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将士们将傅琮钓到的鱼给搬回去之后,傅月初还打算在外面继续转悠,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就这样离开了嘛。
只是,就字这个时候,一个士卒跑了过来,在慕迁的耳边耳语了片刻,紧接着便看到慕迁的脸色变得变得异常的难看了起来。
看到慕迁突然的变化,傅月初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出什么事儿了?为将者,首先要做到的便是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慕迁你还需要多多锤炼,你自己想想,若是你都慌乱了,这让将士们如何想?那不是动摇了军心?军心不稳,则必败,你不知道?”
听着傅月初这话,慕迁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也就反应了过啦,所以说,傅月初现在这是在教他是吗?
喜怒不形于色,说起来简单,可要是真的做起来,那还不知道有多困难的呢,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人了好吧,人嘛,毕竟都是有喜怒哀乐的,怎么能做到不形于色的?
“末将知道了,日后末将一定会努力的,请公子放心。”
慕迁拱手,对着傅月初恭恭敬敬的说道,目光之中满是炙热。
对此傅月初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对慕迁也是越发的觉得此人值得调教了。
“行了,说说吧,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言无妨,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你知道的,只要我想要知道,就没有不能知道的事情,所以你在告诉我之前,还是该考虑清楚了再说。”
慕迁沉思良久,最后还事捏着鼻子苦笑道:“公子,方才来人说,傅琮已经到了大营之中了,随行的还有其妻苏氏,这夫妇二人现在正在营中大吵大嚷,说让公子速速滚去见他们二人,还大声责骂公子,说公子不孝,他傅琮没有公子这样的一个儿子,反正就是什么话难听,他们二人就说什么样的话了。”
慕迁的这些话,听得傅月初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看来这个慕迁当真是一个憨憨无疑了,他真的是怀疑,这人究竟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嘛,让你说话的时候考虑清楚了,可你就这样将这些话都给说出来了?这是没长脑子还是怎么了?
“慕迁,脑子是个好东西啊,只可惜……罢了,既然人都已经到了大营之中了,多年未曾见过了,也该去会会那夫妻二人了,本公子倒是想要看看,一会儿他们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嚣张了。”
傅月初转身离去,可慕迁却还愣在哪里,一动不动的,有些不明白傅月初方才方才为何要叹息,考虑了好一会热,慕迁还是走到了一旁,将在场的唯一的文官给拉到了身边。
“陈郡守,方才安陵君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不知陈郡守可否解答一二?”
看着慕迁那一脸的笑容,陈桧笑道:“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安陵君方才所言,估计是因为他觉得慕将军你是没有脑子,所以才会如此的吧。” 一听这话,慕迁顿时恼怒了,对着陈桧便是一脚踹了出去,“混账,你竟然敢辱骂本将军,简直就是找死……”
陈桧别提有多委屈了,他简直就是冤枉啊,方才那话明明就是傅月初说的嘛,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的不是?可现在为何要对他发火呢?这是几个意思啊?
要不是自己都已经一把老骨头了,陈桧这会儿都能跟慕迁扭打到一起了。
才刚刚回答大营,便听到营中吵吵嚷嚷的,令人心烦的厉害。
“那个孽子呢?有本事将他老子带到这鬼地方来,怎么躲着不敢来见老子了?当真是觉得老子就那么好欺负的?……快去将那个孽畜给老子叫来,当初老子不要他这个孽子,那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听着这些话,傅月初的眉心紧紧皱在了一起,浑身突然间散发出了浓郁的寒意。
跟在傅月初身边的竹菊二人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她们很清楚,现在这样的状态,傅月初肯定是生气了。
“孽子?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称呼本公子,谁给你的胆子?来人,将这二人给本公子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本公子倒是想要看看,你还敢不敢以下犯上了。”
谁都没有想到,傅月初竟然会做出这种决定,儿子打老子,这样的事情,那可是为礼法所不容的好吧,他怎么敢……
傅琮整个人都傻眼了,他是真的没有想过,傅月初会如此对待他的。
原本他是在青楼里面fēng_liú快活呢,玩的正是开心的时候,突然间被府里的下人给拉了出来,还给带到了这里,说是他的儿子成为了侯爷,要见他的。
这就让傅琮很是恼火了,从来都是只要儿子前来拜见老子的,哪里有老子来拜见儿子的道理?他都已经打算好了,若是傅月初肯乖乖的听话,然后给他好好的赔礼道歉,那他就不计较这些了。
可让他意外的是,傅月初没有要赔礼道歉的意思不说,竟然还要将他给打上一顿……
“孽子……畜生,你这个小畜生,你竟然敢打老子?好啊,有本事你就打啊,老子倒是想要看看,你打了老子之后,你这个畜生又要如何收场,到时候你这个畜生必然会被天下人所唾弃的,老子要让你身败名裂……”
不光是傅月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傅琮的这些话,傅老爷子只感觉自己的眼前黑乎乎的一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傅家完了。
其他人这会儿都已经看傻了眼了,这傅琮还真的是一个草包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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