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
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
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
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么啼哭?”
那妇人便是娓娓道来,告知鲁达事情原委。
鲁达一听有郑大官人,便问道:“你说的郑大官人可是经略府中的郑大官人,还是看门的郑老头。”
“提辖,老汉姓金,排行第二。而那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
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
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哪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鲁达,你可别犯浑,见不义勇为,丢不了你的气概,万一打死了人那可了不得。”
鲁大一听更加火爆,摔碗而去。
只是待他走后,那张提辖却是露出了神秘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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