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脸上只是带着笑,然后翘着脚往臧笙歌身边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贴合着他颈侧一路吻了下去:“我一直自诩性情刁钻,也没想过要人体谅,但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臧笙歌纤细的指尖扣在金和银的后脑勺,他语气平淡,甚至多了一丝冷静:“专心做你想做的事,不可在这般漫不经心了。”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脸颊有点泛白,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前面,臧笙歌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她才把腰杆子挺直了:“我已经叫颜香去查看了,为今之计我们只有等了。”
莫盛窈知道的时候,却在没能力出冷宫去看望槐妙一眼,她只能一遍接着一遍的回想着外面那些看守的人说着槐妙的惨状,她心口像是轰隆一下,想哭不能哭。
莫盛窈自以为自己不是那种隐忍的人,她只把一切都当成卧薪尝胆,可她还是败了,败在了莫笙祁身上。
就这样想着,门口传出了声音,脚步声中竟然多了几分停顿,只是从这一点声音中,莫盛窈仿佛看到了希望。
莫盛窈已然知道金和银已经来了,但她也不能表现的太软弱,梳妆一番之后,莫盛窈的脸上多了一点气色,坐在那边等着金和银。
金和银一路上扶着拐杖走的虽然慢,但却也是故意的,这辈子莫盛窈从未等人那么久,所以金和银就是故意的,故意叫她心急心燎。
房间多了一丝安静好有一些细碎的说话声,或多或少的在莫盛窈的耳朵里传出,她只是低头笑了一声:“妹妹,你来都来了,总不至于一直叫我当你吧?”
“我没想过姐姐有一天会这般想见我。”金和银淡淡的说着,她推开门往里面走,然后睥睨着坐在那边的莫盛窈:“虽然妹妹腿脚不好,但自己相见的人,即便我走的慢,最后也是能看见的,不像姐姐有手有脚,就是出不去。”
“莫笙祁你什么意思?难道槐妙的一切不都是你做的,你少在这八竿子打不着同我卖关子了。”
金和银摇了摇头,目光中多了一丝冷意:“你应该尝试着问我,比如,她的死活,她的惨状,你要是问我,我还能细致的同你说出来。”
“该死,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莫盛窈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人,也有被哀求金和银的一天。
“别着急,把你身边的卧底抽出来,我就告诉你,她犯的是私相授受,没那么容易就从死人堆出来的,倘若没有我的话。”
莫盛窈儿那双眼睛多了一丝水润,她大概是在金和银来前哭过,所以妆容画的有些过,就是为了遮掩过去。
这下有意思了,逼问是一种艺术,不能太过,不然适得其反,也不能太轻,那样震慑不住某些人:“只是抽出你的人而已,有那么难吗?”
“还是说槐妙都不抵她们吗?”金和银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曾害怕莫盛窈不吃她这一套,最终她漠然的站在那儿。
“我会告诉你的,但我先要看到槐妙健健康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别告诉我你做不到,我不信。”
“我自然能做到,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对我也有所隐瞒呢?”金和银和莫盛窈两个人都不愿意后退。
莫盛窈是真的担心槐妙,她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看着莫盛窈,这才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把一部分人同你说,另一半你用槐妙换。”
金和银不能在多加逼问了,只是点了点头:“把槐妙带上来吧,其实槐妙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况且父亲要处置的时候,被我拦下,我和父亲说交给我处理,想到是姐姐的人,我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呢?”
“说出另一半的人吧,我已经答应把槐妙送到你的面前了,至于怎么处置,都要看姐姐的态度。”金和银必须要冷淡,她无法忘记自己和顾拾还没相爱的时候,就遭到她的算计的那次,无法原谅一辈子都是。
莫盛窈从没这么憋屈过,目光中多了一丝可恨,她抬起头,却绝望的笑了一声:“莫笙祁你是真的狠。”
“不及姐姐的半分,我不会多说一句的,因为我懒得同你废话。”金和银冷漠的别过头,看着槐妙:“去,同你的主人好好惺惺相惜一下吧,倘若她不知悔改,你应当宫中对待私相授受的宫女会是什么下场,剥皮抽筋,还是万箭穿心?”
槐妙一身衣裳尽数全都是血,她腿伤还未好,全然是爬过去的,她摇了摇头:“公主,槐妙愿意承担一切,你不能同她说。”
金和银只是冷笑,她手指微微的捏着自己的下巴:“果真是惺惺相惜的画面,搞得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槐妙瞪着眼睛看着金和银,嘴角却多了一丝狠意,甚至嘴角都颤抖着,她明明狼狈之极,却异常坚强:“祁公主做事还真是歹毒,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不可能。”
金和银倒是不建议做恶人,她摆了摆手,槐妙就被拉了过去,架着她的人是一群男人,金和银走到莫盛窈的身边,用彼此的声音道:“窈公主,大概不知道槐妙为了隐藏同你苟且之事,竟然把自己给了赵上门,倘若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槐妙和我的这几个侍卫在你面前搞一下,我可以不计较你的那些人。”
“无耻。”莫盛窈的恨被金和银这句话全都迸发了出来原来这么歹毒的人还有害怕的一面,金和银把头往一边挪去:“槐妙,我可以不逼你,只要你哄我的这几个侍卫,让他们沉入你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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