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可能是凌辙的对手偷孩子,但首要嫌疑人依旧是战寒爵!那边,战寒爵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刚好郭尧提醒他:“爵少,到监狱门口了。”
战寒爵顿了顿,没有再和宁溪说太多,一遍遍重复着安慰:“照顾好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你一样爱我们的女儿,乖乖等我明天来找你。”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嘱咐温柔极了,好像他们没吵架之前的甜蜜。
让宁溪有种他还在她身边的不真实感。
孩子若不是他偷走的,那到底是谁?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才刚刚出生!喻烨没有给她做过检查,她体内会有病毒么?
如果半夜哭了,如果想妈妈了,又该怎么办?
越往下想,她的头皮就像快要炸开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摇摇欲坠。
……殷城,第一监狱。
暗沉的夜色中,战寒爵携裹着满身戾气,穿过一条条走廊,去了审讯室。
与此同时,宁凯也被带到了审讯室。
经过半年的折磨,宁凯整个人苍老了一截,颓然的弓着腰,耳鬓的头发全部染上银白,背也有些驼,胡子拉碴,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嗖味。
鼻青脸肿的,看上去遭遇了很多折磨。
“爵少,人带到了。”
保镖将宁凯推进了审讯室。
战寒爵站在铁窗口,流动的空气冲刷着房间里的霉臭味。
听到保镖的话,男人缓缓转过了身。
宁凯在监狱呆了半年,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战寒爵,这半年来,战寒爵没有置他于死地,却并没有放过他。
隔三差五,就有不同的人来招呼他。
目的是要套出他背后的神秘人。
但宁凯也知道只要神秘人一天不露馅,一天不死,这些线索就是他的护身符。
因为战寒爵猜不到神秘人的身份,也不知道神秘人究竟要针对谁,想做什么……“爵少,好久不见啊。”
宁凯甩开了保镖,拖着沉重疲乏的步子去了审讯椅上坐着。
脚像受伤了,有点跛。
战寒爵也没有跟他废话,三两步冲到他的面前,拎起他的衣领:“想好今天要跟我说什么了么?”
宁凯被迫仰着脑袋看战寒爵,他笑:“我要说的以前不都已经说完了么?
神秘人和我单线联系,除非他找我,否则我找不到他。”
“宁凯,你少嘴硬了!”
保镖见宁凯嘴硬,忍不住骂道:“爵少在问你话呢!”
宁凯冷冷地发笑,看上去很渗人。
保镖一时间觉得心头发凉。
战寒爵也没想到宁凯在监狱里呆了半年,竟然还这么有骨气。
他缓缓地松开了宁凯,还伸手轻轻地拨弄了他胸口被弄褶皱的囚服。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喜事。”
宁凯被战寒爵态度突然好转弄得有些懵,反问道:“是溪溪生了吧?
算算时间,也就是最近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找到岳母了。”
战寒爵漫不经心地回答。
宁凯心下咯噔一沉,就连瞳孔也不由自主地狠狠瑟缩了下,怔怔的望着战寒爵。
“你……你说什么?”
“宁溪和她的父母已经相认了,你说,当年你那么伤害岳母,我要是把你交给岳父,他会怎么处置你?
应该下手会比我重一点吧,毕竟我一直都主张留着你的狗命,想想既然从你嘴里问不出什么,那就当讨好一下岳父,做个顺水人情把你送给他,你准备一下吧。”
战寒爵依旧是那副轻飘飘的口吻。
宁凯后背却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才还镇定从容的假面具,瞬间被撕破。
他有些不可置信……“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芷暖早就已经死了!”
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宁凯猛地站了起来,怒指着战寒爵:“你想诈我是不是?
她要是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找溪溪!”
战寒爵脸色阴沉下来:“这些话,你留给跟凌辙说吧。”
凌辙……这两个字话音一落,宁凯最后一丝期待瞬间落空。
溪溪果然找到了他。
原来当年慕芷暖从他手里逃离以后,还是回到了凌辙身边。
这二十几年来,都是他一个人在煎熬。
以凌辙的手段,如果自己落在他手里,那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等,你想知道些什么?”
宁凯眼底那抹亮光散去,瞬间像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老人,颓然地问。
战寒爵见他心理防线被攻破,开始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审讯。
……f国。
凌辙推掉了一场公开演讲,去了医院。
他们认为孩子被偷,一切都是默认宁溪说的是真相的前提下,也就是说那个死婴并非宁溪的女儿。
所以他和景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死婴的身份。
凌辙让人抽取了死婴的dna和宁溪的进行匹配。
结果如宁溪所言,这个孩子并不是宁溪的女儿!换句话说,几乎可以确定,他的孙女被人偷走了!与此同时,景程也在调查监控,包括负责宁溪生产的医护人员,梳理那些可能遗漏掉的细节。
算上监控和医护人员的口供,医生给宁溪接生完,小小姐就被送去了初生婴儿房间。
因为还要统一做婴儿疾病检测,要从脚趾上抽点血做化验。
跟着这段时间内有很长的监控画面是一动不动的。
对方用提前录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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