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会倒是会说甜言蜜语了?战寒爵在心生无声冷笑。
拉她进了电梯,战寒爵反手将她抵在电梯壁。
一只手撑在墙壁上,结实的胸膛抵上她的胸腹,壁咚之下,他的气息格外寒冽。
“我看你回了慕家就彻底把我忘记了!我让你给我打电话,找机会跟我见面,你倒是敢跑去相亲?当我这个户口本老公是死人么?”
“没有没有。”宁溪小手轻轻地在他胸口抚慰,宛若哄一头狰狞暴怒的大狮子:“外婆派人盯着我,我实在没机会出来找你……”
“相亲就有机会了是吧?”
“我原本也打算相亲完了就约你见面的。”宁溪伸出三根手指保证,澄澈的眸委委屈屈地望着他。
肤白胜雪,眉目如画,当粉色的唇不断地一张一合,让他那股怒火莫名转换成燥火。
很想亲吻她,去描绘她齿冠的形状……
想把刚才那个什么男人的气息统统覆盖,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气味!
战寒爵烦躁地拽了下领带,口干舌燥,但就在此时,电梯往下降了一楼,刚好抵达四楼。
门口,景程和徐暲两人用完了餐出来,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顺便等下楼的电梯。
然而“叮咚”一声,门开了……
景程和徐暲皆是一怔。
只见战寒爵霸气地就一个女孩壁咚在墙角,他高大的身躯将女孩完全笼罩,单臂撑在女孩脑袋一侧,刚好遮挡住景程和徐暲的视线。
看不清女孩的脸,可战寒爵的侧脸确实完美暴露。
有光透过电梯门洒进来,宁溪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觉得很糗,下意识往前压低脑袋,埋在战寒爵的胸前。
双手依恋地环抱他的腰,带着点求和的意味。
战寒爵身形略微僵硬,鼻间抵在她的发梢,嗅到那淡淡的花香,他面无表情地睨了门口的景程和徐暲一眼,淡定地关了电梯门,直接往顶楼而去。
他刚才的火都被她挑起来了……
战寒爵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拉着宁溪直奔酒店房间,门一锁,他将她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宁溪脸颊从他胸口挪开,半张脸捂得很暖很热。
他的心跳她都还记得频率。
他倾身吻上她的唇,宁溪圈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紧抓着他的衬衫,像要将他推开,又像把他拉近。
当房间的气氛越来越热切时……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如三声闷雷打断了瞹昧的两人。
战寒爵不理会,手指挑起她的下颌,继续深吻着,可门外的敲门声却接连不断,仿佛只要两人不开门,敲门声就不会断。
宁溪依依不舍地和战寒爵分开:“有人在敲门,你去看看。”
“……”战寒爵呼吸不均,深沉地凝视着她。
好半晌,终究拉过被子将她盖过,起身利落地下了床:“暂时先放过你,等会我要你统统都补偿给我!”
一副凶残的口吻,让宁溪双膝都忍不住打颤。
抿了一圈干燥的唇,和他好久没有过了,她刚才也有点……怀念。
可是让宁溪没有料到的是,敲门的人竟是慕老太太安排的司机,司机手里拿着电话,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
“溪小姐,老太太的电话。”
宁溪捂着被子,好想装死,但已经被司机撞破了,只好无奈地接听了:“喂?外婆……”
“溪溪,战寒爵那臭小子没把你怎么样吧?保镖说你被他强行带走了,你的手机我也打不通,我急坏了。”慕老太太口吻严肃又担忧。
宁溪瞅见战寒爵阴翳到能滴水的俊脸,哭笑不得。
也颇感无奈地耸了耸肩,拿眼神朝他道歉安抚。
“我们没事,对不起,外婆,让您担忧了。”
“我知道成年人应该有x生活,但战寒爵真的不适合你,别和他发生近一步的关系,不然外婆会难过的,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慕老太太不敢把某些话说得太明白,怕宁溪知道战寒爵有病,更加放不下他。
可若不盯着,万一战寒爵再让宁溪怀孕……
他们俩更加分不开。
战寒爵要真活不过三十,溪溪就要守寡了!
宁溪顿时羞红了脸,她再开放也做不到和外婆谈论私生活,闷声嗯了一句:“我知道啦,但我也真不想相亲,以后您别安排这种派对了。”
说完,她马上朝战寒爵眨了下眼,像在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
战寒爵脸色稍霁。
“哎……”慕老太太照旧叹气:“外婆年纪大了,只要看你开开心心的,你不喜欢外婆以后不安排了,但有一点,我安排保护你的人,你必须让跟着。”
司机像有感应,在慕老太太话音落下的同时,朝宁溪露出一个温厚的笑。
……
战寒爵也没想到慕老太太防他防到了这种程度。
司机名义上为保护,实际则为监视。
若战寒爵没有出现时,他也跟着消失,一旦战寒爵出现在宁溪一百米以内,司机自动现身,锐利的眸戒备地瞪着战寒爵。
战寒爵一怒之下差点让人把他打晕拖走了,但宁溪制止了他。
就算今天打晕一个,明天外婆还会安排更多的人。
陪战寒爵用晚餐的时候,宁溪想不通,单手托着腮,狐疑地问:“到底外婆和你爷爷当年发生了什么,外婆这么恨战家,现在都超过了三代了……”
战寒爵内心的某种诉求得不到缓解,俊脸还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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