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果必有因,福慈电视台的高层如此紧张,以至于派了台长腾源洗大清早就来拜访林田海,是因为昨天尼本电影学院奖颁奖典礼后的庆功聚会上,尼本电视台的头头脑脑轮番上前向他敬酒,随后便传出了消息,言之凿凿地说林兴业要跟尼本电视台进行合作,推出新的综艺节目。
林兴业在福慈电视他有股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能跟其他公司合作,维旺迪还是暴雪的控股方呢,不照样把暴雪坑得死去活来。因为孤独的房子而尝到了甜头的福慈电视台,并不希望林兴业跟敌台合作,于是连夜开会想出了个办法:只要他们能把有限的资源全部占住,那么林兴业自然没法跟别人合作。
“只是新年特番的话问题不大,我们这里先讨论一下,会尽快给你们答复的。”通过福慈电视台让影响力辐射全岛,这本就是林田海原本计划中极为重要的一环,他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下来,却已经打算接手了。
福慈电视台的强项在于电视剧制作,综艺节目方面一直不怎么样,单发节目里大概只有一档全员逃走中算得上国民级的节目,然而每年的新年却比其他电视台差点意思,没有能够撑得住场面的代表性节目。
把这件事情记在备忘录里,林田海就收拾东西飞往洛杉矶了,因为从东八时区到西八时区会“回到过去”,所以他21号出发去参加22号的活动在时间上一点都不紧张。这次他把渡边小池也带上了,这家伙有时候做事虎头虎脑的确实让人抓狂,但既然答应了要带他出来出见见世面,也没什么好反悔的。
下了飞机之后两人没有坐巴士去航站楼拿行礼,因为接机的巴里·哈德森已经把车开到停机坪来等他们了。普通乘客要花很长时间坐车移动去航站楼等行礼,办理了出关手续之后又得被海关的狗子用看犯人的眼神盯着,知道心惊胆战地走出旅客出口才能松一口气,生怕自己行李箱里的腊肉被发现……而特权阶级下了飞机就能坐车走人,所以有钱人被讨厌也是有理由的。
巴里·哈德森取出行礼后将林田海跟随行的渡边小池送去洛杉矶的分公司办事处,为了更好地从某富婆手里掏钱,lrt在洛杉矶建立了分公司,而“太平洋大区”的总经理就是出钱又出力的妮娜·艾里森。
“刷啦啦……”林田海一走进办公室,妮娜·艾里森就把百叶帘全都拉起来了,“把门锁好。”
“不合适吧,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已经是瓜田李下了,你再把帘子拉上岂不是要让人生出无端猜测。”林田海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两个头的小个子,居然感觉腿肚子发软。
“没关系的,只要咱们真的做了,他们就不算是无端猜测了。”妮娜·艾里森一把将桌面上的文件夹和文具扫到了地毯上,爬到桌上摆了个小猫伸懒腰的姿势,然后朝门口方向招了招手,“从正面,直接上,搞快点。”
“炒菜之前还得宽油爆香,这种事情你让我直接上,让我搞快点,做不到啊。”林某拒绝。
“我管你。”妮娜·艾里森连吃饭都嫌麻烦,做菜更是一窍不通,她只知道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是那什么的季节了。
再次打开百叶窗帘,林田海澡都在隔壁的休息室里洗过了,“这次的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是近年最为星光黯淡的一次奥斯卡,不去那边凑热闹影响也不大,去了反而显得很没有牌面。”一个拿着提名名单就能将获奖者猜个全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判断错形势。
事实上自2008年起奥斯卡金像奖就已经失去了它曾经独霸全球影业的那种光环,或者说是好莱坞失去了头上的那顶皇冠,这不仅是经融危机的打击,更是米国文化对外输出到了一定程度后必然遭受的反击。
去不去奥斯卡颁奖典礼,妮娜·艾里森一点都不在意,她从小就在洛杉矶长大,早已经对这里的娱乐圈失去了兴趣,“道理我都懂,可让我帮你约个老太太出来是什么意思,人家年纪大得都能做你妈了,虽然风韵犹存徐娘半老,但……”
“打住,你这人怎么思想这么肮脏呢,我约女人就只能是为了那事儿,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林田海在东京时就打电话跟妮娜·艾里森说了,让她帮忙把桑德拉·布洛克约出来见一面,他有事情要跟对方谈。
“嗯,不然你以为呢。”妮娜·艾里森自从在京都的那个夏天放纵了之后,就如同脱了缰的野狗,不,是出了轨的火车,怎么都停不下来了。从懵懂无知的纯情少女到西海岸无人不知的聚会达人,可以说她变成如今的样子某人得负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责任。
林田海无奈了,他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一心养肾了,除非实在忍不住,否则不轻易松开腰带,“跟你说认真的,这次是有重要的项目跟对方合作,要是运作得出色,以后咱们在西海岸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了。”
当晚,洛杉矶一处私人壁球俱乐部,林田海跟桑德拉·布洛克见了面,这位曾经的特工佳丽似乎还是当年的样子,“布洛克女士,很高兴这次你能应邀前来,一直久仰大名了,可惜直到今天以前都无缘得见。”
“林先生太客气了,不过你居然能打球,我还以为你的腿……”因为林大导演成天拄着根手杖,连出席正式活动甚至发表讲话时都不离手,她还以为这是残疾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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