
而台上另一个身影,依然凛气飘然的站立于此,良久后,他缓缓睁眼,此人便是沈凌,这时他的目光不再冷,而是出奇的静,静的可以让人脸泛苍白。
沈凌目光凝视着躺在台边的安尹剑,良久后嘴角才露出一丝邪笑来。
见到这一幕,台下除了素袍老者和秦岚等人外,众人无不欢呼,声浪顿时沸腾了起来。
秦岚等人的脸无冷淡,他们知道安尹剑败了,心中无比复杂,而最让他们复杂的便是这些欢呼声无不在扇他们的脸一样,那种骨子里的高傲仿似被羞辱所代替了,让他们顿时无地自容。
一侧的田冲、丛丽和李远三人皆是靠在一起,三人都是同声道:“他做到了,”三人看向台上,内心激动不已,目光中还带着一丝崇意和敬佩,而丛丽的眼神中仿似还多了一丝迷恋,只是无人察觉罢了。
素袍老者摇了摇头,神情里闪着丝复杂,目光紧盯着沈凌的一举一动,但又不时的看向某个方向,那便是大殿方向。
因为这是生死台,既然安尹剑战败,就到了生死抉择的时候了,而这一抉择权完全在沈凌手上,也就是说,沈凌要杀便杀。
作为长老,素袍老者并不希望安尹剑就此殒命,这样无不是宗门的一个损失。
而最为重要的也是怕二长老崔圣怪罪,毕竟这安尹剑是他第一坐下亲传,因此素袍老者并不想让安尹剑有事,所以目光才死死盯住沈凌的一举一动。
见到沈凌冷眸扫来,安尹剑踌躇的身子仿似在颤抖一般,脸色显得苍白无力,隐隐忍着巨痛,口中不时涌出一口鲜血来,整个人狼狈不堪,那还有方才那丝冷傲来。
刚才沈凌所施的剑势,光是哪股势所产生的剑气,便让他伤成了这样,若不是他祭出的豹武魂来,为他挡上一挡,恐怕现在的他早已命丧九泉了。
直视安尹剑片刻后,沈凌并未收起手上的剑,而是朝其缓缓走去,目光平静中带着冷意。
人群目光紧紧得盯着战台,众人都明白,接下来的沈凌便是要行使自己的权利,毕竟生死台一战定生死,要么对手直接被战死、要么败的那方,生与死便掌握在胜的那一方。
而此刻,沈凌带剑朝安尹剑走去,恐怖也是杀意一定。
见沈凌步步逼来,安尹剑痛苦的脸上露出惊颤道:“你,你要干什么?别,别过来。”
见其根本没停下的意思,安尹剑又颤音道:“我,我可是,可是二长老的亲传弟子,你杀了我,可不要后悔。”
沈凌仍然无动于衷,继续自己的步伐,脸上的平静和冷意,逐渐别蔑视所代替。
“住手,安师兄可是宗门重点培养之人,你若下杀手,除非自己也不想活了,”石羽朝沈凌喊道。
“ 不错,你敢下手,宗门是不会放过你的,”秦岚也是朝其厉声喊来。
沈凌脚步一顿,冷眸扫向两人,平静道:“不知道,你二人的记性是被狗吃了,还是明里装糊涂。”
“两位可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吧,生死台上定生死,究竟是以胜负来定生死?还是以长老的脸色来定生死?你二人难道不知规则?”
沈凌这一连串反问,将二人顿时震的哑口无言,接着转身看向安尹剑,动了动手中的剑,嘲讽道:“定生死的时候到了。”
见沈凌动剑,安尹剑眼露惊惧之色,不断挣扎着身子向后退着,吞吐道:“沈哥,不!沈爷,饶了我这回吧,我下回不敢了。”
这羞耻的一幕,看得众人都感到无比的滑稽,昔日让宗门无数人仰望的安尹剑在面对死亡时,为了活命也不惜说出毫无尊严的话来。
“沈师侄,还请住手,能否听老夫说上一句吗?”素袍老者沉声说来。
沈凌身体一怔,转身看向素袍老者,目光依然平静,但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他已猜到老者想说什么。
素袍老者先是看了一眼安尹剑,接着叹了口气道:“沈师侄能战胜安尹剑,让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的实力和天赋,这也是我宗门兴旺的象征。”
顿了顿他又道:“但你二人都是我大云宗的可造之材,任失一人,便是我大云宗的损失,我想不光是老夫,甚至整个宗门都不想看到这一幕,既然今日安尹剑已至重伤,还望师侄你卖老夫一个人情,饶他一命吧。”
“果然没猜错,关键时候,长老还是要出来干涉,连专门负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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