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个大墓或者某个地宫的文物出土,就能够撑起一座博物馆,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比如湘省博物馆,可以说是马王堆撑起起来的。
再比如海昏侯墓,出土的宝贝单独建一个博物馆都行。
当然,并不是说其他文物不珍贵,只是相对来说,重要程度和珍贵程度不如这些地方。
姑苏博物馆也是如此,作为一个地级市博物馆,能够跟各大省博物馆齐名,靠的就是两塔文物:虎丘云岩寺塔、瑞光寺塔。
在宫泽理惠她们离开后,宁远看着机票还有些时间,就去逛了下这个博物馆。
如果没有看寒山寺,宁远也不会升起这个兴趣,就像人们看了一部电影,或者一部小说后,就想去找相同类型的,就是这种心理。
在里面,宁远看到了两件镇馆之宝,秘色瓷莲花碗,细腻又有种敦厚感,让宁远看了好一会儿,不过看更长时间的,还是真珠舍利宝幢,毕竟这个更复杂,做工也精巧,每一面宁远都看了许久。
对于古代这些工匠,宁远是特别佩服的,尤其是在那个没有太多工具的时代,一点一滴都是琢磨出来的智慧。
虽然来博物馆的人并不算多,但也有一些,好在这会儿是冬天,宁远穿着高领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口罩,也没人认出他来。
看完后,宁远才打车去机场。
在他想来,演员跟作家也差不多,不仅需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积累,更需要丰富的人生经历,学的越多,才越发现自己的浅薄。
上次对秦莉老师做的那个承诺,也不算宁远因为那个通报的心血来潮,而是他真的想沉淀一下,有前世的经历,好戏根本拍不完。
更何况他还有公司,就算不去拍,去参与投资,也能赚得钵满盆满,而大学的经历,是一天天溜走的,不会等他。
还有话剧院。
回到京城后,宁远先去话剧院报道,跟孟辉聊了对新戏《思凡》的想法后,就去学校报道了。
第二天是周末,宁远依然雷打不动的起来晨练,在食堂吃过早饭后,宁远去买了些工具,然后回到宿舍,取出在寒山寺收集的枫叶,准备做点标本。
宁远做的很细致,除了留一份给自己,其他的都准备送出去当做礼物。
做好后,宁远拿去做了装裱。
制作需要几天,但装裱,一天的功夫就可以取回来。
宁远把其中几份邮寄到霓虹国,自然是给戏剧大师铃木忠志、东宝的松岗功、旬报的植草信和,岩波影院的岩波秋子,以及讲谈社的社长野间佐和子。
当然,肯定还有于晓洁的。
礼物并不贵重,但对于晓洁以外的这些霓虹人来说,应该是有很好的纪念价值,毕竟来自于寒山寺里的枫叶,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十二月,距离元旦——霓虹国的新年,也快了。
更何况,这还是宁远亲手做的。
而对于晓洁来说,别说送一件礼物,每次接到宁远的电话,都让她非常高兴。
宁远觉得,跟人的交往在平时,而不是真有事找他们了才联系。
尽管宁远做这些,也有他市侩的一面,但这种事情就像看待明星慈善作秀——甭管人家怎么找媒体曝光,甭管人家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做慈善,让一部分人受益了,就是好事。
至于其他的,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就像很多网友回应质疑的话:人家至少捐了,你除了在键盘上挑刺,还干了什么?
过了段时间,宁远依次接到他们的电话,纷纷表示对这个礼物的惊喜,还邀请宁远元旦去霓虹国玩。
“喜欢就好,不过最近没时间,我现在要上课,而且还要排练一出新的话剧。”
“那真是遗憾,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过来。”
“哈哈,一定。”
宁远除了上课,就是去参加话剧《思凡》的排练。
而让宁远没想到的是,跟他搭档的竟然是袁荃。
老妖龙果然有眼光,知道这位才是能安得下心演话剧的主儿,一上来就给挑大梁演女一号。
这个时候,袁荃、胡婧、章舞衣、秦海露和刘叶,都在毕业几个月后,同一批次考入话剧院。
这么算的话,他们又成了宁远的师弟。
刘叶特别不忿,于是撺掇着章舞衣她们几个,一起让宁远在剧院外面的饭馆请他们吃一顿所谓的‘接风宴’。
“这顿饭我请没问题,但你这意思……以后准备管我叫师兄了?”宁远笑呵呵的看着刘叶。
刘叶为之语塞,而胡婧则狡黠一笑:“师弟难道就不能请师姐吃饭了?放心,以后师姐罩着你!”
就在这时,秦海露忽然朝胡婧挑了挑眉毛:“用啥罩呀?”
胡婧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愣了愣:“什么用——”
但刚说了几个字,胡婧就看到章舞衣和袁荃脸色不对劲起来,而秦海露笑得前仰后合,顿时脸就红了:
“你个八婆,一张嘴准没好话!”
刘叶这时候还后知后觉的傻乐,却没想过胡婧就挨着她坐,于是遭了秧,脑袋上就挨了一记:
“笑什么笑,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看你那大嘴咧得,都快到耳根了。”
刘叶:“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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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笑闹后,就说起他们最近的作品。
“舞衣就厉害了,一炮打响,第一部电影搭上老谋子的车,就直达金雉奖,还提名了最佳女主角,跟孟颜同台较量。”
“嗨,那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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