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过多少姑娘,开过多少次房,才是被骂浪荡也并不冤枉……”
林琅听着爱情转移的伴奏,还有被隗轩改得很放荡直白的歌词。
一时……很无语!
这家伙说好明天出货,今天晚上还拉了他出来一起吃饭。吃完饭还拉来唱k。
还是只有两只并不算很相熟的公的。
还好,这家伙叫了七八个姑娘来,不然气氛估计会很尴尬。
姑娘们打扮得香气扑鼻。
不管真假,身材总算玲珑婀娜,面容总算姣好……而且热情开放。
骰子玩得挺开心,喝酒嬉闹也不拘着,但林琅今晚是打算做柳下惠的。
他只想着隗轩叫那么多来,不知道今晚是打算睡几个,才会觉得这钱花得“也并不冤枉”。
一首带着放浪的变异爱情转移,被隗轩淡淡哀伤而深情的歌声中演绎得淋漓尽致。姑娘们很给面子鼓掌,还拥着上去敬酒。
毕竟,隗轩才是给钱的大爷。也不知道,姑娘们是看出来的,还是认出来了。
被姑娘们捧眉开眼笑的隗轩没忘了他:“林琅,你怎么不唱歌。来啊,点一首。”
林琅也不拒绝,一边选歌一边说:“说好了,我小时候只顾着长这张脸,音乐细胞一直发育不良。”
“知道你长得比我帅行了吧……唱k而已,又不是让你上台演唱,不就是图个开心。吼一吼,压力全消。”
林琅点好了。他也点了一首医生的歌。
“……谁料你见松绑里又愿见面……”
歌是好歌,是一首开心时能入耳,伤心时能入心的好歌。坏就坏在唱歌的人身上。
几乎是他开唱第一句,隗轩就有掩耳朵的冲动。
歌词是对了,但调子偏到火星是怎么回事。
隗轩只能用大笑掩饰自己耳朵遭的罪。
姑娘们见大爷笑了,自然也是凑趣笑花枝乱颤。还有两个争着在隗轩胸口滚着,笑得那个波荡漾。
笑的技术,就是那么高超。
“……如一根丝牵引着拾荒之路……”
别说是大笑,就算是嘲笑又如何?什么都能阻止林琅唱下去。
他从不会因为比人的眼光半途而废。
“……难道爱本身可爱在于束缚,无奈你我牵过手,没绳索。”
隗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天啊。我从没想过会有人粤语唱的那么准,调子却跑那么远的。你练了多少次啊,就没人打你?”
林琅淡定如素,又点了一首:“兴致起来了,再唱一首。”
隗轩可愿意自己耳朵再受荼毒。连忙抓起另外一个麦:“这首我拿手。”
林琅笑着点头:“那一起唱!”
隗轩装作无所谓:“你唱最后一句?”他觉得林琅的喉咙就只适合唱最后那一句“啊~~”了。
肯定超有感!
林琅含笑说:“这首我也很喜欢唱。是我真正学会的第一首粤语歌。”语气却很坚定。
姑娘们跟着起哄了:“老板们合唱。”
“合唱!”
“合唱!”
隗轩邀林琅吃饭有唱k本是有目的的。让耳朵受荼毒,总比他找借口提前离开……
他妥协了:“你唱那一段?”
“反正我不会和。”
隗轩无奈:“好吧。开始了,你先唱。”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没人来……”
隗轩楞了一下。
他没想到,破锣似的歌声,跑到南极的调子却让这首歌却显得更加沧桑。就好像是调子虽然跑南极了,却恰恰好落到了南极点。
这感觉有点玄啊。
“……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隗轩没想到自己竟没来由地觉得林琅的歌声入心入肺。
他看到林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意识地举起麦:“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很不安,怎去优雅……”
难得他不再将歌词该得乱七八糟,将一首歌唱完。
直唱得揭底斯里的。
好歌,伤心者入心!
歌,唱的是故事。
有故事的人才伤心。
歌唱完了,隗轩像是也发泄完了。挡开上来捧臭脚的姑娘们:“你们唱歌去。”
他丢下麦,坐到林琅身边,开了两瓶啤酒。
姑娘们看惯了眼色,这时自然懂得不打扰他们两个。
“其实,我从小想做个歌手。觉得成功后,风风光光的。”
“你现在去接受专业训练,应该可以。”
“哈哈,我也是那么认为的。”隗轩就着桌子和他碰了一下杯子。“而且我根本没有后顾之忧,如果失败了,大不了回家继承家产。”
林琅陪他喝了半杯,笑着说:“可怜的孩子!”
“哈哈……对,我就是那种失败就要回家继承家产的可怜孩子。”
“不过,我爸妈都不同意。他们就我一个孩子,他们只顾着忙着做生意,想我以后也过他们那样的日子。所以我填志愿时,故意报了我们这个专业。”
“这就有点儿戏了!”
隗轩呵呵笑着说:“是啊,有点小孩子气了。”
他笑着倒酒:“不过我也不后悔。年轻时不犯点错,难道等老了再犯?”
林琅抱着不同意见:“人就是在不断犯错中长大,一直犯一直改,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变老的。”
“以后谁知道呢?”隗轩又和他碰杯。“反正现在我知道了,这个世道没有地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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