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只是把阿兰放在充满热气的洗澡水里,他极致认真的反复为她清洗,顺带着再临摹下这让他沉迷的身体,却只是纯粹的看着,臧枳并不打算在做什么。
阿兰抬手抚了把自己的脸颊,冰肌玉骨上竟然有些充血,只是感觉后背有一双温暖的手,这才缓然的睁开眼睛。
“你…”阿兰虽然有点缓解,但是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这才把头仰了起来,靠在坚实地木盆边上。
而臧枳只是低头,一张俊脸贴着她,一副很知足地样子,这才道:“不要说话,咱们静静的待一会儿。”
阿兰只是笑了笑,这才从洗澡水里捞出一双白皙的手臂反手勾住了臧枳的脖子。
直到臧枳指尖去试探水温的时候,有点泛凉,这才像是抓小鱼似的,把阿兰从水里捞了出来。
臧枳把阿兰放在自己的衣裳里裹着,用身体抱住他,这才两个人交颈而卧,有的时候美好的事情总是这样一闪而逝,而新的征程也在继续进行。
江商思的人还被蒙在鼓里,以为那所谓的张神医就算是不能把臧枳杀了,也能让他在榻上躺上几天。
“据可靠消息来报,张神医已经成功得手,只是由于不太方便所以派了单二,这一点老大放心,兄弟们都观察好了,没什么不妥。”
单二这个人平时好赌,当初也就是因为他,臧枳才派去了姜凉,其实从一开始臧枳就没有相信过单二,他以为姜凉会继承他哥哥的忠心和本分,却没有预料到一个弱点尽数暴露的人,拿出来派上用场还行,可是对于江商思这样的混淆视听的人只能说是雪上加霜。
“单二?那是谁?”江商思这才抬头看了眼明媚地阳光,周身也暖和和的,为什么如此心乱如麻,这是他想不到的,他转了转眼珠,指尖这才摸着自己的饲养的小白鼠。
这才听到一丝惨叫声,指尖也像是捏了流沙一样,白团只是四处逃窜,江商思低头用握成拳,他的皮肤还是比较细腻的,以至于这指尖只是有些红印,这才有些肆意地笑了笑:“我有那么吓人吗?”
这看似简单的一句问话却总是透露出一股杀气,江商思只是儒雅地笑了笑:“牲畜果然是牲畜不管给多少好处,都无法乖乖顺从主人,可是谁叫我就偏偏喜欢这些难以驯服的家伙。”
显然这是自己把它捏痛了,江商思总觉得自己不能轻易地相信所以才道:“把姜凉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没了白团,江商思只是淡淡的摸着一把折扇,这就是所谓地美人骨磨出来的固定扇叶的支架,摸在手上的感觉不一样,只是偏带着一点磨砂的感觉,而这呼哧呼哧的发出些皮鼓声音的扇面,就是用美人皮做的了,江商思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像是神灵一样淡淡的拿着一把锋利地刀片,对着一张冰棺里美丽女人。
江商思只是有些邪笑,这才俯身靠近些,那一点点深入地冷气叫他有些清醒,特别是看到那一个精致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是优雅的躺在那儿,将她迷人的线条放大在江商思的眼里。
这就是江商思的收藏的最为珍贵的美人骨血。
眼睛往下略过,才能知道这其实是一个没有腿的人,所以在美好的人,此时也成了废物,江商思这才长叹了一声,周围很冷,可是他的心却更冷,只是用指缝淡雅的摸着扇面。
这才有些摸不清头脑的用刀片比划着,他只是有些惋惜,这样一个美好的皮囊,这样一个全方面的人,他的那些下属竟然不懂得爱惜。
再这个女人面前,江商思似乎对恐女症有些减轻,江商思有一个很变态的方法,同时也是他为了权利而不得不牺牲的东西。
他每看上一个人或者一些事物的时候,必须要先供给他那些头脑简单的下属,其实更不需要担心的是孤立无援,相比于臧枳身边的能才,江商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头颅。
需要思考的只有他的大脑来决定,而他想要的只有那些只会听从命令的愚笨之人而已。
而现下这冰柜里的美丽姑娘却不同,江商思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并非俗物,只是为了权,江商思亲自把她关在了自己下属的房间里,当日就与他们对酒当歌,似醉非醉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丝酸涩的味道。
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习惯把耻辱放在耳边听,所以强迫着自己去听那个绝望的声音。
穷极可笑的是,江商思这个变态竟然还心里嘲讽那女人有多肮脏,是江商思让一个一身纯洁的女人去讨好那些下属,从始至终江商思只是在撒谎,只不过越堆越多,是他让一个身家干净的女人,变得比清倌还不清白。
遂却无法改变他热衷于这副皮囊的感觉,女人只是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觉得江商思可怕之极,
公然给了江商思一匕首,当时江商思就笑,他舍不得去碰这美丽的美人骨,只是笑着把双手举成投降地样子,倘若以他的能力拧断她的脖子都是有可能的。
小腹的伤口似乎有些难以控制,江商思却只是一把拔了出来,这才用沾过自己血的匕首放在那女人的脸上。
她一双眼睛里冗杂了很多不满,江商思全然不顾,只是凑近闻了闻,指尖抵在小腹上。
直到那女人死的那一刻,江商思都没有半分的犹豫,更何况是惊讶或者痛苦。
身后的下属只是抽回剑,蓦然倒在他怀里的一个娇小身体,江商思似乎能感觉到她起伏地心跳。
“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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