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只是迟疑片刻,就看见臧笙歌死性不改的把头凑了过去,手也穿过了自己的腰身,就差没自己抱在怀里了。
只是一瞬,臧笙歌本来就瘦的肩膀靠在金和银的平川小胸脯上,放在腰身旁边的手这才够到先前的桌面上,拿下了店家编的手绳。
调节外面的珠子一松,整个黑绳子都变得大了一圈,金和银只是觉得手腕被圈了进去,都蜷的僵硬了,然后手腕就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还合适吗?”臧笙歌只是抬手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到金和银的手骨,轻柔滑过之后淡淡的调了一下适宜度。
臧笙歌害怕金和银过紧到时候在勒个好歹,想她虽然性格上男人了点但是身上的每块肉都还是富有小女生的质感,是需要保护的,要是松了,以小银子这么贪玩的模样,一定会把它搞丢的。
这样想着,一系列动作全部做好,臧笙歌本想着自己带上那个有金和银头发丝的绳子,却被金和银毛遂自荐道:“我来罢。”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把手给了金和银,才知道金和银果然不是那么靠谱的。
给臧笙歌带的不是过紧就是过松,最后实在烦了直接一股气拉着珠子把臧笙歌的手腕勒出一道红印子。
臧笙歌只想到一句话那就是:“最毒夫人心啊。”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这样臧笙歌还是给金和银保密。
店家只是有点怀疑人生,原本的和臧笙歌的赌约现在是他竟然在有生之年里遇见了一对断袖。
觉得世界都变了。
只是看到前方路口有一群人吊丧,说盛大也不是很盛大,金和银这才牵着臧笙歌的手往前跑去看热闹,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见到吊唁的就能把你身上的晦气都吸走。
其实金和银没那么迷信的,只是听见旁边有几个好信的老头老太太在那指指点点的。
“到底是想不开啊。”
“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亏我儿子还想娶她做个妾,好在没娶回家,不然这性格的不得克死个人?”
臧笙歌只是在人员攒动的人群中站的笔直,蜷着金和银的小手,看着好几个大汉抬着一个没有棺木盖的棺材。
由于金和银他们处在的位置靠后,只能微微看到一个白色的裙子,不知道为什么金和银就是觉得眼熟,直到想到了那次落雁带她去参观薄白衣住处的时候,她曾看过的那个满是血迹斑驳的白衣。
恍惚间,金和银好像看到棺内的女人的娇小身躯只是微微颌上眼睛,她的休息竟然是永恒。
金和银扯着臧笙歌往人群的深部走了一走,白光乍现,薄白衣的生平最喜欢这丧气的白色,手里的方帕飘了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这晦气便拼了命的往后跑,只有金和银站在原地,手帕翻飞落在了打在了金和银的脑门上。
金和银真的已经心平气和,其实在她看来薄白衣死了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过她会如此…
到最后方帕上还是有一个名字,是她的情郎…
臧笙歌只是感觉旁边的小银子哭了,一颗滚烫的泪珠罗落在了满是相思之苦的方帕上,又多了几分心酸。
金和银只是抬手一点点的走到薄白衣的棺前,所有人都傻眼了,因为都觉得丧气。
空气中飘出一丝白色衣裙,还是带着点血迹斑斑,诚然是最美的舞裙。
而穿着它的,便是最好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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