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横住在的地方很不起眼,这也是为了不暴露而暂时决定的,因为这样,臧横总是不能将臧笙歌看的紧紧的,而涔迁就成为了臧横很好的帮手。
臧笙歌走远了之后,涔迁才快步走了出来,然后异常兴奋的绕道走到了臧横的房间。
臧横正在品茶,指尖勾着茶碗微微的贴了上去,他轻轻的用鼻子闻了闻味道,似乎透着股浓郁,空气中都带着一点茶叶的味道,不嘲不湿,正好是他从忻州来的时候顺便捎带过来的。
“涔迁过来坐。”臧横斟了一杯,放在涔迁的旁边,然后反问:“说吧,臧笙歌有又什么可疑的举动了。”
涔迁按部就班的喝下一口茶,却被苦的几乎不能自已,但他无法拒绝,所以只能安安分分的端着茶碗,这才敢偷偷的看着臧横,后者云淡风轻的喝下,连眉梢都未动弹一下。
涔迁觉得自己冒昧了,这才低头笑了一声:“十殿下一切正常,只是格外的对小孩子着迷啊。”
“你是说他和设儿玩在一起?”臧横把茶碗放下,这才溅起一丝水花,他不为所动,这才抬眼去看涔迁:“叔叔喜欢外甥很正常,如果你得要觉得有问题的话,真的可以去查一查,我是个喜欢看证据的人,胡乱猜疑肯定行不通。”
涔迁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点沮丧的。
“是不是觉得血浓如水,我不重视你了?”臧横真是一语道破涔迁的心里,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敢怒不敢言。
“不要这样想,谁有能力我就看好谁,但不代表我就会用谁,因为我臧横最讨厌掂不起自己几斤几两的人。”
涔迁如初大赦,甚至羞愧的把头低下,他的桃花眼中尽数是愤怒,却只能忸怩的让别人看起来自在些。
而那边甄善美载着一队人马已经与花嘉接应,两批人马前,花嘉的态度很出奇,他礼尚往来的对甄善美问好:“花某初来乍到,还请多多指教。”
甄善美心里咯噔一下,这才知道是自己狭隘了,连忙摆了摆手势,用军礼回复道:“花家小公子随我来,我为你引荐许公子。“
“不必,我自己去就可以。”花嘉甚至称自己来时做了功课,也背过南疆的地图,大战时期如果整个军队还如此的不急慢的接待一个人,什么时机能成大事。
花嘉几对人马和甄善美的女子兵有了冲突,花嘉并未阻止,只是对他的人马道:“先去搜查一下,务必给我找出那个女人。”
“能否问一下,花家小公子你在找谁?”甄善美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知道这花嘉是解决私人问题了。
“恕在下无从告知。”花嘉冷漠的说着,这才坐在一边。
花嘉闹的动静并非不轻,连处理公文的许木心似乎都能听见,他只是找了一个精锐去通知花嘉,就说他许木心找他花嘉。
整个军队都被花嘉的这股倔强劲给搞得乌烟瘴气的,直到夜晚,他们也未能找到甄梓妤这个人。
加上花嘉过于报仇心切,接到许木心的指令竟然公然违抗,根本就没打算去。
花嘉不信任任何人,只能自己去找,他严重怀疑有人把杀害姐姐的凶手藏起来了。
一个人独自在山下找人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
花嘉并不害怕,只是反问:“阁下是谁,胆敢阻碍本公子的路,要做什么?”
许木心身穿黑衣,只是徒手将手上的麻袋扔下,这才笑了笑:“送你想要的礼物。”
许木心对甄梓妤恨之入骨,却碍于甄家的脸面不能去动手,他早就忍不下去了,所以当花嘉无理取闹得要报仇的时候,他便顺理成章的将一切都铺垫好。
许木心为什么要邀请花嘉,只是想向别人证明他的仁善罢了,他花嘉不识好歹,早晚会败在自己的口出狂言之上,他何必呢,为何不做个随和的人呢。
花嘉盛气凌人的笑了笑:“我不信你会好心。”
“因果报应,你我不过都是想要她命的人罢了,知道我为什么交给你吗?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迫切的想要手刃她,我不喜欢自己亲自动手杀人,我想要的不过是看着她死。”许木心说的很快。
花嘉低头笑了笑:“好啊,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这个刽子手必须是我。”
花嘉态度冷漠,甚至抽出剑身就划破麻袋,他变换剑鞘的起落,并未要了甄梓妤的命,却横竖好几刀将她全身割的鲜血淋漓。
麻袋的黑,染上了殷红的血,花嘉冷意在那儿了,甄善美在人还没到齐的时候和许木心随便的说话:“他这是要干什么?有没有和你提个只言片语的?”
许木心却显得平静,转头去看甄善美:“你觉得呢?我昨天又不是没找人邀请他,他呢?压根就是视而不见,我在军营里等了他一晚上,一大早上还没合眼就被他的人强制拉到这儿,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甄善美有些泄气眼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中心大厅,这才道:“他这是疯了吧?莫非真的以为自己手握兵权,就可以这般为所欲为了?”
许木心没说话,眼睛一直看着那边的花嘉,他微微的往后仰了一下,这才拍了拍甄善美的肩膀:“别气了,为了他不值得。”
许木心还说:“寒暄寒暄就过去得了,主要还是一起齐心协力杀外敌才是。”
甄善美只能压下自己的气,然后笑了和许木心一起走到了花嘉的旁边。
而花嘉却神色自若扯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这才走了过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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