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大堂酒吧区,林琅跟隗轩表兄弟坐下了,笑着说:“让你久等了。”
“没事,女人当然要先护好了,男人才能放心出门。”展文笑着朝吧台那边招了一下手。“你要喝点什么?这里的鸡尾酒还不错。”
林琅点点头:“那我也尝尝。”
点好了东西,说了几句笑。隗轩说:“林琅,你想买原石的话,我觉得不如等下个月。下个月平洲几家公司,都有公盘。公盘里的料子多,而且都是明料。赌性也没那么大。我表哥认识几个他们玉石协会的会员,请他们推荐一下,给你半个会员就可以进去了。”
林琅笑说:“我就是想跟小薇出来玩玩。也不是真的要赌石。明料确实赌性小。但惊喜感也就少了。所以我还是想找些蒙头料,或者只是开了些窗的料子。”
展文听了他这话,就笑着说了:“如果只是玩玩,平洲公盘确实不是什么好选择。出现在那里的人,不管是买的还是卖的,专业性都比较强。特别是现在平洲公盘不准出现蒙头料,料子的价格也基本被算的很清楚了。那样的料子,除非是专业做玉料生意的,不然很难能有什么惊喜感。”
“这话怎么说?”林琅是真的有点没听明白?“难道新手就没办法发现玉料的好?”
这时,林琅的酒来了。
展文帮着将酒放到他面前,说:“明料,对于专业的人来说,可以判断出内部玉料的基本情况了。赌的只是能挖出多少可用的玉质。还有里面有没有可能出现颜色。”
他笑着举着例子:“比如说,我是卖玉料的,你们是来买玉料的翡翠首饰商人。我们都知道玉料的好坏。这里我一块不错玉料,你们比较看好。我呢,当然是往乐观里想,开出的底价,也肯定比较高?”
“你们两个是竞争者,都知道对方也想拿下这块玉料。但要用暗标,才能标下这块玉料。就算你们往悲观方向想。心理低价也会因为竞争心理,稍稍高一些。”展文笑着说。“就算你们都觉得要保守,但价格怎么也不能低于我给出的底价吧?”
那当然不能。拍卖要是有会喊出低于底价的价格。那是秀弱智。
展文继续说:“这个没错吧。所以其实买卖双方,对料子的价格是有相当清楚的认识的。我报出的底价,实际上已经将料子表面上所有的优势都算进去了。然后林琅你中了标。除非里面表现表面特征显示的还要好,不然切开来,是不会有什么惊喜的。作为首饰商人,你的惊喜,在于加工出来的成品的价值。而那些新手,或者说专门是为了炒石的呢?”
展文似乎这两类人不以为然:“他们大多是幻想着以小博大。他们也没有自己加工能力,更没有销售渠道。所以他们只是切一刀,或者开个窗口,然后转手卖掉赚个差价。他们的惊喜,是在切石和擦石过程中体现出来的。
“如果是平洲公盘的那些明料,他们除非是老手了,而且对翡翠加工和市场都非常了解,不然切一刀之后,根本无法保本。就算切涨了,想转手卖掉,差价同样也不会高,利润率是非常低的。”
林琅笑着点头,说:“我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外行人。而且,卖的永远比买的聪明。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
展文笑着说:“林琅,我也玩过几次赌石。如果你想去玩,我确实认识几个人,他们手上也有一些料子,都是从缅甸那面不怎么公开的路子弄回来的。不过你别嫌我多嘴。我就给你一个建议。不要玩大。一块石头一百万对你应该不算什么。但如果一块石头超过百万的,我建议你慎重对待。”
看林琅还是微笑,他就继续说:“正如你刚说的,卖的永远比买的精明。”
“文哥,谢谢你的提醒。我也用不着靠赌石赚钱,就是想体验一下。”
“既然你自己有分寸,我就不多说了。明天我们一起去平洲看料子。”展文的几个朋友,就在平洲那边。
“好。那麻烦文哥你了。”
展文笑了笑,说:“大家都是朋友,说什么麻烦。”说着他拿起了酒杯。
隗轩适时说道:“林琅,我们的大米现在可谓是供不应求。你这边有没有办法弄到更多的货?”
林琅对他这个要求早有心理准备,笑着说:“拿倒是拿得到。就是不知道你们想要多少?”
“每个月几千吨的货,我们也走得完。”隗轩说着,看向展文。“表哥,上次你说美国那边也有人咨询,想要拿货是吧。”
话头就这样交给展文了。
展文低点头,手:“是有个华人跟我联系。说是美国那边的中餐厅,也希望能引进萝格米和金丝米。”他说着,看向林琅,笑着说。“他们还提到了胭脂米。说是那在华人当中也引起不小的话题。大概也是希望在美国销售。”
林琅想了想,说:“既然他们要,你们也可以答应他们的。”林琅之前跟他们两个说好了,国内市场不能插足,但海外市场全部交给他们。
林琅不是大方,而是因为以大米作为主食的地区,主要以东亚和东南亚为核心地带,再加上南亚一些地区。
可以说,海外人口虽然比国内大陆多出几杯人口,但市场未必有多大——粮食进口,在很多国家实际上都是国家行为。都是要从政府拿到配额后才能进口。
林琅不想麻烦,所有也没有打算触及海外市场。
现在他们能联系到渠道,那他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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